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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上,浑身坑坑洼洼,骨架子上已没剩多少肉,脸皮也没了,两颗眼球就由几根脆弱的神经线连接著,要掉不掉地悬在眼眶里。
子钥满意地笑了,拾起地上一串小石子,在手心抛上抛下地把玩。一高兴就把其中一颗随手扔出去,内功高到极致,已能撒豆成兵,每一颗小石子划过树上的身体,都带走一块血肉,引发阵阵惊天动地的惨叫。玩著玩著,子钥自己都觉得无聊,就算真的把那淫贼碎尸万段,也无法洗净自己所受的耻辱。他射出最後一颗石头,了结了那人的性命,随後暗自运功,再度将容貌遮掩起来。
知道宫主又要回到帝君身边,七星宿面面相觑,也不敢说些什麽。其中年纪最小的一个终於忍不住:〃宫主,您身上的伤。。。。。。不如先回夜游宫吧?〃
子钥淡然一笑:〃不了,我得赶回如诺军营。迟了回去,那人会担心的。〃
七星替自家主人打抱不平,有人愤然道:〃帝君要是怜惜宫主,也不会独留宫主在此,遭人羞辱!那帝君根本呜呜呜。。。。。。〃其他人手忙脚乱地捂上他的大嘴巴。
子钥听了倒没恼怒,只是神色一暗,〃我是他的侍卫,保护他本是我的责任。难道还要皇上反过来保护底下侍卫不成?〃这番话不知能不能说服别人,反正他就说服了自己,释怀了不少。
〃宫主您别介意,我们都是担心您的安危,所以才。。。。。。〃
〃我明白。只是。。。。。。〃子钥转头,对著其中一位弟子说,〃心宿啊,下次你们出来,能不能带上一套比较普通的衣服呢?〃他低头看著自己身上飘逸的白纱,皱眉埋怨:〃这身衣服实在太惹眼了。。。。。。〃
众人一片沈默,宫主又第一千零一次将他们的名字弄错,大家都见惯不怪了。那位弟子哭笑不得,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心里咕嘟:您又不是每次让我们遇上都刚好被人XXOO的。。。。。。
43
云凡动用了前世龙神的力量,凡人的身体不胜负荷,回到军营的行宫,他还一直高烧昏迷,这可吓坏了底下的人。内务总管顺子看著帝君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人色,急得眼泪直掉。他自小跟在帝君身边当侍童,还从没见过主人现下这副虚弱模样。御医们更是接二连三地给帝君号脉,却也诊断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归结一路上奔波劳累,後来又浇雨受了风寒所致,於是命人煎制了祛寒退热的药。
云凡再次醒来,已到了晚膳时分,出了一身虚汗,烧就退了。消息传布下去,行宫里的紧张气氛才缓解下来,顺子赶快命人将御膳呈上。云凡看著来往人影带动著房间内烛光摇曳,只觉浑身说不出的疲惫,一点胃口都没有,索性吩咐顺子备了几壶美酒搁到浴池边上,自己则想好好沐浴一番,洗去满身倦怠。
顺子古怪地看他一眼,却不敢说些什麽。伴君多年,他深知皇上向来不好酒,除非是心情很不好的时候,就会把酒当水喝,任谁也劝阻不住。不能明言相劝,顺子只好低声嘟囔了一句:〃才刚醒来,就空腹喝酒。。。。。。〃云凡知他担忧,也不怪罪。
身上的汗迹粘乎乎,实在难受,三下五除二地褪掉衣服,云凡〃扑通〃一声扎进池水里。龙性好水,当皮肤被氤氲水汽蒸成粉红色後,心情总算好了些。在大池子里游了几个来回,他自水里钻出个头,就看见顺子像个小母鸡一般谨慎地候在池边目不转睛地盯牢自己。这家夥,难道还怕他在洗澡时淹死不成?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云凡笑著斥诉:〃顺子你也退下吧,让朕独处一会儿。〃
顺子看看他,又看看池边上的酒瓶,有些执拗地立在原地。云凡没好气:〃退下!朕自有分数。〃脸上敛了笑意,语气也变得强硬。顺子叹了口气,只得跺跺脚,无奈离去。刚要退出殿门,帝君突然想起一件事:〃顺子!子钥回来了没有?〃
顺子恭敬答曰:〃回皇上,下臣还没见靳侍卫的身影。〃
自他咬文嚼字的回复里,云凡知道这家夥生气了,心里有些好笑。他挥挥手:〃下去吧,若是子钥回来了,叫他来见朕,有事跟他商讨。〃
〃是!〃顺子退出殿外,替他关上大门。
云凡伏在池边,自斟自饮。他心里藏著事情,不免沈重,想找人说说话。子钥之於他,一直像个影子般存在,谁也不会对自己的影子多加注意,然而,一直伴随自己的影突然不见了,那孑然一身的感觉还真叫人不习惯。美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微醺的醉意让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烦恼也远去了。
不知独饮了多久,烛光忽然轻轻晃动一下,水池边无声无息就多了一道洁白身影,低沈的声音响起:〃属下回来晚了,请皇上恕罪。〃
孤独感一扫而空,云凡嘴角上扬,游到子钥身边,仰头看他:〃回来得刚好!来,陪我喝一杯。〃不知是不是因为醉了,语气甜软,竟有两分撒娇的意味。
子钥低头看著他,眼底一抹掩饰不住的温柔,胸口却同时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几欲咳血,无尚神功的内息又开始剧烈翻腾,子钥用手绞紧了胸前的衣服,不著痕迹地往後退了一步:〃今日连番打斗,属下身上污秽,请皇上允许属下先回房沐浴。〃
云凡奇怪地瞅瞅子钥身上的白纱──这不已经换过衣服了吗?
