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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就可以明正言顺的登基,在海外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而自己这个造反作乱的贼子,则刚好可以做珠儿登基前用来祭旗的供品。
但是去京城的路如此的漫长,他提着一口气赶路的时候,常常有气虚的感觉。一路上都是追捕他的文书图形,他不敢在大路上走,尽捡小路行,一个人走在荒郊野外,形影相吊,茕茕孑立。凄凉的对着黄昏落日,裹着一件薄薄的衣衫,风净尘的内心一片荒芜,已经打定了为珠儿去死,可是真要死在珠儿手上,这心总是没来由的痛苦。
一个人坐在漆黑的林子里,想起了珠儿以前下结界的时候,怀着三四个月的孩子,孤身一人倒处流浪,对这种样的黑夜,他在野外想些什么呢?珠儿一定是在痴想着我还会救他,一定还能全家团聚抱着幻想,所以他才会最后去投奔母亲,希望能得到亲人的庇护。结果,却是跌入了这世人最冷酷的陷阱。记得那刘静宜说,珠儿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却还拼了死救出了她,那十三剑切在珠儿,此刻却分外刺心的割在自己身上。珠儿,我这条贱命,只能为你做这件事,你将我凌迟也好,剥皮也罢,我都没有任何怨怼。
进了京城,京内的防备还很松,风净尘没有任何困难的到了皇宫附近。他踩好了道,在附近摸了一遍以后,对皇宫的主要建筑在什么方位已经是了然于胸了。这宫殿看来并不是本地的奴隶主持建造的,从样式来看,倒像是鸿雁的工匠的杰作。风净尘自小博学多才,样样都会些,也是个风流人物,否则当年的珠儿也不会在那么多人中,挑上了他。风净尘从空中的音乐来源,判断好了皇宫的方向后。便放心的找了个放杂物的地方,抱着头睡了。
夜晚闪身进入了皇宫,宫内已经歇下了。这狗皇帝够会折腾,直到子夜时分才安寝。多少奴隶的血汗就这样被挥霍掉了。杀了他,珠儿必定会成为明君,这样百姓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想到这里,风净尘的身形一飘,慢慢的潜进了寝宫。
四个太监正在打盹,风净尘轻轻的点了他们的穴,这四个太监就垂下去了。风净尘闪身摸了进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狗皇帝据说荒淫无道,理应与妃子正在胡天胡地才对如何帐中安静无声呢?想到这里,他觉得这是一个陷阱,转身就往外走。刚一转过来,便听见身后君为民冷笑道:“怎么,才来就想走?我们等你好久了,也不给个面子,坐坐去?”☆油炸☆冰激凌☆整理☆
风净尘也不理他,直往外闯。君为民大喝一声道:“来人,将刺客拿下。”
宫里头霎时灯火通明,卫士们潮水般的涌向风净尘,风净尘已经到了花园里了,那些卫士加起来也不是风净尘的对手,没过多久已经躺下了一大片。君为民闪身上去,两人一交错,风净尘一点都不想给他机会,麒麟爪出手,君为民的整只右手都给扭折了。君为民听着自己断骨的声音,惨呼了一声,两腿都发软了。叫风净尘趁机一脚踢在跨下,君为民发出了第二声嚎叫,便瘫了下去,当众出了个大糗。风净尘越越过他,直向墙头射去。轩辕流光怒喝一声道:“恶徒,哪里走?”剑一晃就上来了。
此时已经不讲究招术的好看,只要能全身而退,他是什么都顾不得了。风净尘将身子一曲,使出了麒魂变,脚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踢出,他是毫不留情的,将轩辕流光的胯骨给踢断了,轩辕流光立时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打起了滚来。风净尘见两只拦路虎已经除去,趁着包围圈没有形成之前,他飞身而起,直向墙头。
就在他左脚已经跨出去的同时,一根银白的带子直飞向他的脖子。风净尘知道是龙银带,他一低头,带子却如毒蛇一样又缠向他的腰间。风净尘腾身而起,那带子紧紧的捆住了他的脚,玉龙吟用力一拉,风净尘从墙下重重的跌下来。玉龙吟伸手便点了风净尘三处大穴,然后回首对疼得脸色全变的轩辕流光和君为民道:“我要赶回前线去,想法儿破结界,至于他的口供,你们看着办。”说完连描都没有描风净尘一眼,向皇帝施了个礼,飞身就离开了。
君为民恶狠狠的站起来,重重的踢了风净尘一脚,回首向皇帝行礼道:“陛下,当如何处置?”
