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把抓起林禾的头发,把人硬是扯了起来。
林禾被扯得生疼却也不敢反抗,只由着他摆弄。
“想死是不是,本王便能成全你,何必又去求别人。”
林禾嘴角轻扬,笑容柔和而惨淡。
“奴才知错,谢谢王爷成全。”
张延成却是一愣,手上的动作也是放缓了不少。
他有多久不曾看到林禾对着他笑了,当年那个喜性善笑的孩子再一次对着我笑,竟是这般惨然的模样,那种穿刺一切的绝望,是我造成的?是我把那个孩子变成这样的?
那就让我彻底毁了他吧!
张延成松开手,冷眼看着那柔顺的青丝就着手指突地滑落,身子失力跌回地上。
“随我进来。”
林禾心里不可谓不怕,但是对张延成,他不敢违逆。
低着头,张延成的墨色高靴上染了些灰尘,他最是爱洁,怎么就穿着这个出来了?心中这样想着,就看到那步子在走的极快,勉力加快步子跟上。
临了门,林禾看着随晚风摇曳的灯光,照的满屋具是通亮,心里却是真真实实的被黑暗浸淫了个通透。
“进来。”
第 18 章
“把衣服脱了。”
张延成站定,回首,出口便是这句。
林禾一颤,却也不好说是因为穿的单薄在屋外跪着受了寒,还是被张延成那满脸的冷冽之气激的。
这寒冽之气让他感到的不只刺骨的冷凝,更是一种压抑感,他此刻多想逃离这里,可是屋内是冷的,屋外却也并不暖和。他能往哪逃?
林禾站在门边,却是关门也不是,不关门也不是。只能呆呆的站在那。
“怎么,不愿意?”
张延成兴致正高,怎容得他半分忤逆。说罢,便抢步过来,将人打横抱起,入了里屋,一甩手,“砰”的一声,林禾应声摔在软榻之上。
软榻上本铺着毡毛毯子,摔上去却也不觉得甚疼,只是这一暖和一咯背的刺激下,林禾本被冻得有些麻木的神经就像是被敌军围堵背水而战的兵士,个个仿是炸了毛似的警惕了起来。
张延看着这样的林禾,就如同嗜血野兽见到羸弱待捕的猎物死命做着最后挣扎,兴致越发的高亢起来。
你逃得了吗?林禾,你是我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这宇宙洪荒,可除了我身下,再不得你容身的地方。
张延成扑至林禾身上,双眼甚或还冒着野兽般的精光。
“不要。”
林禾本能的用手去挡,他武功本也算不得弱,但都是柔韧灵巧一路,与张延成近身,断不得好处。
张延成见他反抗,“啪啪”反手两个耳光,直往脸上招呼。
“不要?你只是个奴才,记住自己的本分。”
林禾被他这么一打,反而清醒了。那双好看的眼眸,如同流星划过,光芒璀璨耀眼夺目,可只那瞬间,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原来温和淡然的神情,只是现在更犹如月沉深潭,那淡淡幽光都像是透着死寂一般。
林禾垂下手,被咬断了颈脖,流光了血的小兽一般静静的躺在那里,任人宰割。
可能身体里有什么在动摇抽搐的吧。只是林禾现在心灰意冷,张延成只想要了他,又有谁会去管这些。
“哼,禾儿不是从小把礼义廉耻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吗?真到了这时候也不是如那些人娼妓一样,任本王摆布。”
林禾扯了扯嘴角。
“奴才不敢。”
张延成被他那死寂的眼神,勉力噙着的笑容激的越发恼怒。
心里有一种异常坚定的声音一次次的重复着,毁了他毁了他,彻底的毁了他,如果见到林禾就会心烦意乱,就会难过,那就让林禾从此消失,就把他彻彻底的变成一个奴才吧。
第 19 章
奴才的本分是什么?
在你上车时,一脸殷勤的跪在地上给你做踏板?
在你生气时,拼命的打自己嘴巴逗你高兴?
在你对谁不满意时,耀武扬威的做你的鹰犬?
在你想要时,媚笑着趴开双腿任你索取?
