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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吧,这是印信。”
“设计的真是巧妙,那这些铺子我能卖吗?”我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似的。
“不能,你虽有印信却没有房地契,不过它的收益归你,只是我和我的人都没有俸禄可拿,我们全靠这些铺子养活,所以一年下来剩下的就这几十万两。”
我深吸了口气,让脑子略微清醒了下,“为什么?”
“我只是奉命而已,不过有一件事可以告诉你,你可以得到的不仅仅是这些银钱,你还可以随时让铺子里的人去做任何事哪怕是死,这也包括我在内。”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成了特务头子老大的老大?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对。
“你手上不是还有一枚。”我指着他小指上那枚戒指道。
他褪下手上的戒指,递过来。
我接过来一看,他那枚戒指虽与我的看起来一样却没有花纹。
“我这枚只是身份的标志,只能受命行事而已。”李云锁起身拍了拍我的肩头,“陛下对你的恩宠如此,你要知道感恩呐。”
后来李云锁何时走的我不知道了,我脑子里乱哄哄的。之前在江南时这戒指已经在我手上了,我曾经问过李云锁关于铺子的事,他却并未言明,可见那时雷丰瑜有可能是有打算分我些红利,却肯定没打算让我知道太多,但现在这枚戒指的大部分权利我应该都能使了,雷丰瑜又是怎么想的呢?难道仅仅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就把如此重要的权利交给了我?
总想着能发财,但这财凭空从天上掉下来,却直接把我砸蒙了,再加上家里还有个不定时炸弹,我也没心情拜年了,“爹、娘我觉得很乏,想回去再歇歇,就不跟你们去拜年了,亲戚们那帮我问个好。”我对父母交代了一声就准备走。
“三儿,带着点饺子吧。”我娘追出来,把一小盆刚出锅热气腾腾的饺子塞在我怀里。
看着这饺子,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抱着饺子往回走,在兵营门口正碰上胡将军,“胡将军,病都好了吗?”
“什么病?我老胡结实的很。”胡将军拍着他的大肚子道。
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一跤。
心里虽乱,但首要的还是得料理家里那位。
“喂,泰山吃点东西吧。”回到家,我殷勤备至的招呼无赖道。
无赖脸冲里躺在床上还睡着没起来,我招呼他,他没听见一样动都没动。
我觉得有些蹊跷,轻轻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他哼哼了两声还是不动。
动手把人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紧闭,脸上带着病态的酡红,嘴唇苍白干裂。
病了?
我突然想起一事,揭开被子,果然见他右肩上一大片乌黑发紫的淤血,且肿的厉害,象变质的猪腿似的。
哈哈,骆子长的铁拳果然不是白给的,他挨了一下子,伤得极重,想来从江南到京城他要隐藏行迹也不能延医问药,这伤就耽误了,真是天助我也。
正想着冷冰冰的剑尖就搭上了我的脖子。
“别激动,我只是个弱质书生,纵使你病了……”说着猛然将怀里的饺子向他脸上丢去。
同时连滚带爬的向一边逃去。
只听当啷一声,我回头一看,只见无赖趴伏在床沿上一动不动,他手里的短剑掉在了地上。
这么简单,被盆饺子就砸死了?
我小心翼翼的爬过去,捡起地上的剑,见无赖还是不动,我壮起胆挺剑抵住他的脸,哈哈此时正是杀人灭口的好时候。
第四十七章
细算起来死在我手里的人也不少,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杀人还是没有过。琢磨半晌,咱是文明人,手上染血的事还是不做为好。于是找来根结实的绳子,把那无赖在床上捆紧了,然后把他那把剑用一根细细的线悬在床帐顶上正对着他心脏的位置,线的另一端绑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一挣扎,那线就会断掉,剑就会做自由落体运动,接着扑哧一声就……哈哈,这主意真是太妙了。
欢欢喜喜的布置完,我搬了把椅子、提了个冷水壶坐在床头,把冷水对着无赖的脸浇了下去。浇水的过程我微微偏开头,心中颇有些感慨:哎哟,这大冬天的,我这屋里又没生火,得是多冷呀。我对给了我一刀的人都这么有同情心,果然是好人呐。
在我的自我陶醉中,无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舔了舔嘴角的凉水,叹气道:“我正渴着呢,你这水倒我嘴里多好。”
“没关系,咱这还多的是。”说着我又给他脸上浇了一些。“说,是谁派你来刺杀皇上的?”
