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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林领命,主上保重。”说完那道影子就消失了。玉龙吟重重地垂下头去,累,不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心里。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从这种种江湖仇杀中解脱出来。
十一 父子相隔如日月
玉凤鸣没有想到见到想念已久的父母竟然是这样一个场景,他是嚎哭着从玉流川扔出来的砚台下逃出来的。“滚,你这个孽种,滚,滚得远远得,给我去死,我青山玉家没有你这种贱东西,滚去下地狱,滚!”
玉凤鸣已经没有办法在下属面前控制自己的痛苦,天知道这十年他苦撑着龙泽三泽所有的开支,龙珠在外拼的越凶,他的支援就越多,这些年来二百多万人的吃穿用,四十万护泽军的开支,已经压得他未老先衰了,他多渴望有父母的疼爱,那怕只有一句爱抚,一声:“璧儿你好么?”他都会感动得哭出来,会立刻把爹娘放出来,就算龙珠不答应,他也不管了。可是想不到在爹娘眼里,他竟然是如此不堪,他,做错了什么,他替爹尽龙泽泽主的责任,才五岁便要处在风雨飘摇的争斗中心,难道换来的就是如此无情的咒骂么?他扭曲的脸上泪水纵横,嘴唇上皆是鲜血,这给他绝色容姿添了几分的凄美。他抚着脸回到龙泽左宫,倒在床里,埋枕头,将一腔呼号都喷在被子上,那白丝菊缎如同开了几朵桃红一般绽出了几朵血花。几个丫头是吓坏了,又是心疼又是惊异。汝梅一刻都不敢停,急急就去中泽正宫禀报。龙珠刚想出门,一听这信,二话没有说就过来了,一看哥伤成了这种样子,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叹了口气,给哥盖好被子道:“哥,他们不爱见咱们,咱们不是还有兄弟俩么,咱们互敬互爱,也没有什么?你何苦伤得如此,你伤得如此,除了弟心中疼痛,还有谁来怜惜,你不要哭了好么?你再哭,弟就找那两个老糊涂算帐去。”
玉凤鸣一听他又要找爹娘的麻烦,猛得翻身就坐起来了。一把将龙珠抓住道:“珠儿,我们不孝到如此田地,你再去对爹娘不孝,哥今天,就、就要使长兄的权利教训你。”
“哥,你心里既然还关心他们,爹娘对你粗暴了一点有什么不可忍受的?哭得如此伤身,爹娘有一天明白过来,可不让他们伤心。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才是对爹娘不孝呢?”玉龙吟微笑地嗔了哥哥两句。
玉凤鸣摇头无语,只觉得头痛如裂,便在弟弟的安抚下又睡下了。玉龙珠等他睡着了缓缓地站起来。咬着牙直奔向中泽的地宫。
地宫的高级囚室内,玉流川正在发脾气,将囚室内的东西砸得到处都是,地上都是玉碗、玉杯的碎片。左右玉夫人只是哭泣,古夫人边哭边责怪自己:“都是我该死,生了这种孽种,不如生对猪狗,老爷,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向青山列祖列宗谢罪。”
玉流川浑身发抖,如果他能够离开这个高级牢笼,他恨不能将那两具畜生撕成一块块的。那两个是人吗?不是,是要受天遣的畜生。他玉流川怎么生出这样两个东西,他用力的地撕着自己的衣裳、被子,仿佛是在撕那两个畜生一般。
玉龙吟隔着精钢栅栏看着他们三人,古夫人一看见他,便直冲向栏杆便厉声诟骂道:“千刀万剐的畜生,贱种,你还有脸来见我们。你,你这个不阴不阳的怪物。”
“杂种,滚,我不想见你,我玉流川不幸,生下你这样的狗杂碎,真早就应当把你扔去喂猪,喂狗。”
“玉夫人,您骂我畜生不打紧,您如何生个畜生出来,您这不是跟自个过不去么?玉公爷,您就是更精典的戴绿帽子的主了。怎么夫人给您生了个杂种,您都不知道。哪里还配称大名鼎鼎的恪国公呢?”
“你,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你说什么话?”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生我出来的人讲出这种难听话,我还能说什么好话出来?”
玉流川夫妇几乎被他气得要吐血了,夫妻二人只是抖着手说不出话来。
左夫人怒道:“你,你这个不孝的畜生,如何对亲生父母说出这种话?”