……
张延成连前戏都未做,直直的挺进。
滚烫而坚硬的□在撕裂的伤口上反复摩擦着,林禾痛到极处反而叫不出来了。两手在软榻上拼命的摸索,却是什么都抓不住。
“你哭了?”
张延成缓了下来,看着那两行清泪,蒙蒙的有些痴。以前怎生的打他骂他甚或折辱与他,他从来只是咬牙死忍,这还是张延成第一次看到他哭。
用手背小心的拭去脸上水渍,拂去细碎的青丝。双手捧着那张脸,看了又看。林禾,这是我的林禾啊!我万般重视,甚至舍了性命都要护他周全的林禾啊!
我对他做了什么?
“奴才知错,奴才该死。”
林禾见张延成停下了动作,稍缓了些,等意识回了笼,便觉胆战心惊,立是诚惶诚恐的认错。
他不该哭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怕张延成,但是就是害怕,打从心眼里的害怕,可能在张延成一次次毫无顾忌的辱骂下,在一次次鞭子狠力的抽打下,我真的成了你的奴才了吧,对你畏首畏尾,对你百依百顺,任你打骂,还要曲意迎合,深怕一不小心触怒了你的奴才了吧!
张延成看着那张还留有泪痕的脸,原本要升起的怒气,仿是抽了薪的壮火,又灭了回去。
他的□还埋在林禾的身体里,被温暖潮湿包围着,他曾经也念着要要了他,要和他这般耳鬓斯磨。可是绝不该是这样的心境,绝不该是这般粗暴的动作。
缓缓的伏下身,深怕动作加快半分都会伤了林禾。
柔软的双唇轻轻的点在林禾的额角。
“还疼吗?”
林禾对于张延成这样突兀的变化,显然并不适应。脑袋往软榻深沉缩了缩,那双眼眸如同大惊过后还未及反应的小兽,恐惧和着茫然在幽暗的目光中交替流离着。
“我帮你,你也会觉得舒服的。”
说着,那只不安分的手,沿着膻中神阙气海一路向下抚摸,他是此种老手,对于下力分寸自不在话下,林禾只觉得羞愧难当,那些年读的书在脑中不合时宜的翻滚着,身体在张延成双手的撩拨下又是酥麻难耐,四肢具是虚浮的,就如同半折了根茎的悬叶,不得个实处,又仿是许多细小枝蔓逆着血液而行,神经具是麻痒。
作者有话要说:渣攻反省,小受有好日子过了?
怎么可能~
第 20 章
林禾很快在张延成的手中释放了出来,喘息浅轻急切,半开半阂的眼眸中透着盈盈的迷离,眼看着倦极欲睡,又念及张延成还在身上,撑着睁开眼睛。
“还疼吗?”
这是张延成第二次问林禾这个问题了,低沉的近乎温柔。
“不疼了。”
声音轻如捻葱,虚如浮萍,仿是只是在齿间徐徐萦绕。
张延成见他这般乖巧的模样,嘴角微扬,俯身,双唇轻触林禾额角。
“累了就睡吧。”
林禾感觉到身体里那□越发的□滚烫,哪敢真睡了去。低低的唤了声“王爷”接下来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恩?”
张延成有意逗弄与他,追问了一句。见到林禾双眸含羞低垂斜视,咯咯笑出了声。双手在林禾的睡穴上轻压揉搓,见林禾睡了过去,手下放轻了力度,直到确定林禾睡的深沉了,才缓缓将身子抽了出来,帮他盖好毯子,披了衣服便出去了。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饷午,身下也不像昨晚那般生疼了,甚或还有丝丝清凉。
王爷能这般对他,是他决定背叛王爷起就不敢奢望的事了。
林禾此刻就像是在天牢中等着斩首的刑犯,突然就有人说你可以不死一般,半信半疑却还是怀着对可以活下去的侥幸和欣喜。然只是这丁点自己都怀疑着是否是真的侥幸和欣喜却又一次次的冲击着他,让他越发的愧疚,越发的自惭形秽。
我还真是轻浮下贱,我还在侥幸什么?欣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