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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怎么样吧,这么多天,总算是正面说话了吧。
安安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接下来还有一年的时间啊,难道每天这样把对方当成空气嘛,还有自己的事业啊,她还是很期待能通过这次借调就能挤进电视台的大门的,要知道她现在呆的地方可是她原来那个部门好多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啊,她现在还能偶尔从一些故意或者无意透露给她的同事那里听到一些关于自己的八卦,大家都在想她用了什么方法能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机会,还好乔正依是个女的,要不然得说她被睡了才有这样的机会吧,所以,没办法,还是自己先开口吧。
“嗯?我们能好好聊聊吗?”安安试图用一种最正常的方式和乔正依沟通,“那,那天晚上的事情非常的,非常的抱歉,我喝,喝太多,给你带来困扰,真的很对不起,只是,我真的有些不记得,要不是浅浅告诉我,我。。。。。。”
“物业那里你已经道过歉了,房间你也一早就打扫干净了,给我带来了什么困扰??”乔正依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着头瞪着安安。
她就不能不瞪着自己嘛,我的那个天啊。安安无语地看了看她。
“那什么,我已经道歉了,又不是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亲了你嘛,你至于对我那么大仇恨吗?”安安实在憋不住了,那还是她的初吻呢,她都没有说什么。
“看来你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嘛。”乔正依挑着眉地说到。
“我。。。。。。。”安安懒得和她解释,“好吧,你说我记得就记得。”
“我就没见过酒品那么差的人,哪里有人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让我怀疑你是否真的喝醉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窥破了你的秘密,你故意报复我?”
“乔正依,把你的阴谋论收起好吗?我报复你???我报复你我用亲你的方式????你也别自我感觉太好了行吗?”安安气死了,这破女人什么逻辑,什么理论???
乔正依再一次准备用眼神杀死她,没说话,好半天,才突然发问,“那真的是你的初吻?”
“靠,大爷的!”安安暗骂了句,连这她也知道了,“是又怎么样嘛。”
“难怪很一般。”乔正依冷不丁地冒了一句,然后就不再理安安了。
这种藐视,这种轻视,这种侮辱,很成功地就激怒了安安,安安快步冲到她的身前,挡着她的身子,你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26岁的人连吻都不会,真够丢人的。”把安安弄生气,她就很爽了是不是?
“是吗??”安安挑衅地说完,就堵住了乔正依的嘴,她用自己能想到的最完美的方式吻着乔正依,乔正依的唇好软好软,像是有魔力一般,她沿着她的唇线亲吻着,乔正依眼睛已经失焦了,这个疯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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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麻将桌上风起云涌 。。。
安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她是疯了吗?她是真的疯了;今天她可是一口酒都没有喝,那她在干嘛啊???就在嘴对嘴堵上的那一刻,时空都像被停滞了一般;不用看;她都能想到乔正依的眼珠子肯定都快瞪出来了;这太不像她自己了,她可是文静的安安小女人啊,那个喜欢言珈学姐喜欢了那么多年都不敢表白的小女人;她是怎么有勇气去冒犯那个比她大11岁的直接上司的啊?