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注意到对方的异样。云凡比较任性,行事只随自己心意,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拽住子钥手臂,笑道:〃你要沐浴,又何须回房?在这里岂不更好?〃哗啦一声,把人一下子拉下水池里。
子钥没有准备,一头栽到云凡身上,冲力太大,直把云凡压倒在水底。子钥在水里张开眼睛,只见身下的人赤身裸体,皮肤红粉菲菲,一脸无辜地看著自己,体内顿时真气乱窜。子钥实在无法压制情欲,自己固然难受,他更怕被帝君知晓自己的秘密。待升上水面,他迫不及待要离开帝君身边,没想到两人的长发早已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他往後一退,两人都被扯痛得龇牙咧嘴。〃慢。。。。。。慢著!子钥,你别动,让我先解开。。。。。。〃云凡话没说完,但见子钥抬起食指一划,将纠结的发一刀两断,然後远远地退了开去,立在水中央脸色苍白地别开头。
云凡不明所以,子钥避恐不及的态度简直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他心里不爽,於是存心戏弄子钥一番。游到酒壶搁置的地方,斟了酒自顾自喝起来,想了一下,拾起池边的一方纱巾朝子钥的头脸扔去,语气不善地命令道:〃过来!给我擦背。〃
子钥一怔,〃皇上,我。。。。。。〃他目光恳求。
云凡却硬起心肠转过头不去理他。见帝君态度强硬,子钥只好忍著真气反噬的锥心疼痛,慢慢踱了过去,用纱巾蘸了水给他的主上擦著背。
云凡悠然自得地品著美酒,并没发现身後的人一边侍奉著他,一边用衣袖悄悄拭去嘴角不断淌下的鲜血。待浓烈的酒香再也无法盖过血腥味的时候,云凡才悚然大惊,猛地转过头去。
子钥对他歉意微笑,身子一软,缓缓落入水中。
〃喂!子钥,你怎麽了?〃云凡一把捞起他,摸到了他的手脉,轻轻一探就知道不妥。他横抱起子钥,飞身越出浴池,把他轻柔放在自己床上。云凡随便披了件衣服,刚要喊人传唤御医,子钥却拉住了他一方衣角,虚弱地说道:〃没事。。。。。。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旁人。。。。。。帮不上忙的。。。。。。〃说罢,又兀自喘息不止。
云凡担心他不知哪里受了伤,低头细心审视他的身体。白纱蘸了水已尽是透明,完全遮掩不住底下的风光。窥见子钥满身隐约的青紫,胸前的乳珠还欲火不息地妖娆挺立著,云凡头皮有些发麻,双手小心翼翼地朝子钥前襟探去,想要察看究竟。
子钥察觉他的动作,马上用手死死护住衣服,气若游丝地拒绝:〃不。。。。。。皇上!不要。。。。。。求你。。。。。。〃
云凡结结巴巴地说出心中猜想:〃子钥。。。。。。你你。。。。。。你是不是被人给。。。。。。给。。。。。。〃下面的话已说不出口。心急手快的云凡急於求证,方向一转,一下子拉开了子钥的双腿,伸手往他下体一探。
子钥〃啊。。。。。。〃地大叫一声,满脸红霞,眼中泪光盈盈。
摸到子钥的後庭完好无损,紧窒干涩,云凡才松了一口气,定下心神,笑道:〃那个。。。。。。我以为你被那老城主给。。。。。。哈哈,还好还好,误会一场。〃说罢又觉得不对劲,子钥身上的欢爱痕迹该作何解释?反向思考,灵光一闪:〃子钥!你不是把那老城主给强了吧?〃
子钥一听,一口血几乎就狂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