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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一样笑眯眯的老狐狸,维维安就像是听见了邓布利多内心的好奇,好心的主动解释了阿布的去向,“如果校长找我是为了问阿布叔叔去了哪里的话就不需要让我特意走一趟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校长,阿布叔叔他是回去修养身体了。”
无论是阿布叔叔还是戈德里克叔叔都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于是他趁着晚上把两人都送去了阿布叔叔住的地方,顺便的让安娜婶婶好好的看住两人,他怕这两位不怎么安分的病人会不顾身体状况时不时的给他头脑发热一下跑来霍格沃兹。
闻言,邓布利多的嘴角微微僵硬了一下,只是很快的就掩饰了过去,“西里斯是在开玩笑吗?呵呵,真是可爱的孩子!”想从霍格沃兹出去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啊呀,校长怎么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呢?”眼中流光四溢,维维安笑的羞涩,就差没有拿把扇子遮住嘴以示含蓄了,“其实阿布叔叔他啊……”长长的调子故意在这里停顿,直到把人家校长的好奇心提的高高的,才慢条斯理的继续开口,“变成蝴蝶飞走了!”霍格沃兹的密道这么多,再加上戈德里克叔叔,怎么可能没办法无声无息的出去?
“噗、咳咳……”一口口水呛入了气管,邓布利多泪流表示骗人也不带这么虚假的,不说马尔福的阿尼马格斯如果真的是蝴蝶的话那该是多大只的蝴蝶,就是霍格沃兹本身,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哪怕是变成了阿尼马格斯,进入和出去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的,最起码那层保护网会被触发。
“校长,你怎么了?!”听着邓布利多咳个不停,维维安表示他真的是很着急,于是,尊师重道的好学生连忙站起来帮着年老的校长拍背顺气,至于为什么他没拍一下校长就咳的更加厉害嘛——很抱歉,他药理知识不好不清楚。
于是,被那力道拍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位的邓布利多有苦说不出,为什么一个少年的力气会这么大啊熬~~
问题被搁浅,想要弄清楚的事情一件都没弄清楚,吃了暗亏的邓布利多只能一计不成接着想计,却不想,没过两天,少年竟然主动的找上门来了,不等他开口邀请,少年就神态自如的坐在了沙发之上,把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后就双脚交叠双手环胸的倚在了沙发背上面,那神情,怎么看怎么比他这位办公室的主人更加有主人的范儿。
“呃……”不明其来意,邓布利多的目光在那封很显然是关键的信上面飘过,“西里斯,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助你的吗?”
“你可以先看一下。”
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少年,邓布利多取过了信快速的阅读了一边,笑容逐渐的隐了下去,邓布利多把信放下,目光重新看向少年,等待着少年说出他的目的。
“我想,我们合作!”
脸上只剩下沉重的肃然,那双半月形的眼镜后面遮住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少年,似要探清少年言语的真假,“合作什么?”
“我帮你提供你对抗Voldemort需要的资金,你帮我除去两个人——奥赖恩·布莱克和沃尔布加·布莱克!”自己人这边的势力他不想有任何的损伤,而邓布利多那边刚好又互利互惠,不是吗?
空气似乎在少年话音落下的一刻彻底的停止了流动,那双眼,黑的如墨,纯粹的令人心惊,却深邃的无法看清楚其中的情绪,只有那一闪而过的金色光芒,冰冷的让他一瞬间错乱了呼吸。
张了张,邓布利多有一种咽喉被扼住的错觉,似乎只是出声就异常的艰难,“……他们是你的父母。”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无论如何,那两个人都是给了他生命的父母不是吗?这个少年究竟是用着何种的心态来说着要自己帮他除去那两人的?
“他们是西格纳斯的父母,所以,西格纳斯消失了。”而现在存在的,是维维安,已然和那对夫妻完全无关。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有任何弑父杀母的想法!!”面对着这个想要杀了父母的少年,邓布利多的愤怒是如此的明显,“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做了天大的错事还需要原谅,那么必然只有你的血脉至亲,无论他们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该恨他们,是他们给了你生命!”
