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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我们各自去尝试着再一次爱过,去疼爱、去忍让、去关心、去包容的爱,在颍川心里再较个高下,你敢是不敢?”
“有何不敢,我难道还怕了你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不成。”狐狸精道。
敢就成了,我吐了口气,这狐狸精乃是个武林高手,哪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了,瞅机会把我给做了怎么办,我脖子可没颍川鞭子结实,用话把他局住了,至少一时他不至于对我下手。
“我说狐狸精……”
“我叫石磊。”
“好吧,我说石磊,你小时候老欺负颍川吧?”我家颍川只有我欺负的份,别人欺负就不行。
“也没老欺负,颍川他娘和我娘是亲姐妹,所以我们俩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后来他爹当上了江南水路码头的瓢把子,我爹成了北方绿林盟主,两人成了死对头……”
“你那手是不是真的呀,我以为空手入白刃只是传说呢。”
“哈哈,这是我家传绝活儿,手要快更要稳,能火中取栗毫发不伤,还能用手指夹住空中飞行的苍蝇。”
“夹苍蝇拿苍蝇拍就得了,用手真恶心……”
看着前边边说边走,聊的不亦乐乎却把他早忘到一边的那两人,颍川看得是连连叹气,石磊以后要都装模作样的温柔讨好他,那还不如日日找他打架呢,至于龙跃说的要试着像喜欢伴侣那样喜欢他的话,压根儿就别信以为真,这两年被他忽悠的还少吗。
我和石磊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管府的大门前。
“莹儿,这又是你的什么亲戚吗?”管仁华的声音里,好像带着冰碴子似的。
我猛抬头,就见管府门前的石狮子旁,管仁华就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我,正变身成了青面喷火兽。
“公子,你听我解释。”我连忙讨好的跑过去。
这时石磊突然伸出一只脚,在我脚腕处一勾。
“哎呀”我重重的扑跌了出去。
桃花煞、血光之灾,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第四十一章
石磊那小子绊我摔了一大跤,膝盖和手掌都摔破了,虽不严重,但伤在膝盖上,行动有点别扭,所以这几天我也不用早起练功了,干脆天天躲在书房里看书。
管仁华这两天似乎格外清闲,每天也泡在书房里和我一起读书。
我闭目歪在躺椅里,抱着盘琥珀桃仁时不时的往嘴里丢一颗,管仁华坐在一旁,拿着书念给我听。
今天读的是一本记述星象的书,我很好奇这个时代天文知识发展的水平,但这种书用词太生涩不容易看,所以我让管仁华来读,不明白的地方还可以和他探讨一下。
管仁华读到紫微星,北斗七星围绕着他四季旋转时,突然道:“据说每颗星星对应着地上的一个凡人,紫微星是帝王星,就代表着皇帝。”
我轻笑一声,“地上的人单单就天语来说,就有数千万之众,天上可见的星星不过三千余。但要是把可见的不可见的星星都算上的话,星星又太多了。”在地球肉眼可见的星星有不到7000颗,半个苍穹来讲就是三千多颗,这里既然有紫微星、北斗七星,也许真的是平行空间,那么星体也是类似的了。
“三千多?你数过?”管仁华满脸惊讶的道。
“呵呵,”我神气的挑了挑眉,“没有,我只是根据书中记录过的星星大致推断的。想我们在不同季节里可以看到不同的星星,我们也常常可见夜空里的流星一闪即逝,年年岁岁中无数的流星陨落了下来,但天上的星星却不见减少,可见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一定还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的星星,而他们的数量绝对是相当庞大的。”
管仁华想了想,然后点头道:“很有道理。”接着他又琢磨了一下道:“哪颗星星该出现在天空中,哪颗星星该陨落,又是谁来决定、谁来控制的呢,难道真的有神仙?”
