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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这行为在古代叫什么吗?”
“你在偷窥我?”言珈怒道。
“我用得着偷窥?离了不到十米的距离哦,亲,你居然扎小人,你这荼毒人的封建迷信思想。”
言珈双手抱胸一副那又怎样的神情。
“古代扎小人可是皇宫里的禁忌哦。”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帝啊?”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萧皇后啊?武则天?慈禧太后?言小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两面三刀?刚还在Q上好好的,立刻,马上,就变脸了,你要是恨我,你就直说好了,用得着费这么大周折吗?”
“是,我恨你,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说完言珈打开门拿过包就走了,剩下周留白一个人站在她办公室里握着满目疮痍的“自己”,为什么她们两就不能正常一点地交谈呢?是真的不能回到从前了吧,周留白烦躁地把自己的照片给扔垃圾桶里了。
这是第二次了,言珈因为周留白的关系第二次从办公室被她气走了,她有些胸闷,走了很久,又走到上一次那家咖啡厅,就是离安安工作单位很近的那家咖啡厅,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找安安,她想自己静一静,就自己一个人,她随意要了一杯咖啡,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着,都是她自己的自作多情,所有的烦恼都是她自找的,可是那天晚上怎么解释?言珈烦躁地搅动着咖啡。
这不是她认识的周留白,以前的周留白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周留白就算和她吵架,到最后她都会来哄她,就算她真的生气,过不了三天,只要言珈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言珈都不用道歉,事情也就过去了,言珈还记得那次是念高中的时候了,那次月考言珈因为痛经没有发挥好,考得很差,语文老师念分数的时候还特别强调了她的名字,那老师说,“有些人,自以为是,上课不听课,还整蛊老师,看吧,真相露出来了吧,那么多鬼点子,以前那些考试成绩也不知道是不是通过非法手段得来的。”有一些中学老师,特别有特征,他们说话阴阳怪气,嘲讽人所不能,仿佛那些十五六岁的孩子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那语文老师就属于这一类,碰巧的是,言珈曾经在周留白的威逼利诱下一起作弄过他,所以他逮住机会还不恶狠狠地羞辱了言珈一番,那天那堂课,言珈都没听进去,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心情低到了低谷,下课的时候周留白还跑到她面前来耍宝,而且白痴周留白根本就不知道她在不高兴什么,因为这堂课她又在睡觉!!!!!睡觉!!!!!
言珈愈发地烦躁,周留白就把着她的头发玩,言珈平生最讨厌别人弄她的头发,平时也是因为那个人是周留白才容许她那样放肆,只不过那天,她愈发烦闷,扭过头不让周留白碰。
“怎么啦?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关你什么事啦,你不要碰我的头发。”言珈甩开她的手。
“喂,我又惹到你啦?”
“没有”言珈挪了挪身子。
“那到底怎么了嘛?”周留白不怕死地继续玩她的头发。
“你以后可不可以上进一点?”言珈一把把自己的头发扯回来,“可不可以不要再玩了你,都高中了,也不要总是再去整老师,你知不知道每次都是周妈妈帮你善后,学生和老师作对,怎么能赢嘛,现在好了,他就是这样报复我们,针对我们。”
“所以,你的意思是嫌弃和我这个成绩不好的人做朋友咯?”周留白那张当时还十分清秀的脸瞬间就黯淡了下来。
其实言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祸从口出,她当时心情也是非常的不好,还没等她解释什么,周留白就低着头说我知道了,那之后,有一个星期,周留白都没有理言珈,言珈知道那些话伤到了她,她想和周留白和好,可是周留白不理她,然后果然,那个周末就出事了。
言珈最先也不知道,是在周一的升旗仪式上她看到周留白站在台上的时候她都还狐疑着,周留白是上台领奖吗?肯定不是,她是上台受训的。
“下面是一个全校的通报批评,高二三班的周留白,于5月7日在槐树巷伙同社会闲杂人士殴打陈美德老师,此举十分恶劣,按学校规定,特处分周留白留校察看,并打扫女厕所一个月,以儆效尤。”
那天言珈站在台下,那年初夏的太阳烈得特别早,她望着站在主席台上的周留白那么刺眼,留校察看,对当时的学生来讲,是多么大多么恐怖的罪,稍微再过一点就拿高中毕业证都拿不到,她那么不屑一顾的神情,她一丝一毫都没觉得自己做错,她环视下面站着的全校师生的眼神就告诉言珈,她觉得自己没做错,那眼神仿佛还在说,言珈,你看你有多菜,看我站在全校师生的面前也没觉得紧张啊,言珈只觉得晕眩。
升旗仪式结束之后,到班上的时候,班主任又多加了一条处罚,让周留白每天下午去操场跑1500米反省,周留白回了句好勒,差点没把班主任气死。
下课之后言珈就去找周留白了,周留白说好学生离我远一点,我现在身上背着留校察看了呢。
“你是为了我才去打他的吗?”言珈问到,那语文老师就叫陈美德。
“言珈,你以为你成绩好你就是全世界吗?我会为了你去背一个处分吗?你以为你谁啊?”周留白把言珈拨开,没再理她。
27
27、还是不想取 。。。
那天,言珈一直看着周留白,她依然在课堂上睡着,睡了一天,直到下午最后一堂课下课,十七岁的周留白来到了操场,在她身后是一直跟着的言珈。
言珈拉着她的手,她知道她是为了她,也知道那天的话伤到了她,她说,“周留白,我那天说那话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话?”周留白装傻。
“就是说你不上进的话。”
“对啊,我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经常和我在一起挺让你丢分的嘛,我知道了,我这不是远离你了吗?”
“周留白!!!!!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和你在一起让你丢分。”
“都不重要了。”那天周留白扒开她的手就绕着操场开始跑,1500米啊,得悠着点,所以周留白那天跑得很慢,然后言珈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厚脸皮,一直跟在周留白身后,当周留白发现她的时候,她开始骂她,“你有病没病啊?这么热的天,你跟这儿来瞎起哄什么?你又不能跑,待会我还得抬你回去。”
言珈没理她,只低头继续跑,言珈身子一直不怎么好,800米一直是她的噩梦,每一次她快跑到400米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快死了,是真的,在那个时候,她就在想,没有比800米更恐怖的事了,以前,必须要周留白在她身旁带着她,甚至拖着她完成那最后的400米,那是噩梦,脚要断掉,牙齿要掉光的那种痛楚没有人能体会。
周留白有些心烦地看着她,她却咬着牙慢慢地跑。
“一会有你哭的时候。”周留白不管她了,自己加快脚步往前跑,然后言珈快跑到一圈的时候就不行了,她咬了咬,还是不行,可是那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又或者是和周留白赌气,她停下来喘了喘,歇了歇,又继续了,可是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不知什么时候,周留白放慢了速度,言珈实在不行了,多跑了几步之后就摔倒了,然后周留白有些无奈地跑了回来,言珈见周留白回到她身边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言珈以为她会同情她,可没想周留白说了句,“你是猪啊,不能跑逞什么能?”
言珈一听,哭得更凶了,爬起来就要继续跑,周留白一把按住她,然后叹了一口气,“你在这儿等我好不好?我跑完回来之后再和你说话?”
言珈就那样看到她越来越远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然后又近了,待周留白跑到她身旁的时候,还看了她一眼,周留白身体要比言珈好一些,可是1500跑下来也很喘,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一屁股挨着言珈坐着,言珈还在哭,她还在想留校察看的事儿。
“怎么办啊?”言珈哭着问。
“什么,什么怎么办啊?”周留白喘着回答。
“留校察看了啊,你再犯事就要被开除了,到时候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