“不孝,谁先不孝?他们不认受苦受难的爷爷,给沧泪爷爷去上柱香都不答应,还要我和哥来替他们主祭。还有什么资格来责备我。”
“放屁,谁是龙泽妖人的后代,我是青山玉家的恪国公。”
“您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纯粹自欺欺人而已,您的血管里头流着爷爷的血,您逃得了吗?您何必再自寻烦恼了呢?儿说过,只要您肯认爷爷,做龙泽玉家的祭主,那么珠儿承担所有的不孝之罪,杀剐存留由爹爹您说了算。”
“少做你的青天白日梦,我是死也不会认那玉蓝烟、玉沧泪两个妖人的。”
“好,好,您不认,我不逼您,我今天来是有事跟您商量。”
“你想做鸿雁皇后,让我去结亲,你别丧心病狂了。嗥哮野狗,也敢与日月争辉。我死都不会去。我就等着你这畜生来杀我,看你犯下这千刀万剐的大罪,老天爷还放不放你。”
“为了龙泽,儿什么事都会做。您不去,好,我去将风皇朝所有的人都杀了,取而代之。直接就做了皇帝,这样您满意么?您若满意,我现在就去做。”说完他竟然就回身便走。
玉流川还真怕他将皇帝和太子杀了,心中一急,急道:“畜生,你,你敢犯下这弑君的诛灭十族的大罪。”
“有什么不敢,他风家当年夺天然太祖之位,也不是窃了帝位千年了。”
“胡说,是玉天然这个贱人叛变风家,皇家不念玉家叛乱之罪,让青山玉家和默山玉家世袭守国公和恪国公,此等大恩德,岂能不报。”
“看来,您中毒已经深,不可返回了,儿也不多说,只一句话,您去不去?去,风皇室苟延残喘,不去您三天后就等着给风皇室穿孝吧。到时您可别太难过,因为害死他们的是您 ,不是我。”
玉流川气得天昏地暗,恨不能一脚踹出这个畜生的心肝来,可恨这个畜生与凤鸣那个畜生不一样,凤鸣被骂了几句就哭了,这个畜生却笑嘻嘻地一句句接你的话,言语刻毒,只教人恨不能吃了他的肉。
玉龙吟一脸坏笑地离去,只留下玉家夫妇在地宫内气怒难平。可是翻来覆去地想却只有答应那个畜生,否则玉家就要留下弑君的恶名了。
第二天侍从禀报说玉流川要见凤鸣,凤鸣知道兄弟必然用了什么不孝的手段,有时他也真生龙珠的气,叫他不要再伤爹娘的心,他怎么就不听呢?真是被爷爷惯坏了,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珠儿哟,你,就不能顺着爹娘的心么!
玉流川离开了中泽来到鸿雁皇宫。与风家父子一夜长谈,玉流川感激得五体投地。他向风家父子发誓,他一定会起勤王之师,将那两个妖精擒来交给陛下和太子处置。然后便回成功的消息给龙泽。玉龙吟如何不知道他和风家父子的对话,有心想和哥哥说,可是看哥哥拉着父亲的手那种欢喜的样子,龙珠突然觉得何必多寻烦恼,让哥哥心里痛呢?
就在玉流川回来的第三天晚上,鸿雁皇宫传来震惊的消息,风漠华陛下突然暴亡,据医谷的人检查是死于剧毒,而且是龙泽的不传之毒苏云散。而据调查风漠华死之前,只有云忆柔在半夜出现在皇宫外面过。所以为父亲之死伤心欲狂的风净尘已经将云忆柔逮入大牢严刑拷问,要她招出幕后的指使。结果就在云忆柔被夹棍三次夹得死去之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将天牢的禁卫杀死,然后云忆柔便不知去向了。
愤慨到了极点的太傅林动礼和左宰相陈学民,大将军司马谢与柳熙阳冲进了天竺院向龙泽要凶手正法。玉龙吟已经得到了消息,早就戴着面纱在天竺等他们了。
“将云忆柔这个弑君的贱人交出来千刀万剐,否则朝廷大军踏平龙泽。”
“怪了,云忆柔是凶手谁见着了。人赃俱获这个道理都不懂么?请问云忆柔是什么时候杀人的,用了什么杀人,又为什么要杀人?几位请回答。”
这几个大臣凭一时的血气冲进来,可还真想不出答案来。玉龙吟见他们一时呆住了,便怒道:“你们没有凭据随便抓人已经不对,现在人在你们的天牢里失踪,我不抓你们算帐要人已经很不错了,你们还来此地胡闹,当我龙泽是小儿集市么?我现在到是要问问你们了,云忆柔上哪里去了,是不是被你们给杀了?”
几个大臣气结,只好灰头土脸的回去了。
玉龙吟回到天竺后院,过了两道雪山。只见后山一个小石洞中有一个人正在外面焦急地等他,那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