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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这是命令。”说完用力推开他的手。
浅野十四郎跃下马背,杀入人群之中,转眼不见了踪迹。以他的功夫只身逃脱应该容易的多吧。
我长吸了口气大喊一声,“泰山。”
一声哨声响过,一人摧马走上前来,我看清了那人的样子,果然是他,他和六年前又相同又不同,他身上穿着着华贵的貂绒大氅气派非凡,嘴角的笑还是痞痞的模样,但那眼神却再不是隐忍的野心,而是犹如寒冬里孤独觅食的狼一样冷厉。
我仅余的三五名死士向他冲去,他反手拔出弯刀,手起刀落间将他们尽皆杀死,甚至眼睛都未曾从我身上离开过。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捏紧了拳头,直视着他眼睛说道。
“得知你在这里,还过得妻妾成群的很是得意,我怎么能不来看看呢?”他一派调侃的语气道。
“你目的何在?我要听真话。”对已来到近前的拓跋秋源我再次问道。
“真话就是——”他抬起手上带血的弯刀伸到我眼前,挑开我散落下来的碎发,“你是我的,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然后进一步把嘴凑到我耳边,笑着道:“我要杀掉你所有的老婆,再用链子把你锁回戎狄,每天干你一百遍。”
我想都没想,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我两辈子加一块这还是第一次动手打人,也不知为何会这么冲动,也许一直以来我在泰山身上都在找寻自己上辈子的影子,总想着给他一个机会,给他一种新的可能,这一刻才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他不是自己,他只是一个可以把所有美好都践踏在脚下的魔鬼。
拓跋秋源也没想到我会动手打他,以至于竟没有躲闪,任我这一巴掌实实着着的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貂绒帽子打落在地。他的帽子掉下来,他的一头长发跟着披散了下来,本该乌黑的发丝,却斑驳花白,在火光下闪着点点银霜。这番情景让我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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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秋源看着掉在地上的帽子,怒吼一声,反手也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同样是一个巴掌,但这级别指数显然是差别甚大的,拓跋秋源这下子,直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口鼻中鲜血直流,身体晃了晃栽下马来。
拓跋秋源揪住我的腰带,把我提起来面朝下横放在他的马鞍上,摧马欲待前行,这时有人拦住了他的马头,“二殿下,你要的人已经到手了,你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吧。”
“当然。”拓跋秋源应了一声,招手唤来一个部下,那部下将一只鹰架到他面前,拓跋秋源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然后用弯刀割下我的一缕头发,将两物一同塞在鹰腿上的竹管里,扬手放飞了出去,“好了,我父汗收到这信就会按将军大人约定的时间,发起进攻。”
见鹰飞走后,那人又道:“二殿下远道而来,将军大人吩咐我要好生款待殿下,二殿下就多留些时日吧,也好领略领略我国的风情。”
“当然,当然。”拓跋秋源拍着我的屁股大笑着说道:“这家伙别看长得不咋样,但一身细皮嫩肉的滋味着实**,我正想借将军的宝地好好享用一番呢,哈哈。”
“二殿下真是个多情……”
听二人口不对心的打着哈哈,我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渐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拓跋秋源若说是和神原鹿之介达成了协议要约定时间和戎狄一起动手对付天语,这有可能,把我交给拓跋秋源为显示神原鹿之介的诚意,这也说得过去,但若我仅仅是一个附加筹码的话,刚刚拓跋秋源把我的头发放入鹰脚上带走又是何意?
我伸手抓住拓跋秋源的衣襟,艰难的抬起身子,问道:“那只鹰到底是飞往哪里的?”