“有没有神仙我不知道,但星星离我们很远,我们现在看它只是一个小亮点,但其实它也许很大,大到有山川河流,有大海荒漠。”
“你是说神仙生活在星星上。”
“星星上也许此时正有人指着星空说,‘看呐,那些星星上说不定住着神仙。’”
“哈哈。”管仁华笑了起来,“莹儿,与你一起读书真是太开心了。”
“是呀,我也觉得很开心。”一个人读书很枯燥,管仁华是个好书伴,他对知识有好奇心,脑子又开明好使,对新思想、新事物不排斥,跟他一起读书是种享受。
管仁华放下书,起身拉了拉衣服上些微的褶皱,理了理本已经很整齐的头发,走到我身前俯下身,深情款款看着我,伸手过来……
取走了我手里的核桃盘子。
我为他一连串动作所达到的神奇目的傻住了。
管仁华把盘子放在桌上,重新转回来,重新俯下身,重新深情款款的看着我,重新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莹儿,嫁给我好吗?”
我松了口气,这才对嘛,这么庄重的应该是求婚的场面才对。
见我含笑点头,管仁华欢喜的抱住我道:“莹儿答应了,太好了。”
我啥时候答应了?
“姐姐,出事了。”关键时候壮壮推门而入。
我就势把管仁华推开,“壮壮出什么事了?”
“老家那边有消息,说是有人去世了。”
我转头看向管仁华,对他抱歉的笑了笑。
看着管仁华面色黯然的转身而去,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叹了口气问壮壮道:“谁死了?”
“森一男。”壮壮答道。
我一惊,“他怎么死的?”
“前天夜里森一男去见了两个人,李云锁派人跟踪了那两人,结果不知怎么的竟被发现了,之后昨天早上就发现他的尸体。谁杀的不得而知,不过想来和前天夜里那两人脱不开干系。”
我沉默了一下,“李云锁怎么说?”
“李云锁当时就飞鸽传书给那位了,今早上收到回书,让您立刻回京,这边的事不要管了。”
我起身慢慢在屋里度着步子,沉思稍倾,“我要和管仁华谈一谈。”
梅树下管仁华拿着笛子有一下每一下的吹着,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我有个事想跟你……”我开口道。
“明天陪我去看日出好吗?”管仁华截住了我的话道。
“……好。”
管仁华所说的看日出是要去观音山上看,观音山就在扬州城郊,是当地的佛教名山。观音山不算太高,但要看日出的话,也得半夜起来爬山。
没有叫醒壮壮,我独自悄悄起了床,把自己收拾停当了,准备去叫管仁华。开了门却见如银的月色中,身披白色狐裘的管仁华谪仙般的矗立在院中。
“等了很久了?”我轻声问道,有一种怕惊到了他的小心翼翼。
“时间尚早怎么没多睡会儿?”他过来把我自己梳的乱七八糟的头发理了理,拔下自己头顶的一根发簪,为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
“每次都是你来催我,这次本来想去叫醒你的,却还是让你抢了个先。”我故作轻松的道。
管仁华笑了笑,“既然起了,我们就早些去吧。”
“好。”
招来了轿子,管仁华取出一件银鼠皮的大氅给我穿上,“山上冷,多穿点。”
大氅只是男子的服装,女子不着这种样式的衣服,只有披风。我疑惑的抬头看向他,他却什么也没说,当先上了轿子。
乘轿子到了观音山脚下,换乘滑竿上山,我一路上一直用力的想,想找出适当的话来解释这件事。但脑子却空荡荡的,一句话也想不起来。
“到了。”管仁华伸过手来,牵着我下了滑竿。
观音山顶上此时还是一片漆黑,除了我们这一行带的几只灯笼发出的暗淡灯光,照出来的一小片地方外,周围什么也看不见。
这种黑暗是可怕的,让人总有种危险正在步步逼近的错觉,比这黑暗更可怕的是寂静,没有人说话,耳边听到的是自己一下一下沉重的心跳声。
我们这几个人像是孤立在了一片荒芜的空间中,看不清、听不到、抓不着的空虚感和恐惧感,让人抓狂。这时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手上带着丝丝的凉意,我合紧双掌,把那只手暖在掌中。
终于,前方的脚下渐渐显露出了灰白的颜色,不甚明亮但却如在心中燃起的希望,让人振奋不已。不久后灰白色渐渐明亮,可以看到脚下云涛如海的样子了,接着云海又慢慢变成了绯红色,如女子腮边的胭脂似的层层晕染开来,在绯红的最深处,胖胖的太阳悄然露出了半边脸颊。
“出来了。”管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