无赖牙齿打着颤道:“是神原大人派我来的。”
“哦?”我弹了弹他脖子上的绳子,“你确定?”他和他那两个手下杀死森一男之时,雷丰瑜尚未来江南,神原鹿之介如何能未卜先知的派人提前等在那里。
“别动,别动,我说。”无赖显然是看见了那个要命的小装置,惊慌的道。
我又给他脸上浇了点凉水,“那你知道什么就说说看,说错半点我就……”我作势又去弹绳子。
“我是来接替森一男的。”无赖大叫道。
我默不作声看着他,听他继续往下讲。
“森一男在中原好几年了,跟你们江南的官员还有富商都有勾结,神原大人不放心他,就命我来接替他的任务,后来发现他的身份暴露了,就干脆把他杀了,至于后来刺杀皇帝是我自己想要立功擅自动手的。”
我手指在他脖子上的细线处慢悠悠的转着,“倭寇共有多少人?他们平时藏身在哪里?他们共有多少条船?你是怎么跟他们联系的?”
“我们这边能掌握的有三、四千人,他们平时藏身在小笠岛附近海域,船只大约……”无赖不打夲的往下说道。
难得这家伙病的这样重,口齿还能这样清楚,只是他所说的内容我无从考证。他在我这里这件事不能让雷丰瑜知道,所以也就不能和李云锁手上的资料加以印证,我只能一遍遍的反复问同样的问题,但这家伙前后所答始终是一致的,让我抓不到漏洞。不过感觉中我对这家伙不太信,一个人病成这样还能说的条理清楚,前后对搭分毫不差,可见这家伙实是个人精,等他稍好点,我哪里还是他的对手。
于是我把目光投向悬于帐顶的那把短剑,你说这根细线怎么就这么结实呢,它怎么就不断呢,我干脆帮它一把得了。
“大人饶命呀,我刺杀皇帝失败已是身份暴露了,本来也回不去了,不然就和森一男一个下场,大人我来投奔您是真心的。大人呐您看我病成这样子,您怎么也不能对个病人下手呀。”无赖鬼哭狼嚎起来。
表忠心、装可怜这都是我玩剩下的了,老子能上你当?哼哼。我把手往帐顶上一伸……
“啊……”一声拉长音的惨叫。
“叫什么叫,我还没动手呢。”
我把短剑拿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上柜子里找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进无赖的嘴里,“这是毒药,你若是老老实实的我每月给你一颗解药,不然……”我没说下去,有时候悬念比说出后果更可怕。
往他嘴里灌了几口水,确定他把药吞下肚了,就用那柄剑把绑着他的绳子割断。
“为什么?杀了我岂不是更放心?”无赖很奇怪的看着我道。
“怎么着,不杀你你还不满意?”我恶狠狠的对他呲了呲牙。
“满意、满意。”无赖连声说道。
对这个无赖我的感觉很奇怪,我觉得在他身上能看到些我自己的影子,虽然明知道留着他是个大危险,但却下不了手,另一方面觉得他和自己一样怕死,这样的人是不会选择在京城这里对雷丰瑜或是我下手的,不然那样他也脱不了身,等于是同归于尽了。
生起了火炉和炭盆,煮上水,回头想把湿淋淋的床单被褥都换了,却见无赖抓起床上的一个饺子就往嘴里送,我一惊,“不要吃。”扑过去一把打掉他手上的饺子。
无赖委委屈屈的说:“我饿了。”
我叹了口气,“我给你煮粥去,你等会儿。”
从这天起无赖就在我这里住下了,而且我也不能再叫他无赖,得改叫他泰山了。
“龙跃我肩膀疼得厉害。”
“龙跃我背痒痒你给我挠挠。”
“龙跃我饿了,饭什么时候好?”
“你丫的再喊,我就把你拍成猪头。”我拎着锅铲怒冲冲的跑进屋,大吼道。
“人家现在病着呢,自己动不了,你就这样对我。”泰山倚在床上虚弱又委屈的道。
“行了,饭正烧着呢,你哪痒痒?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