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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寺门外停了停,便一脚跨入寺中!
立有一个寺僧,合什问道:“施主找谁?”
蓝衫少年正是陆豪文,他双眉一耸,轻笑道:“在下陆豪文,特来拜见贵寺掌门方丈大愚禅师!”
“哦!”
寺僧双目一转问道:“请问施主何事找敝寺主持!”
陆豪文朗声道:“自然有事!”
“可否说明,容小僧禀报?”
“事关武林安危,在下见了大愚禅师再说吧!”
那个寺僧怔了怔。
立有另一个中年寺僧走了上来问道:“圆通,什么事?”
原先寺僧指了指陆豪文道:“他要见掌门师尊!”
中年寺僧一双隐含精光的目光扫了陆豪文一眼,又问道:“他是谁?”
陆豪文傲然答道:“洛阳陆豪文!”
中年寺僧吃了一惊,忽然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是否两月之内,连得‘绝阴宝书’与“机非武库”之陆豪文?”
陆豪文一声朗笑道:“正是!”
他心里暗想:“我得‘绝阴宝书’与‘机非真传’并未传入江湖,他怎么会知道?此人多半是大愚禅师的心腹之徒无疑!”
立时反问一句,道:“施主可是乾坤教北坛坛主属下?”
说着冷笑不已!
中年寺僧骇然大惊,大声道:“不知施主所云。”
陆豪文一声大喝道:“你真的不知道?”
“施主别开玩笑!”
说着朝原先那寺僧一施眼色,道:“圆通,贵客登门,还不去禀知掌门师尊?”
“是!”
原先那寺僧低声合什应了一声。
“且慢!”
陆豪文叫住了他,道:“你不用禀报了,领我去就是!”
中年寺僧立时道:“外客造诣,本寺照例要先行通报!圆通快去!”
陆家文一声冷笑,蓦地身法似电一把抓住中年寺僧脉门,带着他抢了两步,另一掌疾出,按在圆通背心的命门穴上,冷冷的道:“你们乖乖的领我去,否则我一吐劲,你门便命归西天朝佛去了!”
中年寺僧目中射出了怨毒。
但圆通却不解的大喝道:“本寺之中岂容撒野!”
陆豪文暗道:“你不要大声叫嚷,我内劲一吐,你便命丧当场!”
中年寺僧厉喝道:“圆通,在本寺之内,谅他不敢撒野,不必管他。”
陆豪文冷哼一声,盯了中年寺僧一眼道:“你这个坏胎子!”
手底下一用劲,中年寺僧额上青筋暴起,圆通一张口正又要大叫起来,陆豪文一瞪眼,道:“你再说一句话,我便废了你!”
中年寺僧大喝道:“不用怕他!”
陆豪文猛一用劲,中年寺僧大叫一声,全身发抖,陆豪文一不做二不休,放开他的脉门,微微一带。
中年寺僧跄踉了两步。
陆豪文单手一拂,道:“你回西天去吧!”
一声惨吼,中年寺僧身子朝前一扑,便自寂然不动。
陆豪文又低声对圆通道:“你看见了么?快领我见大愚去!”
圆通惊得呆了,颤声道:“你,你居然敢到本寺中杀人?”
“别废话了,快走!”
中年寺僧之死,早已惊动了全寺之和尚,顿时少林寺内大乱起来,有些小沙弥更大声叫了起来。
“杀人啊!杀人啊!”
蓦地从大雄宝殿中飞掠出四个五十上下的和尚,一宣佛号!
“阿弥陀佛!”
一排拦在陆豪文之前,肃然道:“施主何人,为何到本寺杀人?”
陆豪文轻轻推圆通,轻笑道:“圆通,没你的事了,如果是我,我就远远走开一些。”
圆通惊魂未定,脚下一点,掠向四个老僧的身后大声道:“师叔,他杀死了悟定师叔啊!”
其中一个老僧冷声道:“知道了,圆通,你禀报掌门师尊,就说洛阳陆豪文来了!”
“遵命!”
陆豪文冷笑一声道:“原来你已知在下之名。”
“鼎鼎大名的陆豪文,当今武林谁不知道。”
“住嘴!陆豪文藉藉无名,何来鼎鼎大名?”
发话老僧也冷笑道:“陆豪文,至少在少林寺内,你已不是无名之辈!”
陆豪文哈哈大笑,道:“因为少林那个‘蠢材’已是乾坤教上的北坛坛主是不是?”
“瞎说,老衲们不知乾坤教是何教?”
