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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辰鹰刚拿着药给小东西嘴对嘴的喂下去,便听见外面大乱,有一个人大叫“王爷,王爷,您不能进去,这是内殿,王爷……”
那个人来得极快,一个侍卫直跌进来,那另一个侍卫急得直冒火向里面道:“龙燕亲王司马逸云到。”这可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金辰鹰现在最怕的就是见到龙泽来人,可是司马逸云已经进殿了。
司马逸云拿眼直盯着他,本来司马逸云应当大喜如狂,天上掉下金宝贝,二弟不但没有死,还成了北渊帝君。可是一见到躺在床上,一张脸如同死了一样的六弟,那欢喜冲得烟消云散,只有满腹的怒气。他直冲到六弟身边,刚想揭被子,金辰鹰虚弱地叫了一声道:“大哥,凝弟刚睡,咱们兄弟外面说……”
司马逸云理都不理他,揭开被子一看里面的风凝没有穿衣,其状惨不忍睹。司马逸云反手狠狠地一个巴掌,手都弹起来老高。金辰鹰的脸上是深深的五个指印。金辰鹰不敢反抗,陪笑道:“大哥,有……”
司马逸云那么好脾气的人,今天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怒火全冲金辰鹰烧过去,他一步步地逼过去,金辰鹰吓得一步步后退。司马逸云一拳头狠狠砸在他肚子上,金辰鹰捧着肚子,就蹲下了。司马逸云切齿道:“咱们当年发过什么誓来者,要爱护小弟弟,你再活过来,就把誓言当儿戏,咱们还有什么好说,你自己到龙泽来解释。你不来,就等着龙泽和北渊开战,我第一个砍下你的头。”说完,心疼之极动作轻微的隔着被子抱起了六弟道:“兄弟咱们走,不住这白眼狼的地方。”
金辰鹰想要下令将大哥拦住,却实在没有勇气,只能无可奈何地看他将六弟带走。他垂着头到外边,吩咐道:“帕尔顿,你们八个和我去龙泽,另外八个小心侍候我的宝贝,把宝贝也捧到龙泽去,我现在是全靠宝贝们了。”
第五天中午司马逸云赶到了龙泽,玉龙吟听说他回来了,亲自赶到了龙泽宫的大门前,一把从司马逸云手中把裹着被的小儿子抱过来,有心想立即看,可是录当着如此多的下属面打开终究过到难看。他沉住气又看了看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攸儿,压住怒火道:“攸,儿,你怎样?”
风攸强打精神道:“主上,风攸没有事,都是皮肉之伤,过些日子就会好的。只是弟弟,主上,我该死,都是我连累了小主子。”
玉龙吟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道:“记得以后叫我母亲,还有这事不是你的缘故,你也不要太上心,现在你回去休息吧。涔儿,好生陪他回去,让他好好养着。”风攸见出了那么大的事,母亲不但一点都没有怪罪,反而对自己温言安慰,感激得热泪盈眶。
玉龙吟把小心肝抱回了暖阁,心想凝儿已经被强暴是肯定的,他一定是被吓坏了,所以才昏迷不醒,这种事我自己也可以应付,就不要叫大夫了,传出去,儿子的脸嫩,可如何做人?可是一把儿子打开,他是骇得跳了起来,天呐,只见爱儿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好地方,全身都是大片的青紫,很多都已经肿黑了,说是遍体鳞伤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嘴唇叫咬烂了,红唇变成了黑唇了;胸前的两点可爱的小红豆被吸成了褐色,附近部位全都撕烂充血了;下体更是不忍卒睹,凝满血块,后庭到前身开了个巨大的口子,看不出伤得怎样,出了那么多血,那伤是一定不轻了;更令人心惊肉跳的是,凝儿的玉茎向来提娇小可爱的,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捆死了,以至于凝儿的欲求无法泄出,玉茎就可怕的肿大着,比原来大了一倍都不止。这一年多,都是玉龙吟亲自为爱儿洗浴的,爱儿娇嫩可爱的身子被折腾成了这种样子,此时如果金辰鹰站在他面前,他会把金辰鹰的骨头一根根给拆了。
晴轩和静宜已经奉命赶来了,他们小心翼翼的将原先的药膏拭去,虽然风凝在昏迷之中,但他仍然疼得全身抽搐。玉龙吟和其他的侍从都心疼得乱了分寸,连风净尘站在门口看都顾不得了。风净尘见凝儿的小脸不停地抽缩,便是千万根火刺往心里戮。他现在后悔得想撞死,若不是自个求风凝帮忙,凝儿便不会想那么荒唐的主意,更不会害怕母亲责罚而避去北渊。他既骂自己又骂风攸,当初对人家金辰鹰如此狠毒,现在好了,人家是北渊帝君,自然要报血海深仇了。真的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大夫处的,金辰鹰明明受了酷刑死了,如何又鲜龙活跳得做了北渊帝君?你金辰鹰也是的,要报仇,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风攸,怎么折腾他,大家都没有话说。你堂堂帝君居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径,你真的以为身为帝君就可以胡作非为而无人奈何得了你么?
