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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砸中李云志,班上有人要过去跟他们理论,被我拦了下来。
在一次投球中,张浩强用力过猛,没想到把球投到了他们场地,他们竟然说我们用篮球有意砸他们,还冲过来要打人,就这样两个班的男生就打了起来。”
我听的心中冒火,猜测说:“他们是在有意给我们找茬。”
第十八章 打架斗殴(下)
韩茹梦说一脸疑惑的问:“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们班的同学好像没去招惹他们吧?”
“这还用问,谁叫我们班这么出名呢!正所谓‘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叶青梅感慨的说,“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看着吧,这样的事也许以后还会发生很多次。”
苏雪反驳性的说:“青梅,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班有像你说的那么出名吗?就算是我们班出了点臭名,这些人也不至于傻到没事找事吧!”
韩茹梦悠悠的说:“要真是这样,这些人也实在是太无聊了。”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人,不由得说:“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有意要抱负我们几个。”
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话犹如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随地可能自发性的引爆。真希望是我多想或是猜错了。
“谁?”苏雪,叶青梅,韩茹梦三个女生不约而同的问,紧接着又不约而同的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牛大力!”
叶青梅笑着说:“嘿嘿,秦如峰,你让我觉得你有种‘语不惊人,死不休’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不想大家因我的一句话再出什么事,试着改口说:“这只是我的一种说不清的直觉,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
韩茹梦赞同的说:“牛大力,他不是二年级(6)班的文体委员吗?今天怎么没见他来上课,我想这事多少会跟他有点关系!”
苏雪豁然的说:“你们有没有在意,那些人的目标自始至终好像是在许文竹身上,李云志碰巧跑到许文竹跟前,才挨了本应打到许文竹的那一球。”
叶青梅也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说:“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三球都是砸向许文竹的,而他们冲过来第一个打的竟然是严博松。最为可疑的是跟我们有仇的牛大力偏偏今天没来上课。”
我凡事也不愿把人想的太坏,忙笑的有些尴尬的说:“可能牛大力有事没来学校,或是跟我一样请假做了‘大熊猫’,再说了人家原本就是熊猫级人物。”
这时韩茹梦转移话题,帮我解围说:“好了,我们不要在这瞎琢磨了。就算我们明知道是牛大力叫人干的,我们没有证据又能把他怎样?快下课了,我们还是把这事快点告诉燕姐,让她想办法帮我们出面。总不能叫我们班的同学一直在操场上罚站吧!”
苏雪对此表示赞同,她发话说:“嗯,这事我去跟燕姐说,你们几个先回教室吧!”
苏雪,这个活泼大方的漂亮女孩子,不失一些男子气概,说真的我还挺佩服她的,做为整个学校所有班级里唯一的女班长,说话做事雷厉风行,毫不逊色那些男班长。
课间,由于燕姐出面,我们班的许文竹,严博松,李云志,张浩强,四个罚站的人便很快得到了解放。像是凯旋的英雄归来,有欢喜有内疚,有对燕姐的满怀感激。
严博松每每提起些事,心中的那份激动溢于言表,酣畅淋漓,手舞足蹈。我把它称之为对原始的记忆和引以为骄傲的资本,对于这些我没有。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的结束。
第二天早上,举行师生例会。校长对我们班和二年级(6)班同学间的打架斗殴,在全校师生面前做出了通报批评。
说这次打架斗殴事件性质恶劣,影响很坏,还有老师包庇学生,这是怎样的一种不幸啊?下次要是发生类似事件,就不光是通报批评这么简单了,要严惩,除名,开除学籍。
