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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目水光潋滟,俊脸酡红,英眉紧蹙,行云流水的秀发,直直地垂落在身後,像一件黑丝绒披肩,覆盖在两人身上。。。。。。美人如玉,无端惹风流!叫人如何舍得放手?〃不!我早说过,我不会停下的!〃云凡呼呼地喘著粗气,抬头安抚似的亲吻著哥哥:〃只要你乖乖臣服於我,我给你整个江山社稷。。。。。。〃他在遥辰耳边,低喃著许诺,然後,就看到了哥哥眼角落下晶莹的泪──
〃没有你的天下,对我又。。。。。。有何意义?〃遥辰低下头,与弟弟前额相抵。〃人间何事长离别?人间无处寄相思。凡儿,你天性悲悯,怜爱世人。可你为何,就是不肯把爱分一点给我?〃
云凡心口一窒,颜姬的诅咒於耳边回响不绝──
白龙,他日你转世为人,如若动了凡心,所爱之人必然下场凄惨,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我不是不愿意,我是不能!你懂不懂?笨哥哥,我的爱会害死你的!像我这种冷酷无情的人,哪一点值得你真心相待?现在这样子不好麽?你用身体给我带来欢愉,我许你一个浮华盛世。。。。。。〃
〃我不要!那不是我想要的!凡儿,你心怀天下,可我不一样。我的世界很小,心心念念的,也只有你一个人。我。。。。。。〃
〃不必多说了!〃云凡断喝一声。〃我心意已决!我不会爱你,也不会爱上任何人!〃话锋一转,他冷笑:〃遥辰哥哥,是否我以前对你太温柔了,才让你心存妄念?〃
喜怒无常的帝君,翻脸比翻书还快。下一秒,温情脉脉的气氛荡然无存。
云凡抽出分身,将遥辰的身子往床上狠狠推倒。
双手被缚在身後,遥辰无法缓冲坠势。就在身体重重跌落床上的一瞬间,他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两眼发黑,一口腥甜的液体自喉间喷薄而出。可云凡连喘息的时间都不肯给他,强行掰开了他的嘴巴,将自己的龙根挺进他喉咙,那口鲜血被堵住,他只得忍痛咽下。
任哥哥拼命摇头拒绝著,神情哀凄地恳求著,可云凡依旧不管不顾──
狠心些吧!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只要恶劣地糟蹋他的心意,粗暴地奸淫他的身体,哥哥应该很快就会死心了?
〃动!快给我动啊!〃云凡拉扯著遥辰的长发,逼他吞吐自己的巨大。
利刃直直戳到喉顶上,遥辰几欲呕吐,强压下恶心的感觉,还要小心让自己的牙齿避开弟弟的分身,唇舌酸软不堪,食道被火热的利刃撑大,导致呼吸不畅,就在他快要窒息的当口,嘴里的分身猛地一抖,一口腥液直接喷进他的食道里。然而,泄欲之後,龙根并没有软化,云凡却抽离了他的嘴巴。
〃真是淫荡啊!只是插你的嘴,你这对奶子也会涨大!〃他戏谑地调笑,双手铁钳似的往哥哥浑圆的双峰上一抓──
〃嗯。。。。。。〃遥辰痛得眉头深锁。
云凡将两边的玉乳聚拢起来,利刃插进哥哥的乳沟里,用双乳夹紧,快速在其间穿梭。遥辰被他折磨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沈默地承受著胸前的摧残,他始终不肯相信,此刻在自己身上施虐的人,是自己心爱的弟弟,是那个一直被自己放在心尖上宠溺长大的弟弟。凤目失去了昔日的神采,只能呆滞地,干涸地,悲伤地看著身上的人。。。。。。眼前闪过一道乳白。。。。。。
云凡将精液颜射到哥哥脸上,目光始终离不开手中高挺的雪峰。〃很大了,天!居然这麽大!〃他由衷赞叹著,哥哥的乳,及得上一个发育中的幼女,因里面畜满了奶水,摸上去非常柔软,松开手,随著马车的颠簸,乳波荡漾。云凡舔舔嘴唇,对里面甜美的汁液充满向往。他按捺不住,再一次侵入遥辰的花穴,狠命地耸动,不断刺激哥哥的下体让他继续泌乳。
〃啊。。。。。。啊。。。。。。啊。。。。。。〃遥辰无意识地哀叫著,双峰鼓胀,上面的皮肤被撑得透明,能清晰看到底下青色的血脉。後庭也被弟弟操得松弛,红白交杂的液体失控地流了满床。
云凡奸红了眼,陷入疯狂状态的他,又将哥哥抱坐在自己身上,直立的体位,乳房晃动的幅度更大了,乳首红肿得简直跟两颗椭圆的紫红葡萄一样,飞快地上下颠颤。。。。。。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有个念头,在遥辰心中一闪而过──是不是,非要把他的羽翼折断,让他再也无法振翅高飞,哪里也去不了了。。。。。。才是唯一的,把这心野的孩子长留在身边的办法?也许吧。。。。。。
57
夕阳西沈,天光泯灭,到了一天里日月交替的时分。风雪中疾奔的马车,已行进了大半的路程。
纵欲後的云凡,疲惫地伏在遥辰身上,静心调息,以平复体内狂乱的情潮。待他赤红的眼睛,重新恢复惯常的清明,头脑也跟著清醒了,才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哥哥如今有孕在身,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怜惜他羸弱的身体,还把他奸得遍体鳞伤。。。。。。云凡急忙退开,不敢再压著昏迷的遥辰。
向来冷傲自持的哥哥,竟放下尊严,对自己说出〃这个身子随你喜欢怎麽玩弄都可以〃这种话,只求自己不再飘零远征,回到他身边,只要一想到这里,云凡就满心愧疚。哥哥把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奉献到自己面前,却只换来一顿残忍的凌辱和强暴。。。。。。
三哥,你大概不会原谅我了吧?