可是乔正依那张嘴脸确实每次让她看了都那么生气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难道比她大11岁就可以倚老卖老吗?人家言珈也比她大;可人家从来就不会摆出这幅姿态啊,尽管言珈学姐只比她大两岁而已啊;再说了,那天晚上是谁带她去喝酒的啊,不就是乔正依自己嘛?喝多的人哪有清醒的,就是女人和女人亲了亲而已,有什么要紧,她这气都憋了这么多天了,也该消了,干嘛还要拿这件事来消遣她嘛,是,是她初吻又怎么样?了不起她情史丰富,安安越想越气,竟稍稍用力咬了乔正依一口,乔正依吃痛,猛然惊醒,把安安推开了。
人家都说在一个地方摔两次的人是已经不能用笨这个字来形容的,这让一向以充满智慧的乔正依情何以堪了,那个神经病女人刚刚是干嘛?又亲了她?还咬了她,乔正依扬起手,又实在觉得这样的行为狗血得要死,她是要扇安安耳光吗?可是活了这么多年她还从来没有打过谁呢?扬起的手放下来,可确实气得慌,乔正依想不过,踢了安安一脚,就愤然出了房间。
河州是离着江城风景最好的地方,但现在人的观念旅游都喜欢走很远的地方,而往往习惯忽略身边的风景,相对来河州的人就要少一些,而整个河州规模好一点的酒店就是乔榕西她们入住的那一家了,中午的时候,言珈和乔榕西她们一行六个人在酒店简单用餐之后就出去玩了。
乔榕西和沈浅浅走在最前面,言珈和周留白走在中间,安安本不想和乔正依一起,可是加快脚步不管是去挨着沈浅浅还是言珈,她都是一个大灯泡,她只好放慢速度,而乔正依的心思估计和她差不多,也放慢了脚步,而最终的结果,就是她两在比谁走得慢嘛???
安安烦死她了,干嘛什么都要和她一样,搞得她像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还得把握好那个度。
没多久,乔榕西和周留白竟然又折了回去,不知道在车里拿什么东西,原来是鱼竿啊,苍天,这几人说的出来玩就是莱尼钓鱼啊钓鱼!!!
这修身养性的活动可真是。。。。。。。
还好不只她一个人这样想,言珈和浅浅也没有什么兴趣,甚至连乔正依也是。
最后决定乔榕西和周留白去钓鱼,她们四人自己想怎么样就自己安排了,四人沿着湖面走了一圈,一号那天天气很好,深冬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言珈雇了一条船,说上船上去看一下这里的风景吧,像浅浅和安安都不是江城的人,也算是第一次来河州玩了。
四人上床,船夫头上包着一张白头巾,沈浅浅有些不自在地呆在乔正依身旁,这算是她和乔榕西家人的第一次见面吧,尽管从乔榕西平时的谈话中知道她这个小姨其实只是比她们大9岁而已,而且在家里就她和乔榕西的关系最好,且也是最宠乔榕西的人,乔榕西和她小姨的关系个更像朋友,可对于陌生的沈浅浅而言,乔正依这个名字还是很明显地和小姨这个身份挂钩的,乔榕西在她们楼下来接她们的时候,乔正依就已经坐在后排位上了,沈浅浅只是有些礼貌地向她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她总不能叫她小姨吧?于是乎,一向挺不怕事的沈浅浅此时倒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样子,乔正依和言珈不算熟,和安安,貌似两人连最基本的客套都不打算有,没办法,只好她和乔正依坐在船的一方,她有些紧张,有些无错,她还没有做好见乔榕西家人的准备,尽管这样的形式其实也只是把乔正依当成朋友进来的。
倒是乔正依先和她说起话来,“听乔榕西说你现在的工作不错?”乔正依微微侧头,两人的位置适中,不近不远。
沈浅浅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两大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说“还好啦。”
“见到我让你不适?”乔正依注意到她有些紧张。
“没,没有不适,只是有些紧张而已。”沈浅浅如实地说到。
“哇,这样可不行,我可是乔家最平易近人的人,我后面还有一大堆才狼虎豹呢,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啊。”乔正依开玩笑地说到。
安安小声地呸了一声,就她那古怪性格,居然还有脸说自己最平易近人!!!
“你这样说,是想直接吓死我吗?”浅浅也有些无奈地笑着说到。
“没事的,我能帮你们说话的时候我会尽量帮你们的,虽然,有可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你知道的,我和乔榕西在家里都属于反面教材。”
“少一个人反对就是帮忙了啊,那,你嘴角怎么有些破??”浅浅注意到乔正依唇角有一点点破皮。
安安和言珈坐对面,安安心下一紧,乔正依看了安安一眼,淡淡地说,“这,不小心自己咬到了。”
四个人一边看风景一边闲聊,浅浅总算心里轻松了些,乔正依确实对她挺好的,很温和,说话得体,因为职业的关系,她说话不多,却能让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