“别装蒜了!”
“陆豪文,你既然敢登门杀人,你打算怎么样?”
“哼,在下准备毁掉乾坤教北坛。”
“此乃少林寺,并非乾坤教的什么北坛。”
“真的不是?让在下见见大愚禅师!”
“掌门至尊,岂是你这狂妄之徒所能见到的?”
“那你们就接下在下的掌力,接招!”
单掌蓦地猛切而出。
四个老僧舌绽春雷般一声断喝,道:“放肆!”
四僧同时身子一沉,降魔掌呼地齐出,狂飙砸地罩向了陆豪文,真有催山裂石之势。
谁知陆豪文掌发一半,忽然撤回,同时一引一圈。
人影一恍,“半掌通玄”的掌招忽告而出。
快得无法目见的哇!哇!哇!几声惨叫过处!
蓬!蓬!蓬!
四个老增一齐倒下,口血流了一地!
少林寺中沸腾了,陆豪文杀人之事,顷刻间传遍了三十六院。
寺中大小铜钟一齐响了起来!
四方八面潮水般涌来了大小和尚,飞扑向陆豪文。
陆豪文抽出了象牙剑,一声断喝道:“在下是找贵寺大愚禅师而来,却不想大开杀戒,你们别来送死!”
“小子,你是何方的野小子!”
“洛阳陆豪文!”
“掌门师尊与你何仇?”
陆豪文按剑挺立,哈哈朗笑,道:“你们的掌门人乃是乾坤教下北坛坛主,乾坤教与我陆豪文势不两立,所以要找你们掌门人!”
“小子敢以信口开河,老僧在此!”
发话之人乃是一个白眉老僧。
陆豪文一抱拳道:“请教老禅师法号?”
“老僧大渡,执掌罗汉堂。”
“原来是大渡禅师,那么你是大愚的师兄还是师弟?”
“掌门人乃是我老僧师弟!”
这时至少有百人以上,重重包围了陆豪文。
陆豪文一扫四周道:“大渡禅师,你乃有道高僧,是不是讲理?”
“此话怎讲?”
“相信在下并未无的放矢,贵寺掌门大愚禅师确与关外乾坤教主大漠老祖勾结,身任该教北坛坛主!”
“施主有何凭据?”
“在下亲在乾坤教得来此讯,难道还不可以么?”
大渡禅师沉吟片刻,忽然一顿脚,道:“好,老僧亲自去问问大愚。”
陆豪文冷笑一声道:“大渡禅师,如果禅师真要与他同流合污,相信他不会承认,你去找他,徒自找麻烦!”
大渡禅师一想是真的。
僧众中忽有人大叫道:“小子根本就是血口喷人,师伯!杀人偿命,废了他小子!”
这一声鼓动,百人的僧众顿厉喝道:“杀了他!杀了他!”
僧众一涌上前,无数的禅仗,抡起了呼呼急风,罩向了陆豪文。
陆豪文仍然按剑不动,但是肃然道:“大渡禅师!你真不领在下去见你们掌门么?那恐怕此地会尸骨堆山,血流成渠了!”
“啊!”
大渡禅师猛退了一步,道:“你,你好大的口气。”
“在下并非捏词!”
“你凭什么?”
“凭机非武库之武功,大概没有问题吧!”
“啊……你……”
大渡禅师底下的话尚未说出,抖地暴喝一声,道:“谁敢出手,老僧就先取他性命!”
众僧一愕,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一个灰衫长袍之人排众而人,大声问道:“大渡禅师,什么事?”
大渡禅师望了灰衫人一眼,一宣佛号道:“原来是屠施亡来了,你来评评此事吧,真是敞寺之不幸,一祸接一祸!”
陆豪文一听屠施主三字,全身忽如触电一般,脸上杀气忽冲眉梢,转头看去,只见灰衫人,长衫飘飘,手中竟拿了一把折扇,白净脸,大约有四十出头年纪!
他心中暗道:“屠施主?他会不会就是我杀父仇人乾坤教北方巡察使老屠?”
他脸上杀气大盛,冷冷问道:“大渡禅师,此人是谁?”
“他乃本寺掌门人方外好友屠施主!”
陆豪文双目射出两道寒光,迫视在灰衫人的脸上,哈哈一阵狂笑,一字一字,道:“姓屠的,在下有句话要说,可愿到寺外去?”
姓屠的打量了陆豪文一眼,嘴角含着一丝冷笑,似笑非英的道:“朋友贵姓?”
“你不是明知故问?”
“我们素昧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