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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详着手里当碗用的头盔,“拓跋秋源,你确定这个头盔不是从死人脑袋上摘下来的?你看这边上还带着个刀劈出的口子呢,呐,这缝隙里还有干枯的血。”
“行了我的大少爷,有的吃就不错了,挑什么挑,你以为这还是你的状元府呐。”说罢,拓跋秋源低头吸溜吸溜的吃着自己头盔里的,不再理我了。
要想逃命必须得积攒体力,再难吃的也还是吃吧。我憋住气把糊糊往肚子里灌。
“二殿下,天语的使者到了。”正吃着有人来报。
“叫他们等着。”拓跋秋源对那人道。
把手里的头盔扬起来,将面糊糊都倒进嘴里,然后把脸埋进去转着圈的一通狠舔,最后往头上一扣,瞥了我一眼“你老婆派人来了,就不知道在他心里,是不是也像他在你心里一样重要。”拓跋秋源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我低头再看看手里那一头盔糊糊,只觉胃里一阵翻腾,说什么也再吃不下去了。
不多久那个传令兵又回来了,“殿下让你去见来使。”
在传令兵的带领下,在四位大块头的押送下,我被带到了营地前面的一处空地上,那里摆着两个原木削成的木墩子,拓跋秋源居左而坐,许文鸿坐在右侧,他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周围一圈都是张弓以待的戎狄兵。
看着那三个人,我深吸了口气,平定了一下突突乱跳的心,走上前去,尴尬的把手绕到脑后,抓了抓头,“不好意思,要你们来赎我,答应了周老将军的办不到,应该以身殉国才对,可是——”
“好了,人你们已经看到了,把他带下去吧。”拓跋秋源摆了摆手。那四个大块头立刻上来要将我押走。
我挣扎着喊道:“告诉他我夜里都会想着……”
我终于还是被带了下去,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许文鸿身后一个棕黑色脸庞的高挑汉子,正用一双星光璀璨的眸子注视着我,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我唇边止不住的扯起一丝淡笑,这世上如果有一个人能明白我的心意,一定是他。
“是你老婆啊?”过了午时,拓跋秋源回来了,将一张盖着红印的纸张丢在我面前,对我嗤笑道:“十万担,你就值十万担粮食呀,我的大将军。”
“不可能的,那时他夜夜都去我那里,你也是看到的,纵使闹了点别扭他也不会绝情至此的。”我难以置信的道。
“醒醒吧,他是个皇帝,男的女的他想要多少有多少,他宠你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拓跋秋源的脸上竟现出了几分怜惜,拍了拍我的肩,“以后还是跟着我混吧,别想他了。”
“他常说,我们君臣联手开创一个太平盛世的。”我傻傻的道。
“这个时候还说那些干什么,哎,我瞅着他不过也是看中你的能力而已。”
“十万担你也答应了?”我微微回过神来。
“我总要对手下人和我父汗有个交代,给你一个值得活下去的理由不是。”他答道。
我又呆呆出神半晌,然后从地上跳起来,“我去做饭,我们吃顿好的,庆祝那十万担粮食。”
“哈哈,”拓跋秋源笑了起来,“这才是我认识的龙跃。想吃什么,我们去找找看。”
“吃鱼吧,这河里应该有鱼,我们捉鱼来吃。”我提议道。
“捉鱼呀?”拓跋秋源讪笑道:“可是我不会游泳。”
“你不会游泳?”
“我们戎狄人一般都不会游泳,我这辈子去的最深的水,就是我们初次见到的那个澡堂的水池了。”
果然所料不差,我忍不住笑开了。
“怎么这么高兴?”拓跋秋源立刻警惕的道。
“总有一样是你不如我的了。”我拉起他的手,“没关系,我们可以钓鱼。”
河里鱼不是很多,钓了一下午才钓得了四五条,我找了个大号的头盔煮了锅鱼汤。
没有勺子,我们俩就端着头盔你喝一口我喝一口。
“吸溜,吸溜。”汤还很烫,不过顾不得了,“真是太美味了。”
我去他手中把汤盔抢过来,“有酒没,伴着酒才更好喝。”
“有酒。”拓跋秋源招呼来个小兵,不多久那人提了一个皮囊过来。
“是马奶酒,尝尝看。”把酒递给我,趁机又抢了汤去喝。
看着他这样,我不禁又想起我们当初在京城的时候,黯然一叹,可惜好景总是不长。提起酒囊浅尝一口皱眉道:“喝不惯这味道,还是你自己喝吧。”
他接过酒囊灌了两口然后就放在一旁再不碰了。
“不多喝点?”我问道。
他瞥了我一眼,“军中不能多饮,酒醉会误事的。”
真警觉。我暗叹。
靠过去坐在他身旁,“你们戎狄没有男子和男子在一起相好的?”
