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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留白十指交叉地握着,低着头,没说话,良久,才抬起头来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谈论这个话题?”
周妈妈叹了叹气,本来准备好的好多话,却哽在喉间,说不出来,她让周留白早点休息,感冒了别熬夜。
所以昨天晚上周留白睡得很早,也睡得很沉,她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冒所以瞌睡特别多还是怎样,她下午就睡了那么久的,只是第二天早上起了一个大早,感觉身上轻了许多,昨天还有些鼻塞,今天就好多了,看来还是她妈那碗黑乎乎的药汤管用,她很早就去了杂志社,没想言珈还比她更早,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心软了,早就没有气了。
“再抱下去,艾小爱就该来给你报道了。”周留白善意地提醒道。
“艾小爱请假了。”言珈挣脱开她,径直去喝粥去了,“你见过她吗?”她突然问到?
“谁?”
“那个人,我妈说他们这次回来是为了那个人动手术的事。”言珈在周留白面前还是比较难说出口“妹妹”两个字。
周留白摇了摇头,她七年前偶然听到的那个信息,只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存在,不知道是谁,甚至连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她才不关心。
言珈没再说什么。
这场争吵并没有持续多久,言珈问到,“你今天去输液我不能陪你去了,工作有些多了。”
“今天不去了吧,我都好了。”
言珈有些不信地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貌似真的不烧了。
“昨晚我妈给我喝了一碗毒药,以毒攻毒了已经。”她没怎么在意地说到。
“真希望周妈妈毒死你。”言珈恶狠狠地说。
“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哦,半天没见就已经想成这样了。”
“周留白!!!上班时间闲聊与工作无关的事,罚款200!”
“喂,不要以权谋私啊,我的总监!!!”
89
89、2010最后一天 。。。
貌似那一场争吵就以这样云淡风轻的方式结束了;言珈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有那种一辈子都不曾吵过架的情侣;她记忆里好像很久以前听周妈妈说过,说这个世界上有极少数极少数的情侣一辈子都未曾红过脸,现在言珈想来;到底是怎样的爱情才能做到那样的温和如初呢?是得要怎样的爱人才能在柴米油盐的生活里连争执都没有呢?至少这在她和周留白之间是不可能发生的;之前断裂那六年就早已说明了这一切。
2010年冬天;12月似乎总是过得特别的漫长,江城已经下过两场雪了,这在历史上都算少见的;周留白的感冒在周妈妈那碗神奇的汤药之后竟然出奇地很快就好了;很快迎来了元旦;言珈和周留白在那场小吵之后感情又好了些,两人一天黏得像一块牛皮糖一样;这直接导致了杂志社俨然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贯就像仇人似的言总监和周留白竟然就在办公室谈笑风生,就连在大办公间都能听见她两的笑声,什么事这么好笑呢?那两人一天像中了彩票一样的,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中午还一起午餐,那之前像形同陌路般的样子是演给谁看的呢?大家一边八卦一边享受着每天下午周留白买的下午茶。
而关于那个“妹妹”的事情言珈虽然好奇却也没再多问,而事实是,周留白确实也不知道更多的信息,她除了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其余也是一概不知,也不知道周仲亨是不是故意的,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就没有再出现了,他就像个僵尸一样突然诈出来,然后又突然消失了,周留白不知道他是在忙那个人手术的事还是已经离开江城了,她也没问,12月31号晚上那天,她和言珈各自吃完饭之后在小区散步,周留白问元旦三天有没有什么安排,言珈摇了摇头,由于是在自己小区内,两个人连手都没牵,并肩走着。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玩吧?把榕西她们叫上一起?”周留白建议道。
“到处都是人。”言珈皱了皱眉。
“那我们就呆家里?”
言珈没回应。
“我给乔榕西打个电话,问一下她们有什么安排吧?”
周留白拨通了乔榕西的电话,乔榕西说恰好她也有事给她说,她已经约了沈浅浅元旦三天去河州玩,明天开车去,三号回来,问周留白和言珈有没有其他的安排,要不就一起去?
周留白一口就应了下来,果然还是她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周留白问了言珈的意见,言珈点了点头,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天色渐晚,有些冷了,周留白送她在楼下,临别时,周留白拽着她半天不放,电梯口来来往往总有人的吧,这人干嘛呢?
“喂,你这是干嘛呢?这么舍不得,要不一起上去好了嘛。”言珈有些无语地说到,这拽着衣袖的感觉怎么那么像小孩拽家长呢?然后言珈脑子里速度略过自己和小版周留白谈恋爱的场景,然后她就在自己的YY里把自己给扇死了,太重口味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住在一起啊?”周留白见有人从电梯里出来,又只好放开了她。
言珈淡定地要死地说,“住一起?干嘛要住一起?”
她就是故意的,她绝对是!!!周留白白了她一眼,这些天周留白已经总结出来了,言珈这个腹黑的不就是每次想她亲口说么?明明就腹黑的要死的女人还装天然呆。
周留白面对着她,故意等有人从电梯口出来,才在她耳边说,“方便做。爱”
言珈噗地一声咳了出来,揪着周留白的衣领就进了电梯。
电梯里空荡荡的没人,可是有摄像头啊,言珈一向是行动派,周留白忙后退,嚷着,“干嘛干嘛?有监控啊。”
言珈帮她整理了衣领,掰过她的脸对着摄像头,还喊她微笑,这女人真是够疯魔的啊。
回到家里,只有安安在卧室里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沈浅浅那个女人还没回来,真是恋爱中的女人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啊。
言珈挽着周留白的手站在安安卧室的门边,“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安安抬头见是她两,停下手里的活儿,和周留白客气地打了招呼,摇了摇头,“没多少东西,都打好包就好了。”
“嘿,对了,你那个什么男朋友什么时候过来?”言珈突然问到。
“啊?哦,他,要三号的时候才回北京”
“哦,这样啊,那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去玩吧。”言珈询问着周留白的意见。
周留白不置可否,“我没问题啊,对了,小学妹,当时我们都住南三,我那么出名,你有没有来听我唱歌?”
言珈白了自恋的人一眼。
安安笑了笑说,“你以前是不是夏天的时候经常在宿舍门前,那里有棵银杏树。”
“对对对。”
“你唱得很好,吉他也弹得很好啊。”
“哈哈哈,那是年轻的时候特别风云。”周留白倒是挺喜欢和安安聊天的。
言珈打了她的肩膀一下,这个人好不好意思啊,这样吹擂自己。
“那你慢慢收拾哦,明天早上不许睡懒觉,我们坐乔榕西的车去。”言珈说着把周留白拖了出来。
安安还在那喂了好几声了,言珈已经装没听见了。
两人进了卧室,就把门给关了,安安把自己房间的东西收好打包,自从上次她从沈浅浅口中得知自己喝醉那天晚上不仅把乔正依的房间吐得一塌糊涂,更是神经病一样地亲了乔正依之后,她就已经没有魂了,她曾站在镜子前站了四个小时,她也没有想清楚自己怎么会去亲乔正依这个事,醉酒这件事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记忆都没有,那是什么感觉呢?如果真的如沈浅浅所说,那可是她的初吻,这么稀里糊涂,竟然去亲了女人,女人也就罢了,竟然不是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言珈,而是一个比自己大11岁的女人,还是他妈的直接上司,她都要疯了她,这都什么事儿啊,可是浅浅不可能说谎啊,而且最近乔正依对她的态度,那感觉,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啊,是乔正依把她调在一个办公室里的,可是那次之后,乔正依眼里就像没有安安那个人一样的,她每天出入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