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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轻松,但是士兵们却士气高涨,在所向无敌的护法和泽主的率领下,自然是场场胜利。
这时间紧迫,吃饭也是边行军边吃。风涵拿着饭包坐在母亲身边边吃边想。大胡子见儿子一脸沉思状,便温言道:“涵儿,在想什么?”
风涵一愣,便不好意思笑道:“儿子是在想那日,那蛇明明可以一抓反攻母亲的,可它却突然用爪扒胸膛,这是为何?”
大胡子沉吟道:“应当是你师伯在这畜生的胃里狠狠的攻击了两掌吧?我割开那畜生的时候,发现你师伯已经下了肠子,这蛇胃全碎了,你师伯手掌上全是血,推想,应当是你师伯在里边助了我一臂之力。”
风涵其实早就推测出来了,问问不过是探探母亲对师伯的意思,看来彼此之间有门,母亲这次没有叫那人,而是叫‘你师伯’,风涵心里暗笑道:“凝儿,这次,你的愿望要实现了,你可要输给哥一个大餐了。”
等除妖结束,回到了龙泽,金辰鹰和林泠也回来了,大家受到了泽民的热烈欢迎,不过泽民们也很尴尬,到底叫这黑家伙护法呢,还是大胡子?干脆什么都不叫,直接叫陛下们万岁得了。这样省点气力。
果然如当初所料,金辰鹰把腾烈的儿子给带回来了。大家一看,这不是小君耿星是谁?君耿星接到了风凝的信息,不到三天就飞马赶来。其实这些年君耿星每隔一个月就会通过地道来龙泽探望腾烈,在风涵的默许下,就坐在烈的床边,喃喃自语,说着自己对他如何由替代的感觉转为至爱的牵挂,如何因为烈的一次次背叛而受尽了伤害,如何因些而对烈狠狠的折磨,如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自责,如何对烈在作为冰奴时的悲惨遭遇极为痛心……虽然烈沉在昏迷之中,可这三年来君耿星确实是三年如一日的待着烈,最后连风涵都深为叹息,觉自己用情不如君兄来得深挚。
君耿星一看见小念君,眼泪就直滚下来,嘴直发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念君虽然没有见过爹爹,但是每次腾烈偷偷去看儿子的时候,都会把君耿星的样子画上无数遍给儿子看,并且一直嘱咐儿子,如果娘亲有一天不行了,你能逃出去,就一定要去见你爹爹,拿出你爹爹当初赏赐给娘亲的玉佩,相信你爹爹是个有爱心的人,他必会抚养你长大。谁知母亲最后一去三年不回,等到他被带回龙泽,见到母亲时,母亲是长睡不醒,而自己也一转眼就是十三岁了。十三年了,盼爹想爹的十三年中,多少次在梦里,在孤独害怕时叫过爹爹,但是亲眼见到了,却是泪落如雨,把那张秀气的嘴张到了最大,但一声都发不出来。两人对视了良久,君耿星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将儿子紧紧抱住了,他大哭道:“念儿,念儿,爹不知道,不知道你娘亲和你如此受苦,对不住,爹,是个不称职的爹,是个无良的父亲和丈夫。”
念君扑入父亲的怀里大哭,边哭边开解父亲道:“爹,爹,念儿想您想了十三年了,娘亲常常对念儿说‘爹爹是个英明的主君,是个善良的好人’,念儿今天见到爹爹,知道娘亲没有骗念儿。爹没有无良,爹是不知道,不知道。”
父子相认,情景令人鼻酸,待进去探视腾烈更是旁观者无不落泪。念君扑在母亲身上号陶,君耿星更是在一边痛哭不止。晴轩早在等这一天了,三年来,他费尽了心机救治腾烈,知道这腾烈的药就是儿子,现在念君无恙,他自然就会醒过来。真如晴轩他们所料,在念君令人掉泪的凄楚呼唤下,腾烈终于醒过来了。不过他不想再见君耿星,君耿星一再向他认错,腾烈就一句话:“烈是卑污之人,蒙陛下厚爱已经不胜感激,自此之后,只想好好抚养念儿,找个地方安度余生。”却是拒君耿星于千里之外。君耿星无法可施,只得去求风凝,风凝狡猾的给他出了主意,君耿星半信半疑,却还是照办了。
五天以后,腾烈便能行走了,晚间,风涵来龙安宫探视,顺便扶着他到外头走走。湖边的春光已经是三月时分,春意盎然,在龙泽那一盏盏高挂的粉红玉灯下,远处一坐坐高高的冰峰上白云如纱,映着红灯,雪光灿灿。月湖边春阴绿野喧鸟杂英,层层芳甸,馨香随湖水荡漾;坐坐小岛,春色由风意青青。风涵扶着他到了龙安宫侧的小沙角上,在一处花柳边坐下,然后便沉首看着他。
腾烈微笑道:“中泽主有何分教?”
