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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听到小樱那个花痴女人说,鸣人醒了,他过来想问清楚,可他站了一会儿,鸣人却丝毫没反应,他不得已才说话,可鸣人却搞不懂方向的眼神。
总算知道,自己对佐助说了什么,鸣人没差直接撞墙死了,傻呵呵的笑着岔开话题:“佐助,你这次不走了吧?”
佐助皱眉,沉默。
鸣人坐起,靠在墙上,也不顾是否会碰掉吊针,抓抓头,很为难的但也很理智的说:“佐助,不管你是不是还恨木叶,你现在是无法毁掉木叶的,我也不会让你这样做,你最好先待在木叶。出去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那你的目标什么完全没意义了。”
佐助沉默,竖起川字眉,最后又是长久的沉默,佐助最终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他也没打算离开木叶,晚几年报仇不是不可,目前他没有足够的力量,也还有在意的事。
在对鼬思念和怨念中,在无限忙碌,他陪着佐助和佐助对他的纠缠中,鸣人度过了回到木叶的第二年。
第 19 章
第十九章
在思念和怨念中,鸣人有时甚至恨鼬,恨得他想哭,想把杀掉绑在身边,但最后总是崩溃的想抱着鼬痛哭,然后再黑色的掩饰下无声的流泪。
白天,鸣人总是笑脸相迎,也很容易炸毛,但实际上亲近的人都感觉到鸣人的变化,但如风划过指间缝隙,只有感觉却始终抓不住,偶尔还会有刺痛冰冷的感觉。
经过与晓那种战斗,鸣人在村人心中的地位直线上升,几乎有当初四代火影所不能比的人气,而且鸣人总是习惯性的惹点小事,让人无奈但又无法痛恨,不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并富有亲和力,虽然五代火影纲手并未有退位的趋势,年龄也好,但鸣人已经是大家心目中的下任火影。
得到认同的鸣人,很高兴但心中某处总是空落落的,加上每夜每夜的失眠让鸣人无比憔悴,更是无比烦躁。
这种变化让本待在木叶和鸣人身边只是想弄清一些事的佐助都发现了,只是他选择了沉默,他认为与他无关,并且他们早已没有那种需要关心的关系,说直白一点,他只是在利用木叶利用鸣人。
一切的转折点,是在纲手下令第七班重聚时刻,佐井回了暗部,据说是他自动请辞的。
佐助在这期间一直被监视着,长老团本极力让纲手将佐助处决或者关押起来,但纲手不同意并拿出鸣人来说事,长老团被堵得哑口无言,虽说鸣人不是火影,但他的号召力连他们也不得不慎重。
观察一段时间后,佐助没有做出任何可疑的事,只是经常跟鸣人在一起,而曾经的事也是一个悲剧,如果可以他们并不希望如此,不是没想过弥补,只是他们站的位置并不允许。而村民也似乎渐渐接受佐助,虽然佐助一度与木叶作对并成为敌人,但回想下,佐助的身世很可怜,一两次大家可能用一种恨意压制,但时间一久,有些东西就破茧而出,虽然对佐助友善的人几乎没有,除了同伴还克制下自己,但一切正向好的方向发展。
纲手也是看重这点,才有此下策,佐助眼中的恨她不是没看见,只是她并不是强硬派,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见血,而鸣人最近的状态让她很忧心,或者解决这件事会让鸣人有所改观。
在办公室时,佐助想也没想就拒绝,但是在看到鸣人用深沉而复杂的眼神打量他的时候,他硬生生的答应了,他心中划过一丝不忍,在他无法反应的情况下,说出了口,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很有异样,佐助最后沉默了,而且他隐隐觉得前方会有一个答案在等着他,至于是好是坏,他茫然。
接下来,执行任务很忙,鸣人表现得很好,虽然经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经常不知突然发什么疯,把敌人打得猪头样,似乎与对方有很大的仇恨,而每次拳头上总带着鲜红的血迹,有敌人的亦有他的,但总体而言,任务都是完美完成,弯路虽多,鸣人的精神随着不停的出任务有所好转,只是经常发呆,转头又是傻傻的笑。
在任务中,佐助与鸣人总在情急时刻配合得天衣无缝,有了往昔第七班的影子,总给人一种曾经那些背道而驰是错觉,但冷静下来,佐助眼底的冷漠和刺骨的恨意让他们从头凉到脚,这种落差感让他们从心痛到更心痛,只有现在还在一起,一切会好的这样美好的幻想让他们有一丝暖意但伴随着的是深深的无奈。
