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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骂你,按本尊的吩咐去分地吧。还有各家显贵,人数多的一族有二万多人,人少的也有近万人,他们怎么分自己家的地,本尊不干涉。但是分的时候让他们均一些,不要偏心。还有把各家的地契都及时写好,特别是不识字的老百姓,所有地契,都分成三分,泽中一份,百姓一份,存档一份。”
五个人千恩万谢的出了中泽宫,都大喜过望。没想到事情比想象的要好一万倍,英明大度的泽主把地全分了,只给自己和中少主留下五千多万亩地。泽主您可真是龙泽百姓的天神,您、您是怎么想的,把地全分下去。这下龙泽子民该怎样报答您?”
分地消息一传出,百姓们欢呼雀跃,大家都涌到龙泽七宫外的场地上来向泽主谢恩。连长老们都欢喜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的叫主上圣明。这事好烦,下泽足足忙了一个月才把事情给弄得一清二楚。
泽主还开恩,把鸿雁原来世家中犯罪并不大的司马家、凌家、陈家、云家…这十来个世家的人都放了,如果龙泽中和这些个世家有关系的显贵愿意收留,准许他们在龙泽为民。这样一来,被抓来当奴隶的一千多万鸿雁和北夏、前秦人全都安下心来,泽主立法保证他们的生命,还下令说,如果奴隶能够立功,就释放他,让他在龙泽为民。这些个奴隶都起劲的干活了。
玉龙吟呆坐在中泽宫,办完泽务,留下来的时间就是空虚。好在泽务烦多,总是办不完,所以空虚的时间就相对少一些。但总有让自己无法过下去的时候,面对着庞大的中泽宫,内心有时如翻江倒海,有时又心灰意死。自己的一生,就这样被埋葬在这里,还能再做什么事,替涵儿守着龙泽,等他儿子可以接班了,就让他来管理龙泽,然后自己就去丹凤山陪哥去。老死在那里,就葬在哥的坟里头,这样兄弟俩就有照应,不会寂寞了。
如果说还有点事可做做,就是担心涵儿,可是涵儿可以担心的事情比较少。对了涵儿已经继位一年了,应当选妃了,如果涵儿给自己多生几个孙子,自己也有事情可干。想到这里,他的精神又来了,便抬头看着宁筝道:“涵儿什么时候回来?”
“主上,明儿,少主陛下就回了。”
谁知道这天下午凌国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来见,凌国公求泽主把他的长子凌霜辰放回去,让他严加管教。凌国公也不怕丢人,反正这事儿龙泽、甚至龙燕的显贵里边还有人不知道的么?凌国公哭诉说少主陛下把他的长子掳劫以后,便将他的长子锁在身边,当男奴。听说是日日锁在床上,有时好几天连衣服都不让穿,常常把他儿子折磨的惨叫连天。他可担心自己的长子被折磨死,所以求泽主开恩。
凌国公还说,自己长子之所以会被风净尘看中,还不是因为自己当年被泽主抓住了,家里头还以为自己死了,所以才会将长子送到天竺院去。凌国公的意思很明白,我长子成为风净尘的弟子,您泽主也有责任。
玉龙吟戴着面纱看不出表情,不过汝梅她们几个全觉出来了,泽主生气了。泽主二话没说,让凌国公回去,说让他明天去接人。凌国公哭着走了。
第二天,风涵一回来,被他娘叫去说了几句,说人家凌国公,在龙泽危难之时全力相助,实在是龙泽的恩人,他的儿子无论如何是要放的,所以风涵不得阻止。风涵一脸的不情愿,不过母亲的谕旨他向来是不违抗的,所以便有些怒气冲冲的离去了。
第三天,泽远来禀告那位凌公子没有走,他自己不愿意离去,说是他欠少主的,愿意受少主的折磨,少主要折磨他一辈子,也都是他欠的。他受少主的磨挫,无怨无悔。结果中少主听说他不愿意走,狠狠的折腾了他一回,把他弄得连床都挪不了,却又恶狠狠的说从此再也不见他了。泽远就向泽主叹气说:“主上,奴才多句嘴,您要不爱听,别往心里去。这凌公子是晨旭小殿下的母亲,少主这样对他也实在不妥。再说人家凌公子,也没有多少对不住少主的地方,当初救人也不是人家凌公子让咱们少主救他的,这帐算到凌公子头上,这,算什么事!”
