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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买房呢。可是乔正依,她。。。。。。
那天,言珈和周留白是在中午12点出的房间,而乔榕西和沈浅浅是下午3点!!!嗯,下午3点,两个人一脸荡漾地从房间出来,六人才开始了那一天的正餐。
到3号的时候,那几个人稍微起早了些,可是出门退房收拾上车也是中午了。
天公不作美,三号那天假期结束,从河州回江城的车多了起来,因为下雨,开车的人心慌慌,直接导致了人为堵车,车行在半山腰,就只有用龟速来行驶了,乔榕西望着漫长的车队,只好和车内人聊天。
她有些话想和她小姨说,关于带沈浅浅回乔园的事,可是乔正依坐在后排,闭着眼,养神,乔榕西觉得她小姨有些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但是问她,她又不说,她很少这样心事重重,她侧过身,瞅着安安,小声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小姨怎么了?”
安安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们这两天都住在一起呢,你还能不知道啊?”乔榕西声音很小,又怕乔正依听见。
安安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她觉得如果真的是那天晚上喝醉之后那个吻的话,也不至于啊,那个吻对她来说应该更震撼才对吧,初吻来着,还是和自己相同性别的女人,而前天,她纯粹是脑子被糊掉了,可那也是乔正依激怒她的啊,凭什么那样说她啊?就凭她年龄比自己大?经历比自己丰富就可以吗?那第二次那个吻纯粹就是乔正依活该,她才不管乔正依会怎么想呢,反正那个古怪的女人能远离就远离好了。
乔榕西正关心地打听着,就见乔正依睁开眼瞪了她一眼,她刚叫了一声小姨,见车内这么多人,实在有些不方便谈论家事,索性也只好闭上了嘴。
从河州一路回城,路上有些堵,几人都有些累,乔榕西把她们送回家以后,言珈和沈浅浅都有些困,两人一回房就睡下了,这简直就是纵欲的后果啊,安安刚回自己的房间,电话就响了,安安一接起来,就听到王牧有气无力快要死的声音,“安安,我要死了,快来救我。”
安安放下包,换了一身衣服,打了个车就往朗先小区去了,那是她刚租的房子,离现在的地方不远不近,坐公交车半个小时,打车15分钟,这样,就可以和言珈保持一个很合适的距离,既不会太近也不会完全陌路,对于那个地段,安安很满意,两室一厅,给王牧留了一间,安安住主卧,王牧住次卧,但是安安准备收他主卧的钱,哈哈哈,谁让他挣得多呢?
安安到地方,开门,客厅放着好几个行李箱,还没有整理,玄关处一双男士鞋。
“王牧,你死透了没有?还需要叫救护车么?还是直接叫殡仪馆的来啊?”
一个男人的脑袋从主卧的房门后露了出来,性感的两个鼻孔红红的,塞满了纸巾,有气无力地靠在门边,“你怎么不等我的葬礼上才出现呢?”他声音有些哑,应该就是感冒了而已,一个大男人,小小的感冒,搞得要死要活的,安安凑近了些,“把头低一点啦,长那么高就为了让别人仰视你吗?”
王牧这破孩子长帅了呢!
