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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他,爱着他,不让他再受一点伤害。
风寒背着他上了楼,到了下半夜,小东西的肚子疼得要命,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就直滚下来,全身烧得厉害。风寒吓得不知所措,又给他抚肚子,又用内功给他退烧,可是当初柳熙阳发现风寒可能是麒钰神功的传人,所以把自己所知道的麒钰神功的口诀背给风寒,风寒练得是麒钰神功,主火,不但退不了烧,那烧反而更厉害了。小东西整张脸都被气憋得痛红,眼看是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房外,那个姓金的少年道:“小兄弟,你的弟弟病了么,我听声音可不对呢?让金某进来瞅瞅,看能不能帮上忙。”
说完,那人也不打招呼,径直就闯进来了。风寒全身戒备,却并不拒绝那人的好意,因为姓金少年身上是一股善良之气,不像是难为他们兄弟的意思。姓金的少年一看便道:“小兄弟,他受了惊吓,发了高烧,你的内功主火,这不是越退越厉害么?”说完,那姓金少年也多话,把手掌抵住小东西的后心,一股冰凉的真气便直输进去,过了一会儿,小东西的脸上红潮便渐渐退下来,气也就喘过来了。
那姓金的少年,又运了一会儿功,将小东西的高烧压下,然后 对风寒道:“我们随身都带着药,小兄弟不介意,我叫人送药过来。”
他的话还未完,门外那个姓真的少年就笑道:“辰鹰兄,好事都让你做完了,我真心做什么。”
说完那个叫真心的少年便也进来了,他手上端着药道:“这是刚熬好的退烧药,金兄虽然将体表的烧热退却,但内脏仍然上火,给这位小小兄弟服下药后,到了清晨自会好的。”
风寒心中一热,但面上却仍然冷冷的。他接过药,给弟弟喂下去,那药里头加了安神的药物,小东西服了以后,一会儿便睡了。
天亮和启程才知道那两个人都是去苦栎的,他们便邀请风寒兄弟同行,风寒一想反正昨晚已经受了人家的好处,今天一并受了便是了。
四人快到渡口的时候,只见前面黑压压的排了三百多号人,那三百来人穿得清一色是黑的,更怪的是每三十多个人手上拿的剑也是不同的,剑共分为三种色彩,银色,红色,金色。
金辰鹰冷冷道:“北夏的屠龙剑手。”
那屠龙剑手为首的道:“苦栎金辰鹰,你好大狗胆,出使北夏竟然对我皇出言不逊,今日屠龙剑手,便要取你首级为我皇消气。”
金辰鹰冷笑一声道:“北夏狗子,专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一回首对真心和风寒兄弟道:“三位,这是冲我来的,三位敢紧抽身。”
风寒一摇头道:“昨晚兄台对我们兄弟有大恩,我如此走了禽兽不如,我决心和兄台同进退。”
那真心也笑道:“金兄把真心看作什么人,你我一见如故,我岂能独自脱身而去。”
金辰鹰大笑道:“好咱们就并肩子上。”
说完,他的手一挥,他这队十来人和真心的十来人便全冲上去了,一场血战已经是无可避免了。
六 肝胆照月明
北夏的屠龙剑手是专门训练来对付龙泽的,这三百六十个杀手都训练有素,他们迅速组成了三个剑圈把那三个人就分开了。风寒正想把弟弟抱到前胸来,突然觉得背后一松,只见那背筐已经到了金辰鹰的手里,金辰鹰对他清笑道:“小兄弟,你就把这小弟弟交给我,你自己能够突围就成了。”
风寒知道这个少年的武功比自己高出许多,见他接过弟弟,心底一松,在奴役所和死奴囚堂受得十年折磨的愤恨便占据了自己的大脑,第一个就冲上去了。他是杀手,剑不讲求招式,就图快。那屠龙剑手是以对付武林大家为宗旨的,所以讲究的是招正式宗,他们从来还没有见过像风寒那样杀狼杀狗的不中看的招术。你别瞧这招术见所未见,可是快啊!拦在前面的几个剑手还没有回味过来,心中还在耻笑风寒那摆招的丑陋样,那剑已经到了面前了,刷刷刷三剑,就割断了三个剑手的咽喉。
金、真二人本来就觉得这个孩子不简单,小小年纪却是精华内敛,武功修为必不弱。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厉害到了这步田地,真心自忖自己不过与这个孩子在伯仲之间,金辰鹰也觉得自己不过是高出他两筹而已,这个孩子已经是江湖一流的高手了,假以时日必成江湖顶尖人物。