玉龙吟听了皱了皱眉,这是风涵的私事,他不想干涉,这个儿子已经过得很苦,你总不能再指责他不对,所以玉龙吟低声道:“泽远,情人又叫冤家,咱们还是在边上看着吧。”
他们在边上看着,有人却不想在边上看着。就有人打起了凌霜辰的主意。林暮雨偷偷地叫了几个人来商量怎么把消息给传出去,把龙泽给彻底夺过来。看龙泽有那么多好东西,光是地,有二十三亿亩,要是帮着师傅把它们全拿过来,弄个一千万亩,也比眼下分给他的那八十万亩强上十倍。更何况有那么多森林、草原、水泽。
龙泽眼看越来越太平,那群原来惶惶不可终日的奴隶们都听话的干活了。这可不行,非得先让奴隶们乱不可,这样龙泽陷入混乱他们才有机会和外界勾串。怎么办,那凌霜辰不是恨风涵要命么,风涵虽然说不理他了,可是却仍然带着他回龙燕,只不过把铁链给去了。不再像锁着狗一样,锁着他。这可真是嫁祸给凌霜辰的好时候。
玉龙吟清早刚坐在书房,侍卫气急败坏的来禀报,中少主遇刺,那刺客当场被击毙,可是刺客临死前大叫“凌少院主,救我。”龙神侍卫火速赶到凌霜辰住的偏宫去搜查,在一个画后面查出了许多东西,可是却叫那凌公子一把把侍卫推开,凌公子把那包子东西全放进香炉里,一用功,将那包东西全烧了。这下可是欲盖弥彰,凌公子跟这件刺杀案有关是毋庸置疑的。少主陛下已经将凌公子交给以林长老和管勤律大人所管的刑部严厉的审讯此案了。一下子可就人心惶惶了,凌公子把和他有往来的人的书信名单全烧了,他要是受不了刑乱咬一气,可就麻烦了。
没想到这凌公子是个硬骨头,别看他对着少主软弱不堪,可是对刑部那班大员却是硬得很,动了几次大刑,就是不招。听说折磨得死去活来了,可是就咬定此事他不知情,而那包东西只不过是他私人的物件,怕皇帝看到了,殃及无辜,所以就烧了。
玉龙吟沉吟良久道:“他将东西烧了,烧得很好,这个孩子,果然要另眼相看了。泽远对涵儿说,我要立太子,人就定了,风晨旭吧。这凌霜辰无论如何都是太子生母,传本尊的令谕,饶他一命,暂时先押到冷宫再说。这件事就此押下,以后再说。”
凌霜辰已经昏了好长时间了,在昏迷中,他梦见了一个英俊美丽得如同精灵仙子的男人,这个男子好像是和宁,他温存的轻轻抚着自己,对自己说‘你受苦了,你放心,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凌霜辰又觉得这个仙子如同父母亲一样,反正是做梦,就在梦里把自己的心思对母亲说,他就拉着那个仙子,把自己对和宁所有情,把自己的心全给那个仙子看,他对仙子说:刺客的事他不知道,他之所以要烧去那些东西,因为他从来没有把那些东西放进房间里来,所以一定是有人栽赃,他不能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单使得大家都受到牵连,使新皇朝因惴惴不安而大开杀戒,所以他想为和宁做那么一点事,让他一个人来承担罪名,换来皇朝的稳定,反正和宁不想再见他了,他活着不如死了。总算死得有价值,能为和宁而死,死得其所。
梦醒了,觉得全身的伤口一片清凉,他还以为自己继续在做梦,天啊,这不可能,怎么会是二个月都没有见他,把他交给刑部狠狠刑讯的陛下呢?不但是陛下,而且他还在轻轻的给自己上药,陛下是怎么了,他为什么如此屈尊降贵,二个月前他还怒气勃发的骂自己是个贱人,怎么今天却如此温存,脸上的神情腻得如同一桶奶油。
陛下脸上带着心疼的表情看着他,凌霜辰突然闭上眼睛,为什么用这样的表情看我,你还要玩猫抓老鼠的滑稽戏么?你让刑部对我刑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却又把我弄到这个空荡荡的地方来,难道你还要再折腾我么?也好,现在我也经不起你几次折腾了,你就弄死我好了。可是心灵深处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坦荡的面对死亡,尤其是死在和宁手中,做鬼都会伤心死的。
陛下看他闭上眼睛,轻柔却又着急得问:“怎么了,还很疼么?静宜说这些药都是最好的,你,你倒是回个话,要是还很疼,我就让静宜来给你诊诊。”
凌霜辰尽量保持冷静的声音道:“我是个谋刺陛下的主谋,我应当在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