那皇帝已经被刚才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回过神来,抖抖索索的道:“相国,你,你看着办,这,这个刺客,必定还有同谋,你,你好好替朕审审。”
君为民狰狞的狂笑着对风净尘道:“贱人,你敢来送死,本相国偏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相国要你后悔自己生到这世上来。”说完将手一挥,卫士便将绝望的风净尘给拖下去了。
风净尘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是珠儿捉住了我,是珠儿把我交给他们处置的”,颠来倒去,脑中就是这样一个奇痛的尖锥。那些加在肉体上的酷刑算得了什么,精神上的痛苦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从被擒到现在,已经整整三个月了,珠儿再也没有来看过他,那怕是错误的想到他一次都没有。轩辕流光和君为民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他们发明的那些个酷刑,真是闻所未闻。
用尽了刑狱已有的大刑,完全没有用,风净尘就是一块石头。说句更让君为民他们难堪的话,这石头你用火烧红了用冷水浇上去还会滋滋响。可是风净尘愣是在被火烤得全身皮肤都快要着起来了,用冷水浇下去,全身都是水泡的情况下,一声不啃。肉体上的折磨已经无用的情况下(最重要的是,再弄下去,人要没命了。口供问不出,却把人弄死了,珠儿当然要找他们的麻烦了。),轩辕流光想出一个法子,从精神是打败风净尘。他们将风净尘囚在空无一人的第七层的铁室中,从第四层开始都是一些受过酷刑奄奄待毙的死囚,这些声音会低低的渗透到第七层,使第七层的唯一的囚犯风净尘除了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另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监禁也不是寻常人们所想象的站笼,这两个家伙请能工巧匠造了许多仿造行刑手的木头人,里面都装好了机簧能自己活动。风净尘就由这些没有生命但却有动作的木头人招呼着。对他的监禁有十种
这十种酷刑都是匪夷所思的,比如第一种风牢寒鸭凫水。铁牢本在地底,已经是阴寒之极,铁牢的外头,用雪山千年不化的寒冰镇着,铁牢四周都是空洞,用木人在外大力扇风,那寒风凛冽,透过那一个个孔发出可怕的索索声,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哭声。将风净尘双手、双足钉在四根长木桩的顶头,头向上,身子下坠,腰上肩部手臂腿上都挂上一块块青砖,每块砖都不重,但都用细铁丝挂着,时间一长都嵌入体内。背上是由机关控制的六根皮鞭从六个方向慢慢的抽打,这六根皮鞭会移动,每一鞭打下去都保证不同部位。头上带一个铁箍,箍得两只眼都绽出来,头箍用两只铁环吊在铁牢上,脑袋高扬,胆脖子上却带了个玄铁枷将脖子下压。前身并未着地,铁板上有八把荆棘刷子,从不同部位慢慢刷着他的前半身,两乳头被狠狠拉长后,像搓草绳一亲的一圈圈搓起来,用一个个细钉了固定住乳肉圈,那两乳像螺丝壳一样,顶着一个小尖头。乳头上挂着铁铊让铁铊和肉圈里的钉子撕拉着,下身里插着一根根竹钉,用文火慢慢的烧着,其苦其实并不比酷刑来得少。每到竹钉烧完,木头人就会进来泼水,抹药,让他在黑暗中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给他上刑。吃饭就更简单了,在嘴这个地方接根管子,以时候木头人将参着药物的奶粥倒下去就行了。此刑是利用皮肉的慢伤来加长受刑的痛苦,是对风净尘意志的第一道折磨。接着还有什么“木牢抱心望月” “水牢渴牛求水” “冰牢猴子拉绳”,“火牢荡秋千”,“钉牢播种子”……最残酷的是叫做“沙牢拔苗助长”先将他的四肢呈大字形用滑轮拉开,然后将他周身都都用粗沙埋起来只露出一张吸气的口用管子接着。那口还不是全张的,用天蚕丝从左右两边缝了一半,只留下当中一个小洞。然后滑轮不停地慢慢将其四肢拉长,速度很慢开始几乎感觉不到,只是觉得沙子在慢慢地渗进伤口,磨擦得皮肉极痛,但是到了一天一夜,全身的筋骨就开始慢慢拉开了,你想缩回来也行,如果你用力将绳子拉一下还真能缩回来,但是你力量一泄,滑轮就迅速将你拉开,速度之快使受刑人觉得皮肉瞬间被扒下,但实际上却没有。如果你不想回拉,那么全身的筋络和骨骼都疼得你受不了。而在一拉一松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