风寒一撕开杀手阵的缺口,金辰鹰和真心哪能落他的后,两人各自率人攻上。屠龙剑手实在厉害,不到半个时辰,两人身边那几个护卫已经全撂倒了。但是金辰鹰是什么人物,手中一把黑色的剑就像是死神降临,人家说是一剑一条命,他是剑一扫常常就是三五条命去了,北夏的这些个剑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要不是保护怀中的小弟弟,那些个剑手早就完蛋了。
过了半个时辰后,屠龙剑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三百多人已经死了二百来个了。眼见得这一百来个除了逃走外已经没有其他法子了。只听得为首的剑手尖厉的呼啸了一声,只见从山坡后又赶上来三拔剑手,合起来竟然有八百多人,天一教是把所有的屠龙剑手都派来了。
金辰鹰眼中精光大盛,三个人合在一起相互为依赖,但是那些个剑手却不攻了,他们内围结成了紧密的剑阵只是守着,外围却不断地向里面放各种暗器。而内围的剑手则在看三人手忙脚乱之时,偷袭这三人。三人中以真心的实战经验最不足,好几次都几乎被那些剑手盯上,幸亏风寒机警,金辰鹰敏捷,在危难之时,出手帮真心解困。
三人和那些个剑手周旋,心中却暗暗着急,这里还是北夏的地面,要是北夏的大军来了,大家谁也活不了。可是那些剑手以守为攻,倒让三人为难的紧,一时之间竟无法找到缺口杀出。再那么拖下去,三个人都已经在刚才的大战中损失了不少真力,不知道能支撑多久。莫非三人都要葬身于此处么?
正在危难的时刻,只见北夏的剑手们外围大乱起来,有两条人影在他们背后攻来,那些剑没有防备身后,被这两个人在剑群中一通乱窜,被接连砍杀了上百个剑手,剑手阵就全乱了。三人一交眼,心领神会,来了援军了。三个顿时豪气干云,向三个不同的方向同时攻向北夏的剑手们,里外夹攻,一场极血腥惨烈的撕杀就开始了。
风寒屡屡遇险,都被外围闯进来的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给挡住了,另一位闯进阵的少年正是柳涔。他在渡口久等风寒不到,刚好在渡口碰到了一位姓司马的朋友,两人意气相投,那位司马兄急公好义,便与柳涔一起往上游寻来,刚好在山坡上看见他们三个被围困。那位司马兄立即就认出来了,那是北夏的屠龙剑手,两人都不作二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剑手。
柳涔的功夫只比风寒略低,那位司马兄与柳涔在伯仲之间,这两个人杀入战圈,那是极强大的生力军了。剑手阵被破,那些剑手纷纷失去了合作的兄弟,大乱相失,被五个人切菜瓜样的一通乱砍,成了五人练剑的对象。
为首的剑手知道讨不到好去,呼哨了一声,余下的三百多个屠龙剑手便各管各逃命去了。五人也不追赶,只想坐在那满是血的草地上歇一会儿。
柳涔急道:“诸位此处不是休息之所,我们先抢渡过江去,到江对面再休息好么?”大家知道柳涔说得有理,便提起一口气,直奔向江对面。
一路上小东西在那金辰鹰的怀里,不错眼地看着这个潇洒英俊的小哥哥,这位小哥哥刚才护着他的样子帅呆了,小哥哥用身子挡住了所有射向他的暗器,刺向他的剑。他除了哥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人,此刻江风吹起了那小哥哥的长发,偶尔,吹进了小东西的眼睛里,那位小哥哥居然非常温存地把长发从他脸上轻轻拂去,还趁机摸摸他的脸,小哥哥摸自己脸的时候,小东西的心里涌起了一种对哥哥,对莲姐姐没有的感情。
过了渡口,五人坐下,天色已经全晚了,渡口附近没有什么人。司马兄生了一堆火,大家在火下吃着干粮,谈着刚才那场战事,各自介绍着自己,诸人都觉得经此生死一战,大家都是可以倾心结交的人了,如果还去打探对方的隐私,便不是君子的行径了。
司马兄从北方来,带了许多的酒,天上明月皎皎,照得一地的银光,大家便喝便以月光下酒聊天,谈到眼下的局势,那金辰鹰道:“北夏,鸿雁和苦栎的大战只怕是在迟早之间,天下又要大乱了。”
“金兄,事在人为,苦栎有金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