刘静宜用药水轻轻冲洗风凝的下体,药水渗入肌肉,浸入了分身中,那严重受创的下体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在昏迷中的风凝痛得醒过来。他睁着一双惘然的大眼睛,伸着伤痕累累的小手在空中抓着:“娘亲,娘亲,哥哥,哥哥,不要,不要过来。娘亲救救我。”他突然凄厉的叫喊起来。玉龙吟慌忙握住他的小手道:“凝儿,凝儿,娘亲在这里,不怕,不怕,你是娘亲的小宝贝,没有人能再伤你。”风凝已经用尽了气力,抓住了母亲的手,便又垂了下去,昏迷过去了。
好不容易给收拾好了,玉龙吟一直在旁边守着。宁筝递了一碗茶过来,玉龙吟慢慢地挪出去。殿外,那些份位高的长老殿主都在等着,玉龙吟将手一松,那玉杯已经化成了无数小细粒,和着那水在地上凝成了一团。大家都知道泽主怒极了。起初大家也想到了,像小少主那样可以和泽主媲美的人,想要保住清白已经不能够了,可是大家没有想到会弄得这样惨,要两位大夫一起出动,情况一定很惨。
风涵如玉树一样站着,玉龙吟突然一个耳光抽去,风涵俊俏的脸上立时就是五个指印。众人大是诧异,这与风涵有何相干?玉龙吟一指殿外道:“去祖宗牌位面前跪着,凝儿何时无事,何时起来。”
风涵一言不发,给娘亲磕了一个头心甘情愿的出去了。柳熙阳抢先道:“珠弟,这与涵儿何干?”
“什么干系?他是龙燕帝君和中泽少主,他敢说自己不知道金辰鹰是北渊帝君?就他这份心思,不该去跪着么?”
风净尘突得打了个寒噤,难道竟是涵儿要除了……涵儿这样一个孩子,会有这种心思?帝王家的勾心斗角这样厉害,难道这王权要比孪生兄弟的性命还重要么?不,不会的,涵儿不是这种孩子。风净尘跪下一把拉住泽主的衣服道:“主上,主上,中少主不会这样的。”
玉龙吟回房抱起爱儿,让他大半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以免后庭在床上搁得生痛。回头看看外面道:“大家不要想歪了,涵儿不会有害弟弟的心思,如果他害弟弟就是害自己,我深信他把弟弟当作自己最爱的人。我打他是因为他如此放纵弟弟,反倒使弟弟受到如此大的灾祸。”玉龙吟缓缓地理着爱子的柔发,想着孩儿受的苦,只是心如刀绞,红泪便又噗簌簌地垂下来。风净尘见他如此凄婉的样子,心中一颤,真想就此伸手将他们母子都抱进怀里来。
风凝昏迷了三天,只是发高烧说胡话。可怜这孩子是骇呆了。玉龙吟又是怜惜又是震怒。龙泽上下都知道如今泽主已经把北渊帝君当作头号敌人了,却不迟迟不闻泽主传令进攻北渊,只要泽主一声令下,龙泽的百万大军就可以从北面山口直冲入北渊腹地,泽主如此处置,大家不明所以。大概是要等小少主醒来吧。
第四天风凝醒了,只是不住的垂泪,哽咽了半天,只说了一句:“娘亲儿子对不起您,辱没了娘亲,辱没了龙泽。”便全身抖动,难以自抑。
在龙腾大殿内大家都恨不得去北渊拆了金辰鹰的皇宫。风攸将去北渊地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他讲一金辰鹰用利剑指着自己,风凝冲出,握住利剑求金辰鹰放过自己的时候,风攸不禁伏地痛哭:“母亲孩子对不起您,没有保护好弟弟,您赐死孩儿。儿是对不起弟弟之极了。”
洛燕司拍得桌子都要裂了:“那时和金辰鹰合作,见他还极是个人物,怎么如此不是东西?”
陈铭翰挥袖道:“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便是禽兽,咱们对他不用客气了。”
“他分明是不把泽主,不把龙泽放在眼里。伤害小少主便是伤害龙泽,伤害泽主。是可忍孰不可忍!”
“泽主请下令出兵,把这个禽兽抓来碎尸万段。”
殿中群情激愤,只有墨山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