王牧有些无奈地低了低身子,“自己长那么矮还怪社会,喂,这么久没见,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来倾述下思念之情吗?”说完就伸开了他那猿猴一般地双臂。
安安很灵巧地从他手下穿了过去,淡淡地说,“今年春节在老家才见过了,思念个毛啊思念,你那些东西怎么回事啊?昨天就到了,还不收拾?等着我回来给你收拾呢?门都没有,哎哟我的妈,这地上都扔的些什么啊?我没告诉你?另外一间房才是你的么?你看你给我弄的这些破东西,这很容易让人乱想好么,这一地的纸巾。”
“那上面全是鼻涕,你都想些什么呢?”王牧无语地说到。
“五分钟,五分钟给我打扫干净,然后我们出门,去我原来住的地方搬东西。”
“你有没有人性啊?我又难受又饿,还要。。。。。。。”
“搬完请你吃大餐,快点啦,我明天还上班呢。”安安说完就把门给拉了过来。
把王牧拖回言珈房里的时候,正巧碰上言珈和沈浅浅两个人都醒了,那两人正坐沙发上聊天呢,言珈那好奇的眼神,还有沈浅浅那意味深长的表情,安安不得不介绍道,“那什么,这就是那谁,王牧,新男友。”
王牧猛然扭头,低下头望着身边那个比自己矮了两公分的女人,喷嚏打个不停。
97
97、神仙姐姐 。。。
有些时候啊;我们总是会为了一些不得已的事说一些谎言;特别是对喜欢同性的这样一个群体,这个在大多数人并不能接受的群体,有些时候是会受到一些限制和约束;这就不得不用一些谎言来面对;诸如一些并不能出柜的人在朋友和亲人面前免不了会有回避;会有一些善意的谎言,安安或许知道自己这样的撒谎并不对,可她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应对了。
言珈和沈浅浅帮她搬东西;王牧占了主力;全把打包好的东西搬上一辆叫来拖货的小面包;安安跳下车,吩咐着王牧;“等我一下,我上去和我的室友们说一下。”
“好的,我静候着你的解释哦,女朋友。”
安安白了她一眼,就上了电梯,房门没关,言珈和沈浅浅在帮她检查着是否有东西落下。
“哎哟,你两别看了,就算真有东西忘了,我以后回来拿就是了嘛。”安安一边把钥匙拿出来给言珈一边说到。
言珈拍打了她的手背,“干嘛啊?给我干什么,你以后就不会回来了吗?”
安安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她只是习惯性地退了房是应该给钥匙的嘛,见言珈态度那么坚决,她只好把钥匙收好,又看了看这房子一眼,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走啦,你两以后得经常想着我啊,吃饭啊喝酒什么的都得叫上我,听到没有。”
言珈望着她那强装出来的没心没肺的样子,狠狠地捶了她的肩一下,言珈眼眶有些红,时间过得太快了,像是才没多久,安安才搬进来的样子,她那好奇的兴奋的又有些惶恐的样子,她一入进来,慢慢地往这套房子里添置着的各种小东西,阳台上的各种绿植,照片墙,冰箱里永远都不缺的新鲜食物,在她还没搬进来之前,这个地方对言珈来说,不过就是自己的房子,用来睡觉和不被打扰的,她一天工作工作,能把生活弄得最简单是最好了,直到安安搬进来之后,才慢慢有了家的感觉。
“你可别做重色轻友的家伙,有男朋友就不记得我们了。”言珈的眼睛越来越红,安安都不忍看了,她背过身去,缓缓说到,“哎哟,我不就是搬出去了而已,又没有离开这个城市,你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的,等我回去收拾一下,晚上我们就一起吃饭,之前就说请你们呢,一直没有时间,把周留白和乔榕西也叫上啊。”
“真哒?那我不难过了。”言珈,你其实才是个演员吧。
浅浅笑着应承过来,这样的生活真是有趣。
安安嘻嘻哈哈地离开了言珈的房间,轻轻拉上门的时候她还在云淡风轻地说,“晚上联系哦,等我电话啊。”房门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安安长舒了一口气,再见了,学姐,再见了,那曾经因为迷恋而美好的青春。
坐上那搬货的小面包,安安坐在靠窗的位置,司机是一个寡言的小伙子,一脸的肃然,王牧仿佛还在等她的解释,这个恨不能和他撇清十万八千里的女人是怎么想着介绍的时候说他是男友的?
“嘿?”他推了推身旁的安安。
“干嘛?”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在哭啊。”
安安一抹,娘的,一脸的泪,疯了,这破泪点。“没怎么,眼睛不舒服,可能。”
“你不开心啊?你在难过耶。”王牧试探地说。
安安捶了他一下,不说实话会死么?情商高一点会死吗?
“到底怎么了嘛?”
烦死了,他越问,她哭得越厉害,这时才觉得这一次的分离像生离死别似的,她知道这是最终的结果,如果让她穿越时空,重走一次,可能还是这样的结果,她只怪自己,不够勇敢,不够优秀,可是还是很难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