他弯下腰,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道:“我不知道呀,那只鹰是刚刚我的部下从你府上弄来的。呵呵。”
那是……那是……,我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耳中反复回响的就一个声音:我要杀掉你所有的老婆,我要杀掉你所有的……
第八十一章
我的鹰隼和信鸽是找李云锁讨来的,一同讨来的还有两个照顾和训练他们的老手,后来发现在飞越茫茫大海的路途中鸽子发生意外的几率要大一些,就逐渐淘汰掉了,只用鹰隼了,第一批鹰隼都是飞往京城雷丰瑜处的,后来在倭国得了一块封地,那是及北边的荒地,我为了把那里建立成秘密根据地,后二代的鹰隼中就有往返于那里,以便随时传达我的指令和了解那边兴建情况所用的。
因为鹰隼有专人驯养,我对他们只是该用则用,并未仔细注意过,也不知道拓跋秋源放飞的那只是飞往哪里的,只是无论是飞往哪里,那封信和那缕头发最终都会到雷丰瑜的手里,因为那封信是拓跋秋源假借神原鹿之介名义对雷丰瑜下的挑战书。
“素闻天语的皇帝号称战神皇帝,那么就来在海上和我一决胜负吧,你打败了我,我就把你的情人还给你,你若不敢来,我就把他丢海里喂鲨鱼。嗯,大致信上我就是这么写的。你向来思虑周详,尤其注重信息的传递,那封信,你估计多久能到你皇帝老婆手里?”拓跋秋源解释了下信的内容,然后反问我道。
我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拓跋秋源不清楚那鹰是飞往哪里的,所以他应该会想办法让锦堂和仁华脱身,以便那信能顺利抵达目的地。那鹰如果是飞往封地的,锦堂他们快马加鞭应该七天能抵达封地,再换鹰放飞出去,大约十天之内就会到达,若那鹰是直飞的这一两天就该到了。
见我不语,拓跋秋源知道他所料不差,哼笑一声,“这么多年了,他还会为你再来一次御驾亲征吗?”
答案是肯定的,这我很清楚,不光是他,锦堂和仁华也会为了我铤而走险不遗余力的,我只盼雷丰瑜能劝阻住他们,然后浅野十四郎能及时赶到天语,阻住雷丰瑜的脚步。
我的表情看在拓跋秋源的眼中,就又是一个肯定答复,他嘴边不禁牵起了一个自得的笑意,动手把我外衣撕扯开来。
“就算是把雷丰瑜引来和神原鹿之介决一死战,有高华彩坐镇卧虎关,你们戎狄也照样没那么容易破得了关。”我战栗了一下,然后怀着另一个疑问缓缓开口说道。
“我父汗那里根本没打算进攻。”拓跋秋源心情很好的样子,居然有问必答。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什么,你完全是诳神原鹿之介的?”
“天语这块肥肉我怎么舍得分给别人,一口也不行,就像你一样,谁若想要染指都只有死路一条。”说着用带着粗糙老茧的手,反复摩擦着我的背脊,“你可知,我这满头的白发都是因你而生,每一夜每一夜,我想着你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就如同在烈火中煎熬,无法成眠。”
背上的感觉仿似被毒蛇舔过,我厌恶的挣扎,但奈何手脚皆被铁链扣住,动不得分毫。我现在的状况是被拓跋秋源用铁链绑在两根粗大的木桩子之间,手脚被向两边拉扯,呈大字形展开,动弹不得。
我的无可奈何,让拓跋秋源越发的得意洋洋,“天语的海上实力算起来始终比倭国要差上一筹,不过你那个龙火弹神原鹿之介装上战船之后就不好说了,不过在我的游说下也没全装,这样差不多就旗鼓相当了,估计能拼个你死我活,雷丰瑜为了救你势必誓死不退的,神原鹿之介更是退无可退,两人要想言和都不行,因为你这个筹码根本不在神原鹿之介手里,哈哈。”
我喘息几口气,平定了一下心神,“你已经找好了退路?”神原鹿之介显然也留了一手,想把拓跋秋源留在倭国做人质。
“正是,我怎么会把自己搭进去呢。我还等着领最后那丰厚的战利品呢。”他说着,把我碍事的裤子也一把撕掉。
拓跋秋源的手,摸到了我的□上,我一股火气顶在胸膛里闷痛难当,只得强迫自己冷静,“倭国对天语进攻,你们左右夹击都不是最好时机的话,那么你等的又是何时?”
“雷丰瑜若战死在这里,他两个年幼的儿子,必然要为了那个皇位争夺不休,朝政必然混乱,陈起明老矣难以控制全局了,高丰年尚不足以服众,高华彩向来不在朝中,你说这样折腾个几年会是怎样?”
我忍不住抖了抖,沉默了一会儿,冷笑道“那时果然是戎狄进军的最佳时期,不过你却不一定能捞到那战利品,你比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