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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溜进了江城的名媛圈,还全是LES的名媛圈。
这像是个什么俱乐部的开张聚会,周留白看了看俱乐部名字,“烟视媚行”真他娘装13,人很多,周留白心想,这估计是和昨天晚上那酒吧差不多的地儿吧,那酒吧是用来喝酒寻欢作乐用,而这,貌似是健身俱乐部之流的,当然,这肯定仅仅只是表面而已,说到昨晚那个酒吧,就见酒吧老板娘施施然朝这边走过来,“哟,你不是说你不来吗?怎么还是来了?”
“想你不就来了吗?”乔榕西是不是对见过女的都说想她啊,然后乔榕西就分别介绍了周留白和酒吧老板,权且叫她好姐吧,反正周留白都记不住别人的名字。
好姐似乎和乔榕西挺熟,而且很亲昵,但是那种亲昵里还带着,像是敬畏的东西,周留白突然想起,昨晚,好姐在酒吧劝那陌生女人说的那话,说她就算是新来的,也该知道乔榕西是谁,乔榕西是谁呢?周留白在心里犯着嘀咕,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这竟然是周留白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可乔榕西,分明应该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哟,这谁啊?这么稀,换人啦?这不是一直号称痴情种的乔总吗?”一个像蝴蝶一样的女人扑闪扑闪就朝这边来了。
“说话说全行吗?稀客就稀客,什么叫做这么稀。”乔榕西又介绍了一遍周留白。
“你那个小模特呢?”花蝴蝶一身的香水味。
“分手了,这是新欢。”乔榕西指了指身旁的周留白,好姐含笑不语,这一下,热闹了,十来个人就来围观周留白这个新欢,周留白在心里骂了乔榕西无数遍,却也没有当面揭穿。
“乔总,你这喜欢的类型转换得挺大的啊。”
“是吧?什么类型都得尝试下嘛。”
“你大爷的。”周留白暗骂了一句。
一些人上前来问东问西,周留白都很好地回答了,有人问她是做什么的?
还有人问她和乔榕西谁T谁P,为啥这个问题这么普遍呢?难道TP真的就这么重要吗?重要的是乔榕西躲在人群外捂着嘴偷笑的贱样很讨打好么?
聚会很无聊,就算是名媛也摆脱不了俗气,在一起谈得最多的还是包,衣服,偶尔还有车,周留白觉得没劲,趁机从人群中逃了出来,乔榕西和好姐不知在聊着什么,乔榕西一边抽着烟一边摇头。
周留白也没吃什么东西,就喝了一点酒,人群喧嚣,她找了个隐秘的角落,一个人喝酒,她有些想走,所谓的LES圈也不过如是,却哪想真正的□才刚刚开始,乔榕西还去剪彩,由此可见,乔榕西还真是有一定的江湖地位在呢。
然后就是晚宴,几十个人的来宾到晚宴的时候就只有两桌人了,这间名为“烟视媚行”的俱乐部老板叫什么来着,周留白也不记得,可这老板太牛了,女的,剪了一个板寸,权且就叫她板寸吧,周留白觉得真滑稽,板寸又帅又酷却给自己的俱乐部取了一个那么女人的名字,周留白被乔榕西以新欢的名义和板寸还有好姐坐到了一桌。
其他的人周留白都不认识。
先都是很正常的吃东西,可是这么喜庆的日子,怎么能少得了酒呢?然后就陆陆续续地上酒,起初敬酒的主题都是恭喜板寸新店开张,可是喝着喝着,目标却转向了周留白,恭喜周留白成了乔榕西的新欢,周留白在桌下把乔榕西的大腿都掐青了,可是已经上了桌,也下不去了,更何况,这两天,周留白,挺想喝酒的,刚开始还有些矜持地端着,到最后已经是来者不拒了,其他不认识的人要么只是浅尝则止地喝了一点点,要么就是不明情况地已经喝趴下了,就好姐板寸还有乔榕西周留白四个,喝得正尽兴,周留白只听到板寸又喊了十瓶红酒,这得喝到夜里两点去,周留白倒是不惧,她常年在酒桌上,啥阵仗没见识过,而正因为这点酒量,板寸和好姐貌似都挺稀罕她的。
“小白,有女朋友了吗?”只有像好姐那样了解乔榕西的人,才不会相信乔榕西的鬼话,况且,昨晚好姐肯定也看到了沈浅浅来找乔榕西了。