安静的看着邓布利多略显激动的情绪,维维安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只是静待着邓布利多把话说完,才亲启薄唇,语气淡然不含起伏,“这么说,不可能和作?”
“我是不可能和一个对父母都想着下杀手的人合作的!”此刻,邓布利多看向维维安的目光比他看向Voldemort的目光更加饱含着戒备,还有疑惑之中辗转的不解和心痛,那种对不知悔改之辈的心痛。
只是,邓布利多却不知道,无论何事,皆是种因得果,除了当事人,谁都无法擅言对错,当作为一个旁观者,可以冷静的说着别人身上的加诸的疼痛,却只有成为当事人后才知道,有的时候,痛到了死亡,剩下的只有焕然一新的生命,那个时候,父母已然成为他人的父母,爱或很,皆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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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光棍的光棍节快乐,不光棍筒子就的一起来祝福光棍吧o(∩_∩)o 哈哈~~
容貌变
没有再说什么,维维安只是拿走了信离开了办公室,既然邓布利多不合作,那么,就静静等候吧,阿布叔叔那边,暂且等阿布叔叔恢复后再说吧,至于摄魂怪那边……他不舍得让他们有任何的折损,至少,在找到安林之前不会去动摄魂怪。蓦的用力,手中的信被揉碎,余下的是一地的薄凉。
“西格纳斯。”
低低的声音依旧悠扬着大提琴般的优雅,那浑然天成的磁性引人迷醉,如同珍珠在细细的白沙上滚动着,勾起的,是说不出的心痒。
脚下的步子停顿了下来,维维安没有转身,“Voldemort教授有什么事情吗?”
“你!!”少年那明显的冷淡让Voldemort燃烧起愤怒之余更多的是颓败,这些天,西格纳斯对他保持着最大的恭敬,随之一起的还有那浓浓的疏离,他想要就这样不顾一切的把少年霸占,就这样遵从心底不停叫嚣着的欲·望,哪怕会被少年怨恨也不摆手。可是,每一次他都无法下手,面对少年时候的他,犹豫不决温吞的让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我听说你弟弟回布莱克家了。”急急的找着话题,Voldemort悲哀的发现,除了提起这些让西格纳斯在意的人,其余的,西格纳斯已经不放在眼里,一次死亡边缘的徘徊,带个西格纳斯的改变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多太多,本想着失却了对他的恐惧很好,却不料失去了恐惧就不再剩下什么,空白的可怕。
这一次,维维安动了,他慢慢的转动着身体看向Voldemort,眉梢眼角扫出的皆是冷意,“所以,Voldemort教授就来看看我是否按照你们给出的路来走?放心吧,雷古勒斯还在你们手里的话,我会乖乖的留在格兰芬多,想办法接近邓布利多军的核心人物,还是,需要我现在就帮你去刺杀邓布利多?”
“……你在说什么?”似是不理解维维安话中的意思,Voldemort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出的口询问,红眸之中,闪过的是理解过后的狂怒,“是他们,你去格兰芬多是他们的意思?他们怎么敢!”
皱起了眉,维维安对Voldemort类似推卸责任的行为感到前所未有的不耻,让他潜入格兰芬多做间谍这种事情他并没对Voldemort感到有什么不满,因为这也是正常的不是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的不择手段在他看来并不反感,但是他没想过Voldemort会把事情的责任全部推给了布莱克夫妻。
敛眉微笑,勾勒出冷冷的讽刺意味,“他们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吗?Lord Voldemort!”
“不,西格纳斯,我可以用我的血统起誓,这件事情并不算我的意思!”他以为,西格纳斯会去格兰芬多只是对他对布莱克的一种反抗意识,他纵容着,随便西格纳斯喜欢去哪个学院只要他高兴就好,这次,离家很久的雷古勒斯突然回来,布莱克夫妻也没有说什么,他也就想当然的相信了雷古勒斯是因为西格纳斯才回到布莱克家的,毕竟那个小鬼对西格纳斯那样的依赖。
讽刺淡了下去,维维安细细的盯着Voldemort的脸,试图找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