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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从来不缺煽风点火的人,一向和梁侧妃不和的朱姨娘笑道:“侧妃娘娘,现在有王爷在此,您是二公子生母,这个时候,为了二公子清誉,理应避嫌才是,否则就有袒护之嫌了!”
梁侧妃狠狠瞪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朱姨娘,现场一片狼藉,可见刚才两人战况有多惨烈,连她这种年纪的都觉得难堪尴尬至极,红着脸小声提议道:“王爷,此地不宜审讯,还是都带到厅里去问个究竟吧!”
淮南王爷见很多人都在,有主子,有奴才,有侍卫,竟然出了这等不肖子弟,毕竟事关王府颜面,冷道:“都带走!”
临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大家完全把抓贼的事忘了,这可比抓贼来得有吸引力多了!
到达前厅,萧靖祺暗下决心,如果自己要倒霉的话,寒菲樱也休想全身而退,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高声道:“的确是嫂嫂约我今晚在那里见面的!”
朱姨娘忽然掩口窃笑,“这么说,二公子深更半夜到水沁亭,就是为了佳人有约?”
嫂嫂和小叔子偷。情,可真是最大的丑闻了,王府的人对世子妃的出身都颇有些不屑,她偷情不偷情倒不重要,大不了抓去浸猪笼,死也了没人关心,但二公子就不同了,排行第二,又是梁侧妃所出,身份高贵,不是可有可无的人!
“不是这样的!”虽然这个时候萧靖祺难以自圆其说,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嫂嫂数次约我,我虽觉不妥,但嫂嫂言辞恳切,说有要事相商,不然就以死相逼,我实在推辞不过,只好前来一会,原本是为了劝她!”
此时,梁侧妃本来不宜出声,可事关自己儿子前程,顾不得颜面,道:“众所周知,世子妃自从嫁入王府之后,一直独居在怡然居,她正值韶华,又是商家之女,心思活泛,自幼少庭训之戒,未必遵从从一而终的祖训,何况大婚那天是靖祺去迎亲的,靖祺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她女儿家水性,起了心思,暗送秋波也并非不可能!”
侧妃还没说完,就被一阵讥讽的笑声打断了,朱姨娘娇笑道:“侧妃娘娘言之有理,只是二公子怜香惜玉,前来赴约,只是世子妃怎么会变成倚香居的姑娘,还成就了一番好事?这个中缘由,真是耐人寻味啊!”
淮南王爷脸色一沉,威严的目光掠过梁侧妃和萧靖祺,“你们的意思是说淮南王府娶了一个水。性。杨。花勾。引小叔的世子妃?”
两人被王爷眼中的寒意吓了一大跳,今天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本想把责任推给寒菲樱,却不想父王却并不顺着他们的思路走!
梁侧妃强自镇定心神,“妾身并非此意,只是今晚之事必定有人陷害靖祺,还请王爷明察,还靖祺一个清白,莫让歹人奸计得逞!”
又是朱姨娘,一阵窃笑,“陷害?清白?妾身就不明白了,如果二公子不愿意,还有人能硬逼着他不成?”
朱姨娘的话引起了不少人共鸣,女的要是不愿意,男人可以强来,要是男人不愿意,女人怎么强来?而且当时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二公子正乐在其中,欲。死欲。仙,怎么像是被人强迫的?分明是自己主动的!
梁侧妃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爷忽然冷斥一声,“都给本王闭嘴,传世子妃!”
不一会的工夫,寒菲樱就睡眼惺忪地过来了,一看里面一大帮人,正中间一中年男子,衮金王服,气度不凡,脸色阴沉,忙上前一步,“参见王爷,参见侧妃娘娘!”
淮南王爷对这个儿媳也没什么好感,毕竟是商人之女,门庭低微,配不上王府高贵门第,开门见山,“你今晚有没有去什么地方?”
☆、第七十章 全身而退
寒菲樱一脸的茫然,如实道:“今晚?没有啊,我一直都在怡然居,刚刚睡下,就听到远处喊抓贼的声音,被吵醒了,后来没声音了,也就睡了,直到刚才这位嬷嬷传我来前厅!”
看寒菲樱一脸事不关己的淡定,推脱得干干净净,萧靖祺杀了她的心都有,怒道:“明明是你约我的,我们在水沁亭见面,你还让我抓你…”
寒菲樱十分惊愕,看看萧靖祺,又看看王爷,手指指自己,又指指萧靖祺,俏丽的脸庞写满震惊,不敢置信,“我…约…你…?”