周留白脑子里闪过言珈的样子,却还是摇了摇头,周留白喝着那酒只觉得越来越苦,心里像是火烧似的,周留白反射弧太长了,特别是对于言珈,她一直以为这两天生气是因为言珈还惦记着她十多年的债,却突然反应过来她不过是在气言珈那句话,那句“男朋友还谈着”的话,那男的又丑又矮,她还谈个屁啊谈,眼神一直都那么糟。
然后板寸就来敬酒,说感谢周留白今天捧场,只要是乔榕西的朋友,就是她板寸的朋友了,周留白和她碰杯,还摸了摸她那还有些青色毛发的板寸,板寸说小白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你说一声,绝对给你送上床。
“别瞎参合,人周留白有心上人。”乔榕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一句。
“靠,别乱说。”关于言珈的事,她没向乔榕西说过一个字,不是不相信她,只觉得很多时候,她不想提言珈。
“得了吧,你那点心事我早八百年就知道了,你有喜欢的人,还是女人,还是一个不敢表白的女人,还是个喜欢了很多年的女人。”乔榕西一字一句地戳着周留白的心窝子。
“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周留白有些惆怅地说到。
“爱情嘛,不撕心裂肺就不是爱情,像我和浅浅不就是吗?”说到沈浅浅,乔榕西又骂了起来。
“女人啊,女人之间的爱情真是不容易啊。”
最后周留白和乔榕西都喝哭了,乔榕西哭得真像是失恋似的,而周留白有什么资格哭呢?她连恋都没恋过。
11
11、公报那个私仇 。。。
周一的早晨,周留白因为宿醉迟到了,到办公室的时候,她听到言珈的声音,十分的不悦耳,因为言珈小姐正在会议上公开批评她。
“我们杂志社是刚成立不久,前面的路还很长,可正因为是一张白纸,才会被勾勒出无数美好的可能,但是这种美好得建立在什么基础上?那必须是三个部门的负责人身上,你们是整个团队的核心,你们部门的下属的眼睛都在盯着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整个团队,可有些个别部门的负责人,无视团队纪律,平时作风自由散漫,把自己整个部门都带得毫无纪律性,广告部的同仁,别四处张望了,你们领导呢?一周一次的例会为何缺席?迟到早退,上班时间成群结队地在楼道里抽烟就是你们部门的标签吗?”
广告部的那三只头都不敢抬起来,真是恨屋及乌啊,不知道头儿是怎么得罪了总监大人啊,这一周刚开始,总监大人貌似心情就不怎么好,头儿还知法犯法到现在会议都开了一个小时,都10点了啊,人还没露面。
周留白头痛地瞄了会议室一眼,就悄悄溜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反正骂也是骂了,现在露面不太好,周留白办公桌上躺着一条旧裤子和一盒卡带,静悄悄地躺在那里,那条裤子因为历史悠久,还是以前流行的款式,喇叭裤,而那盒卡带,上面的字早已看不清,而这古董级别的东西,现在都找不到收音机可以把它放进去,周留白食指绕在里面,绕着玩,她把那两件古董塞抽屉里,冲了一杯咖啡,缓解头痛。
例会终于开完了,言珈路过她玻璃门前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周留白呼唤着她的下属进办公室来,关上门。
“刚开会都说了些什么?”周留白坐在桌上。
广告部那三只,周留白给他们取名叫风雨雪,反正她记不住名字。
风低头。
雨喝水。
雪卖萌。
就是没人说话呢。
周留白啪一声拍了拍桌子,“决定你们生死权的可是你们的头儿我,你们可爱的总监大人没那么多精力来管你们,她只会过问我的部门有十个人还是四个人,而根本就不会关心那几个人里到底是你们风雨雪,还是夏春秋,懂乎?说?”
星期一,大家的火气都这么大。
风抬头:“总监说你上梁不正下梁歪。”
雨放下水杯:“总监说你自由散漫。”
雪一本正经:“总监说要扣你200块钱。”
周留白摇了摇头,“说劲爆的,别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