“没听说过,只有你们汉人才弄那些个,想想就恶心。”拓跋秋源道。
“想不想试一试,其实男人女人只要是喜欢的都没什么差别。”我诱惑道。
拓跋秋源上下打量我两眼,皱眉道:“你今天很骚包。”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老茧,“是吧,我其实真的很骚包。”
突然身体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接着天地倒转被扛上了肩头。
我头冲下,张开双手在他背上、腰上,乱捏乱掐。
“你这个混蛋。”拓跋秋源大叫着把我扛进了枫树林。
枫树林里落叶很厚,很软,我在落叶上将他扒的一丝/不挂。
拓跋秋源的身体是充满活力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光滑的肌肤上宛如涂着一层薄蜡一般,带着细腻而闪亮的光泽。
“觉得恶心吗?”我轻柔的抚慰着他的分/身。我虽是在诱惑他,可也不想做得没了趣味。
他喘着粗气咬牙道:“你是个狐狸精变的不是?”
我轻笑,把他按到在地,轻轻亲吻着道:“做我老婆跟我走吧,好吗?”
他一个翻身反把我压在下边,“不,还是你做我的老婆,跟我走。”说罢用腿分开我的双腿。
接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一个大家伙钻入了我的身体,“啊。”我纵声大叫,但叫到一半,感觉那家伙又退了出去。我低头一看,只见他愣愣的抓着他的老二,而那上面滴滴答答的正往下淌着白浊。
“哈哈。”我大笑起来,“原来你还是个童子鸡。”
这下拓跋秋源不乐意了,“熬呜”的狼嚎一声,又扑了上来,“看我不把你干到喊救命的。”
……
月亮出来了,穿过树梢,洒下清冷的光。
“我觉得很快乐,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快乐过。”拓跋秋源搂着我躺在落叶上,看着月亮,缓缓抚摸着我的背脊道。
我轻声呻吟着,□觉得很痛,肯定流了不少血,那天雷丰瑜是不是也这么疼?
看我不说话,他有些担心的把我扶坐起来,“疼得厉害吗?”
“好厉害,快疼死了。”我哎哎呀呀的道。
“那怎么办?”拓跋秋源看看我的下边果然流了不少血,有些担心的道。
“扶我到河里洗洗吧,河水冰一冰能止血收敛。”我道。
“好。”
河水好凉,我一踩下去,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对拓跋秋源挥了挥手,“你背过身去,我洗这里,你别看着。”
“那好,你小心了,别往深的地方去。”说完乖乖的转过身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叹了口气,然后弯腰潜进了水中,无声无息的向对岸游去。
当爬上对岸的时候,我听见拓跋秋源喊我的名字,我不敢回头看,只拼命冲进夜色里。
有箭矢嗖嗖的从耳边擦过,“不准放箭,不准放箭……”我最后听到的是他的嘶吼声。
这时一件衣衫兜头盖脸的把我包住,“我在这,不要担心。”雷丰瑜抱着向前奔跑。
“陛下上马,我来断后。”是凤迦异的声音。
雷丰瑜抱着我跳上马背,马儿一路前奔,我隐隐听见有厮杀声传来,随即就被越抛越远。
总算是安全了。我松了口气才觉得身上冷得直打颤,□的伤处,在马鞍的摩擦下更是疼得受不了。
“疼,疼……”我微弱的呻吟着。
“你受伤了?伤在哪里?”雷丰瑜焦急的上下抚摸着,却也摸不到伤处,只得道:“再忍忍,再忍忍,我们就到了。”
转进一个荒废的小村庄,雷丰瑜抱着我跃下马背,冲进其中一间屋子,“陈锦堂快来,龙跃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