“寒菲樱,你好狠!”萧靖祺见寒菲樱一脸的茫然懵懂,恼羞成怒,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撕开她的伪装!
寒菲樱装作害怕,后退了两步,惊恐道:“二公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靖祺,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王吗?”上座的淮南王爷一声怒吼,萧靖祺脸色一白,脚步生生顿住,不甘不愿地收回了自己恶狠狠的视线,
萧靖祺清楚地看见了寒菲樱眼底几不可见的嘲讽之意,这一局他败得太惨,在于他太掉以轻心了!
大厅安静得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连朱姨娘也不敢煽风点火了,淮南王爷虽然失望至极,但毕竟是自己儿子,总要给他一个机会,“你说世子妃约你,有什么人证物证没有?”
人证物证?萧靖祺猛然一怔,才发现寒菲樱做得太干净了,他太过轻信低估这个女人了,她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她可以全身而退,却把他推进了万丈深渊,而且,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怎么会有人证物证?
面对此情此景,寒菲樱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跪在王爷面前,清越的声音掷地有声,“父王,我不知道二公子在说些什么,但知道一定是对我的污蔑,请父王明鉴,我虽然出身商家,不读圣人之书,但还知道礼义廉耻,也知道出嫁从夫的道理,自从嫁入淮南王府,试问我什么时候有不守妇道有辱门楣之举?如果谁能拿出证据来,我死而无憾!”
想不到世子妃如此刚烈,倒是让不少人刮目相看,暗自赞叹,萧靖祺看着这个演技高超的女人,想起她之前魅惑他的模样,恨不得当场撕了她!
虽然萧靖祺恼羞成怒,但在父王的威慑下,不敢有任何动作,这个时候,倚香居的老姑娘也被带了上来,她身份低贱,自然不能由王爷来审问,梁侧妃要避嫌,就由朱姨娘来审问!
众目睽睽之下,朱姨娘清了一下嗓子,鄙夷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到王府的?”
这女人在花楼摸爬滚打十几年,也有些见识,年轻的时候,容貌就难看,现在人老珠黄,更是被人厌弃,但不减花楼作风,卖弄风。骚道:“奴家腊梅,怎么到王府的?自然是二公子约我的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进来?”
“你真是不要脸!”梁侧妃盛怒之下,口不择言,失去了平常的分寸,“你是什么身份?本妃儿子怎么可能看上你?”
此话一出,姨娘们也都面面相觑,有的扑哧一笑,原来二公子好这口?
腊梅根本不在乎别人的嗤笑,世上有两种人最可怕,一是不要命的,二是不要脸的,这两种人无所顾忌,所以能无往不胜。
偏偏腊梅两种都具备,说起话来没羞没臊,非常坦然,“没什么好笑的,这世上,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外人是不会理解的,二公子说熟透的水果才有味道,奴家比起那些青涩小姑娘,更懂得服侍取悦男人,他还说要为奴家赎身,何况,你们刚才都清楚地看到了,这种事,男人要是不乐意,女人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现在腊梅已经死了几千次了,梁侧妃心急如焚,怒道:“不可能,分明是有人买通这个贱人来陷害靖祺,王爷你可千万不能相信谗言啊!”
“住口!”淮南王爷面色一冷,真是乱七八糟,实在听不下去了,靖祺和女人乱来,被当众捉住,是铁的事实,不容狡辩!
看向萧靖祺的目光更加寒冷,有深深失望,让他瑟瑟发抖,“萧靖祺,你不但和青楼女子当众苟。且,而且还污蔑嫂嫂,败坏家风,你就在府里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反省,哪里都不许去!”
萧靖祺脚步一软,父亲竟然要禁他的足?当然不仅仅是禁足,还有那种失望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如坠冰窖,以后世子之位是不是没指望了?他脸煞白如死灰,脚步也提不起半分力气!
腊梅见自己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忙道:“那奴家的事呢?”
王爷冷目一扫,此事偏偏同僚们都看见了,该有个收场,总不能让别人说自己儿子始乱终弃,冷冷看萧靖祺一眼,“既然已成事实,你就纳了她!”说完,盛怒之下,拂袖而去,让梁侧妃母子的心冷到了极点!
腊梅大喜,“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