云凡不无难过地想。
床上昏迷的遥辰,仍然摆著最初那一副淫乱的姿势,胸脯高挺,双腿大张,被侵犯过度的後庭,就算没了充塞物,仍不知羞耻地绽放著,粘稠的液体汩汩地自里面流出来。瓷白的肌肤上,尽是泛红泛紫的瘀痕,被种下了一身瑰丽的情花。他的头脸,胸腹,大腿,满布精液,嘴角还流淌著一丝白浊。。。。。。谁会想到,在朝廷上叱吒风云的三王爷,竟被蹂躏得比一个群交的妓女还凄惨?
看著昏迷的哥哥,云凡心里很痛。这种痛,是陌生的,却又很清晰的,不容他否认,不容他漠视,真真切切地驻扎在他心里,挥之不去,叫他害怕。
哥。。。。。。我是。。。。。。不得不对你残忍的。。。。。。
他解开了遥辰身上的所有屈辱的捆绑,用茶水润湿了一块纱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了一遍。完事之後,再自马车的暗格里,取出伤药。看著眼前横陈的玉体,云凡一时竟下不了手。此时的哥哥,模样虽然凄惨,却仍难掩一身风情,绝色人间。而他身上的伤,又都伤在极为敏感的地方。云凡咬牙切齿地警告自己,哥哥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自己万不能再在他身上一呈兽欲!
坚定了决心,他用手指挑了点药膏,涂抹在遥辰的花穴里,一接触到那如丝的柔滑,云凡的脑袋条件反射地忆起了里面的温暖紧窒,销魂无限,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不行!不行──
他一手拼命拍打自己的脸,另一手慌乱地给遥辰後庭的创口上药,沾药的手指里里外外猛捅几下,动作粗暴得,让昏迷中的遥辰喃喃痛呼:〃嗯。。。。。。不要。。。。。。不。。。。。。嗯啊。。。。。。〃云凡一听,下身火速发热,他忍得很难过,几乎要抱头痛哭:哥──求求你了,别再考验我的定力了。。。。。。呜呜呜。。。。。。他匆忙把药膏乱涂一通,然後飞快把哥哥敞开的双腿合拢起来,免得自己一窥见那诱人小穴,又起色心。
遥辰身上,被云凡仔细地抹了一层芳香的药膏,迅速消肿止血。最後,只剩两颗紫红的乳珠没有上药了。
冬天的夜晚,来得特别早。马车顺著官道,一路朝皇宫的方向驶去,路上昏暗,只能隐约见得两旁的秃树。马车里,镶在车顶的数颗夜明珠,齐齐发出柔和的光线,照得四周一片宁和安详。
云凡还在苦苦思索著,到底要不要给哥哥的乳头上药?
乳房的奶水已被吸净,回复了平坦,但药膏本性辛辣,涂了上去,难免又会刺激哥哥泌乳。那时候,云凡想,自己是否要帮哥哥把乳汁吸出来?医治创伤的外用药是禁止内服的,但如果不帮哥哥吸乳,他又会胀痛难受。。。。。。
云凡一边头痛著,一边自旁边的衣柜里捡出一件月白直衣,给遥辰穿上。两颗红肿挺立的乳头,把薄薄的衣衫撑了起来,遥辰胸前,露出极为养眼的两颗凸点。饱经摧残的乳头,要它们自然消肿恐怕不太容易。偏偏三哥脸皮又薄,若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双乳成了这副妖冶模样,不恨死他这个罪魁祸首才怪!云凡叹了口气,只好轻轻撩开他的前襟,用指尖沾了药,万分轻柔地点了上去。。。。。。
遥辰浑身一震,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