风涵笑道:“冰哥哥,还如此生分么?叫中泽主我可不理,叫涵儿弟,风涵心里就暖和了。”
腾烈凄然一笑,但还是轻声道:“涵弟,今非昔比,如今你是高高在上的帝君,冰不过是一个卑贱人, 如何能攀高枝儿?”
“既叫我涵弟,却说出如此生分的话儿来,涵儿可真是生气了。冰哥,你可知道,当初涵儿有多少次绝望,若无冰哥舍身相助,涵儿早已经不在世间了。涵儿不但没有轻视之心,反而对冰哥满怀感激爱恋,冰哥,涵弟说句不知羞耻的话儿,冰哥可是涵弟第一个倾慕的人儿呢?”
风涵的话说完,玉冰奴全身一震,他刚想再说什么,风涵一把抓住了他的纤瘦的手道:“冰哥,今日弟仍然爱着冰哥,冰哥给弟一个机会,让弟来照顾你下半辈子。弟已经跟辰儿商量过了,辰儿说如果冰哥有所不预,他可以让出皇后的位置,只求冰哥下半辈子能幸福。”
玉冰奴缓缓的流下清泪来,他垂首道:“涵儿,你找到了一个贴心的可人儿,为了你什么都能牺牲,你要好好相待,不可辜负于他。至于我,身已经蒙污,不敢再污君子,涵弟,你不必再为我费心了。”
“不,冰哥,除非你的心上人不是我,否则,涵儿决不会放弃。你的身子虽然污了,可是你的心却是天下最值得珍爱的,涵儿不会让冰哥再受委屈,相信涵儿能给冰哥和孩子安全的。”
“涵儿,你给不了我幸福。因为我向来只把你当弟弟,在我的生命中只爱过一个人,虽然他是高不可攀的南拓帝君,下贱如我,不可奢望,可我却从心底爱着他。过去是,现在是,将来必定还是。只是我不能让他因我而声名受累,所以我会好好抚养念君,日日在远方祈祷他平安吉祥。”
风涵惊讶道:“他如此待你,你,你却还这般待他?”
“涵弟,情之所系,生死早已经在度外了,还强求什么待不待的,只要他过得开心,我就开心。”
风涵回首对林中道:“君兄,你可都听见了,快出来,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玉冰奴之才知道自己上当了,白白被风涵骗出了心迹,刚想逃走,但是气力微弱,逃不了几步,脚下蹒跚便要倒下去,被冲出来的君耿星抱了个正着。风涵看着他们,微微一笑,擦去眼边的泪水。回首拉住了辰儿的手道:“咱们回去,今晚,我要好好珍惜你。不,下半辈子都要好好珍爱你。”
风凝和金辰鹰偷听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手拉手的回到下泽宫。两个孩子瞪着眼睛看着这对活宝爹娘,风凝向保姆道:“嬷嬷,带两位小主子睡去,主子们还有事呢!”两孩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拉出去了。里边两人又开始活宝了。
风凝挣开金辰鹰的手道:“你待我好不好?”
金辰鹰立马赌咒发誓,风凝眉开眼笑道:“那就把刚才君大哥叫冰奴哥的深情款款的样子和腔调学来听听。”
金辰鹰一听打了个寒噤,叫我学那种声音,恶心死了,鸡皮都要竖起来了。
风凝见他犹豫,便沉下脸道:“还说什么都依我,才叫你叫个人,你就不依了。”
金辰鹰咽了几口口水,勉强如君耿星那般有气无力却又情意绵绵拖腔拉调的叫道:“凝儿,凝儿,你过来好么?”
恶,风凝再也听不下去了,怎么听君兄叫缠绵入骨,听这家伙叫,连晚饭都要吐出来了。风凝转过身道:“你先待着,我要出去吐。”
金辰鹰一个鹰扑狡狐,将小东西逮在怀里道:“消遣了为夫还想逃,为夫要把你连皮带骨的吃掉。”说完已经一口咬下去了。风凝急得大叫道:“救命啊,米姐,你们上哪里去了,快把这恶东西给拉开。”
殿外头,宝儿极担心的回首,珠儿一把将他拉走到道:“这种恶劣游戏他们两个玩不厌,我都听厌了。走罢,咱们和旭哥哥他们玩去。
清晨冰奴刚吃了药,只听外头传报道:“上护法驾到。”
冰奴刚想起床迎接,大胡子已经进来了,他笑道:“孩子你先躺下,别费气力。”
冰奴陪罪道:“玉冰奴生性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