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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钥不解,当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才忆起了树林里不堪的污辱,一张脸顿时乍红乍青,他七手八脚地拢好衣服:〃那个。。。。。。今天还是算了,下次再。。。。。。〃
〃别想瞒我!你今天如果不把实情告诉我,以後也别想我碰你!〃云凡轻啃他的耳廓威胁。
子钥未经人事的身体抵抗不了耳边催眠般的呢喃,坚持了一阵子就败下阵来,〃呜。。。。。。是。。。。。。是宁静河城那个老家夥。。。。。。他。。。。。。他把我。。。。。。〃他的手紧紧拉著云凡的衣袖,带著哭音的哽咽,模样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急於向父母哭诉告状。
云凡爱怜地搔搔他的头:〃放心吧,那老家夥也没有来得及把你怎样。。。。。。〃
〃他有,他就把我给怎样了。。。。。。呜。。。。。。〃
子钥说得很肯定,倒把云凡弄糊涂了。他又拉开子钥的双腿,仔细检查了一遍:〃可是。。。。。。真的没怎样啊。〃
子钥急了,〃有!他就有!他。。。。。。〃
〃你给我闭嘴!〃习惯性地喝令他,云凡剑眉倒竖,抬手往那嫩豆腐似的臀瓣上打了一下:〃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这种事情,我还不比你有经验?!〃
子钥又习惯性地对他惟命是从,乖乖地点了一下头:〃嗯。〃心念一转:咦,不对啊,这种事情他怎麽可能比自己清楚?心里这样想,到底没敢说出口。
〃你等一下。〃云凡丢下他,快步走到浴池边,在一大堆瓶瓶罐罐里面,挑出了一个长颈的陶瓶,闻了闻,里面装的是按摩用的香油,他又回到床上,递给子钥。〃来!你自己先润滑一下。〃
自。。。。。。自己来?子钥羞怒地瞪过去,只见那人压根儿没再理睬他,云凡兀自退到床尾,用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
如诺皇室有种调理内息的独门心法,可以化去他人的内力,如果用来帮子钥消弥无尚神功的反噬,多半是可行的。但这样一来,两人的功力将会折损一半,一年半载都恢复不了。。。。。。想到今後的布局行事,云凡不得不深思熟虑,是不是真的要这麽做?他复又抬眼,望向床头的人。
子钥坐在他对面,听从他的命令,专心致志地做著润滑的工作。他挽起下摆,张开双脚,将香油倒在手心,缓缓抚摸著自己的下体。紫眸紧紧闭上,有些是因为难为情,更多是因为体内疼痛难忍。逆流的气息啃蚀著五脏六腑,喉咙不断涌出的腥甜都被他生生咽下。可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过不了今夜,他就会因内脏衰竭而死。。。。。。
云凡咬咬牙,狠下决心:〃子钥,我帮你将无尚神功的内力化去!〃
〃啊?〃子钥吓得手一震,手中的香油瓶子跌落在床底下。〃不行!〃他坚决反对,跪在床沿,俯下身去拣那瓶子。丰腴的美臀朝著云凡高高翘起,风光一览无遗。嫩穴儿还往下滴著油,像迫不及待被他人享用。当他拾起瓶子的时候,云凡已紧紧挨到他身後,欲望被唤醒,欢腾地抵著子钥的股沟。
云凡熟练地褪去他身上的衣裳,顺带将他压倒在床上。〃子钥。。。。。。〃一声嘶哑的叫唤,让人明白,弓已经拉得完满,随时可以上箭。云凡接过他手中的香油瓶,笑他:〃傻瓜,你一直润滑外面有什麽用?给你这个瓶子,是要你这样用的。。。。。。〃他把瓶颈往子钥的庭门塞进去,子钥只觉下体一凉,那陶瓷瓶子已深深没入他体内。
〃啊。。。。。。主上!主上!我。。。。。。〃
云凡哼哼轻笑:〃你这诱人的家夥。。。。。。〃说著,欺过头去吻住了他的嘴,又悄悄把他腰臀往上一托,〃唔。。。。。。〃子钥紫眸大睁,体内一片清凉,瓶子里所剩的香油一滴不漏全都倒灌进他的甬道内,引得他腹部一阵强烈的收缩。
〃嗯,这还差不多。〃云凡满意伸手,把那陶瓷瓶子掏出来。谁知子钥肠壁收缩太紧,死死嘬住了瓶颈,不肯松开。〃喂,子钥,你倒是松口啊!〃云凡攥住瓶身往外拉,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腹部,本来是想帮他放松的,可子钥的腰腹都异常敏感,他手才一搁上去,强韧的腹肌竟收得更紧。两相争持下,可怜的香油瓶〃啪〃地一分为二。云凡拿著圆滚滚的瓶身,细长的瓶颈还深埋在子钥里面。。。。。。
出事了!