很显然,那句‘老师包庇学生’是在说燕姐,我们很为她抱不平,我们有错吗?燕姐又不对在哪里?燕姐不以为然,一笑置之。
后来我们知道,二年级(6)班的那4个同学在操场上罚站了一上午,下午又被班主任罚站,那老师还不解气就给校长打小报告。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一个话题一旦在校园里展开,往往伴着挥之不去的笑料,也许我们学校学生的学习和生活压抑紧张太久了。也许这就是我们这一代,我们班则是这所学校最热的话题。
徐文竹依然是那么的爱打架,惹是生非;严博松是一个超级游戏狂,像是一种命,他常常自许他是在游戏人生;我不好动,但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有些女孩生起气来,会哭上一整天;淘气时,把代课老师整的团团转。
燕姐也有发火的时候,免不了要跟我们个别人PK,虽然她生起气来依然不失那份可爱,但我们还是尽量不让也不希望她生气,在她面前我们就是那温顺的羔羊。看来我们班真的是这所学校中最不安分的一个。
心就是这样一颗奇怪的东西,让我步入病度,我总被自己困扰,无端的哭,无端的傻笑,无端的绝望。
我无数次把自己当成风筝,希望能有人在线的那端将我轻轻的放起。
我已准备好承受今后的一切风雨,哪怕是死亡。
我会对着死神放声大笑。
我在枝头捉到了一只蝴蝶,
像是庄周梦中的那只,
我却在庄周的梦里无端的迷失。
尘封如我的记忆,
化为点点泪滴,
想你似于上一个世纪,
我现在已老去,
你是否还记得,
我们那个遥远的誓言。
我不敢忘,
只是还未能将你清淅的记起,
你的容颜,不觉已老去,
化解不去的却是相思,
绵绵无期。我们是否还可遇。
只这那个不老的誓言。
黄河决堤了,
我吓的从梦中惊醒,
才知道只是虚梦一场,
不能忘却的是泪水,
像决堤的黄河,
我不敢思量,
不敢悲伤。
我总是一个人傻傻的寻,
等着岁月倒流,
时光却总在无声的远去。
第十九章 迟到的知己
我偶尔也会在报刊上发表一些我的作品,感伤惆怅也好,愉悦诙谐也罢,无关真实与虚假,把我的心境记录传递着:
成长中的忧伤,让人忆起学生时代的快乐、无忧、困惑……
纯真的爱恋、无怨无悔的守护,那种无言的相伴与牵挂,让人即羡又嫉。
所谓青春无敌亦无悔,真的是这样让人留恋,但也无法追悔,青春寻梦。
当然这些没有人知道,我没有用我的真实名字,我用的是我的笔名“琼坤”。
琼坤有两种含义,一是书面语,寓意天地间的精华;二是口头语,通“穷空”,即穷困潦倒,一无所有。我把这叫理想与现在的怪胎。
期中考试很快来临,每分同学都加快了学习的匆忙脚步,进入紧急备战,我们有着一场硬仗要打。
燕姐给我们说过,试卷如战场,学生是行兵,拼杀流血牺牲是很平常的,并不一定分出的就是好坏兵,那只是你们应尽职责,要有一种自然的心态,成绩只是你在镜中的一张影像,并不能代表了你的全部。
自从燕姐做了我们的班主任,我们就像是朋友一样,喜欢上将自己的烦恼心事说给她听,她就像一位知己会用心的倾听,尽心的替我们分忧解难。
我的心十分迷茫、非常彷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厌倦那种要把命运前途交给分数成绩的日子。职责也好,义务也罢,越发的让自己显得渺小,无能为力。
压抑,压抑,莫名的压抑,像厚重的乌云压的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那种无助感,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灵。我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真希望能有个人在我身旁聆听,为我排忧解难,让我的心得以停靠的港湾。
这时,我想到了燕姐,或许她可以帮我。
考试前的一天,我独自到燕姐的办公室,对她说出了我的一些想法:“燕姐,我不是一个好兵,我不怕打仗,只是厌倦了那种打仗的日子。”
燕姐自然知道我是在说考试,她看了我许久,带着些许深意,微笑说:“小小年纪怎么就有了那种厚重与苍桑感呢?很危险,这种心理是你们这个年龄段本不该有的。”
我说:“也许这就是我与众不同的原由吧。”
燕姐悠悠的说:“你知道吗?如峰,你很像我。”
我惊讶的问:“燕姐,你以前也有过像我现在一样的想法?”
“我不仅仅是指这点,记得在我们接触之初,我就在你身上发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质,似曾相识,让我有种回到从前的错觉,喜欢自己所喜欢的,厌恶自己所厌恶的。”
——喜欢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