鸣人总喜欢在任务中发泄自己内心深处积郁的心情,敌人痛他跟着痛,可发泄之后是庞大的无力和空虚,也在各种心情体会后,他下了一个让他曾经做梦都没想过的决定,他要放弃火影的位置,然后去找鼬,他希望佐助做火影,不管发生过什么,他觉得佐助做火影他放心,从前到后,佐助都是他深深信任的同伴,虽然看上去很难实现,但他漩涡鸣人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不怕输的精神。
至于鼬他总会找到的,他坚信,而且他还要当个好妈妈,要学会照顾孩子还照顾鼬,接下来的日子他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他利用空余时间学习做饭烧菜,效果有,从炒不熟不忍看到勉强能看,虽然还是不熟,但他坚信一切都会好。
佐助确是很烦躁,那种烦躁让他感觉冰冷和刺痛,他敢保证鸣人与鼬发生过什么事,因为在执行任务期间,他总听见鸣人喊鼬的名字并伴随了无声的泪水,什么事他猜不到,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他做了让他恨不得杀了自己的事,虽然结果可能不至于但足以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而鸣人也不知发什么疯总出现在他面前,带他与其他人见面,并大力说他多好多强多值得信任,有些话说得让他这个无心的主角都替他脸红,可鸣人却毫无知觉,隐隐明白鸣人下定了某种决定,而佐助的心在无限制的狂乱挣扎与痛苦折磨中。
一切平静好像都预警着暴风雨的来临。
那是在一次任务中,他们险些失败并失去性命,那场战斗的出现预示某种不友好的信息。
明明看上去很平凡的一群人,突然力量被增强,而且是他们最熟悉也厌恶的那种,大蛇丸给予的咒印的力量。
鸣人知道他离开木叶的时间会被推后,但他依然无法放下一切,他隐隐觉得对方是想对付佐助,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一种自觉,他不希望佐助有事也不想木叶有事,所以他一遍一遍的在心底对鼬说,对不起让他在等他一段时间,同时更加发疯的收集关于对方的消息。
但是无果,最主要的是他们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大蛇丸,是兜还是另外的人。
与此同时,许多小地方出现失踪人口的消息,砂隐还被攻击,对方确是现任一尾人柱力,对方的目的更是扑朔迷离。
幸好一尾人柱力被一尾控制,动静太大被发现,虽然对方没有得逞,但也够让人心惶恐,敌人在暗,这种情况非常不妙,特别是在对方身份不确定目的不明了的时刻。
随着这种紧张,有种心情从佐助心底慢慢浮现出来,更是让他暴躁不已,因为他感觉到他也暗自担心着,并无意识的将自己划分为木叶人,这种心情足以让他崩溃。
他对木叶有着深深的恨,心底某处虽挣扎着并有隐隐责怪自己的倾向,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不再恨木叶,为了某些不知名的原因他可能放弃仇恨,或者冷漠麻木的在木叶过着忍者生活,但他觉得他的心至少已经死去了,不该出现担心这种心情,并且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认为他会担心木叶,木叶早已过去式。
这是佐助的看法,他究竟是因为自己可能真的不恨木叶而暴躁还是因为自己并没有走上自己预想的黑暗道路,孤独结果而暴躁,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这种暴躁让佐助有些发狂,他的确近乎发狂,他都差点杀掉一个巡逻的忍者,但是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为何的收住了手,并再也没了杀的勇气,这种认知更是让他暴躁到愤怒,然后他在下着大暴雨的半夜狂轰乱炸了四分之一的森林。
最后因心情起伏太大,查克拉消耗过度,淋雨受寒等原因进了木叶医院。
这几乎成了木叶的新闻,出乎他意料的是来看他的人很多,虽然很多只是送了东西就走,连同期同伴对他说的话也不多,但那种好意却显而易见。
鸣人却大摇大摆的坐在他病床前啃别人送来的水果,肚子鼓得大大,跟怀孕似的,还意味深长笑嘻嘻的说:“佐助,你终于有了点佐助的样子。”
佐助真的太虚弱,跟心情有更大的原因,要不然他真的要暴走,虽然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