云凡一头黑线,子钥一看,更是欲哭无泪,冤妇般瞪著他。
〃别怕别怕,我这就帮你弄出来。〃云凡硬著头皮,拿来一个柔软的靠枕把子钥的腰部踮高,那样一来,即使他腹部再收缩,动作也不会太大。云凡最担心的是破碎的裂口会刮伤他的肠壁。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张开穴口,再伸二指进去夹住里面的瓶颈,自己已是忙得满头大汗,还要一边不停地哄著:〃来,子钥,配合我,把穴口撑大。。。。。。啊,对了,我手指进去了,做得好。深呼吸,对,我们一向都默契十足。。。。。。〃刚得意两句,又惨叫:〃唉呀~你别夹住我的手指啊~~〃
子钥那里被他弄得又痛又痒,声声惨呼来得急促又浪荡,是男人听了都受不了,云凡知道自己理亏,敢怒而不敢言:妈的!子钥你别再叫了!再叫,我可不管你里面还插著什麽东西,都把你狠狠给干了!
真是。。。。。。不是费尽了多少条牛跟多少只老虎的力气,才终於将那该死的瓶子给掏了出来。云凡大大舒了一口气,又有些沾沾自喜:〃呵呵,子钥,你这里没有流血呢,我很厉害吧?〃他从子钥双腿间抬头向上望去,只看见被软枕高高踮起的两片雪峰,以及峰顶上挺立的两朵红晕,很有规律地上下起伏著,让人联想起几欲喷发的火山。
这。。。。。。这是何等诱人的景色啊!难怪被那老家夥摧残成这样。。。。。。
云凡的口水几乎没流到人家大腿上,他色迷迷地攀上去,把其中一颗又甜又软的乳珠衔在嘴里,尽情吸嘬起来。这副猴急色相,不比那老城主好看多少。可人就是偏心,如果换了其他人碰他那里,子钥会觉得肮脏羞辱。可被现在身上这人碰了,他只会觉得满足舒服,心甘如饴。
〃你吸得那麽用力也没用,我又不像‘别人',会泌出乳汁。。。。。。啊痛。。。。。。〃
云凡狠狠咬了那红蕊一口,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它,又去吻子钥的嘴。〃乖乖的,在你我独处的时候,不要提及其他人。这里只有我和你,懂吗?〃子钥嘴里有腥甜的气息,云凡为他舔去嘴角的血丝,脸容一正,说:〃子钥,一会儿咱们交合的时候,我会将真气导入你体内。期间你务必保持清醒,配合我的真气运行,散去无尚神功的逆行内息。〃
〃不可以!主上,那样做你我的功力都会耗损过半。。。。。。〃
云凡点住他的唇,〃不这样做,你连一晚都熬不过。以後我还需要你陪在我身边一段日子,你不能死,所以,非做不可!〃看子钥还欲争辩,云凡被迫使出绝招:〃你不是希望我要你吗?子钥啊,情到浓时,流血的应该是你下面的小口。〃指腹在子钥唇上来回磨索,〃见你吐血难受,我於心何忍?你要是希望我天天都要你,每晚都要你,最好还是听我的话。我不是个色欲熏心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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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钥深晓帝君心性,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必是在心里有过一番计量的。恭敬不如从命,子钥柔柔笑道:〃一切就听从皇上的吩咐吧。〃
那还等什麽?云凡大乐,跳了起来:〃好!咱们事不宜迟。〃
这两人,一个情根深种,对云雨之事又似懂非懂,一心只希望把自己献给心上人。另一个,禁欲良久,色心大起,巴不得扑上去将眼前的玉人儿生吞活剥泄欲一番。两人共事多年,配合度极高,云凡这边才褪去身上衣物,子钥那厢已全然信赖地打开身体迎接他。两人对望一眼,暗自点一下头。
云凡一把托起子钥腰臀,不动则已,敏感地带被他一碰,子钥的肠壁又有了反应,自那粉嫩菊口里,一下子挤出两道香油,顺著他雪白的大腿根流淌下来。云凡观之,龙根爆胀,也管不了那菊口还没开拓到可以容纳侵犯的地步,以破竹之势凶狠地撞了进去──
异变来得极为突然──地面莫名地猛烈颠簸起伏!
龙床要不是用百年酸枝木所制,恐怕早已晃散了架。子钥反射性地翻身将云凡护在身下:〃怎麽回事?是地震麽?〃
云凡赶快分开两人尤处於交合状态的身体,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恐怕没那麽简单。〃他将散落在一旁的白纱递给子钥,一边抓起自己的衣服,〃注意到没有?震动只在垂直方向上,并没有水平移位,应该不是地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离龙床几丈开外的地方,地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