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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你办公室那个小吴……”包拯把针还给她,忽然又想起一个话头,“对了,听说小吴最近和王延龄走得挺近?”
江宁点头:“是啊,你不觉得他俩挺般配么——话说王延龄还挺有两下,连我这小基层教书匠都能感觉到,北一气场整体见长啊。”
“唔,”说到北一,包黑的荣誉感就上来了,他也算北一核心集团的呢,“除了体育项目,咱们的各学科成绩、包括学科竞赛,绝对是霸主地位。”
他这么一说,江宁想起来了:半个月后小白要去参加县小学生运动会呢,中年级组,短跑种子选手,她早答应要给这孩子备一套新运动服来着,一忙起来差点忘了。不过——“体育咱们也不差,就是往年不重视。别的不说,你家昭昭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不趁年轻去玩玩啊?”
包黑摊手:“那孩子对赛跑不感兴趣吧。上回我陪黄教授喝小酒,他还说呢,展昭非常有天分,几次假期长历练,也给孩子找了不少合适的对手,前途不可限量啥的——说实话,我真有点担心这孩子一门心思扑在围棋上,荒废学业。现在还无所谓,等上了中学,就得提醒他收心了。”
此时在楼下院子里,小白和昭昭正在投篮大赛——对着某颗老树的枝杈丢球。
又是一个得分,小白接住落下的篮球,哈哈哈地指着展昭大笑:“叫你天天坐在屋里不动弹,不是五爷的对手了吧?”
“是么。”展昭斜上前半步,挥手,把球打飞出去,小白急忙转头去看——这也能进!
“行啊展小猫!”斗志勃发,“那就让五爷认真地跟你来一场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2013年1月。三更半夜。“猫儿,”白玉堂抱着枕头,无聊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这么晚了,写什么论文啊,快点来睡吧~”展昭半抬眼皮:“明天呆的烂,我才不要挂科。”“……所以说你跑去读什么汴大啊,还不懂得选个水一点的系。”五爷怨念地盯着展昭抱在膝盖上的本本。“马上就好,你着什么急。”噼里啪啦打完最后一段结语,调格式,宋体小四一点五行距,搞定。好快啊。白玉堂支起身子探头去看:“好厉害,完全看不懂——猫儿你真是天才。”展昭迅速地按下Ctrl+S,打开邮箱发出去。已经可以预见到又是一个高分——虽然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可谁叫教授是他的棋迷呢…………………………………………………………………………………所以说,deadline神马的最讨厌了。目前基本保持1。5日一更新……万一错过了半日(应该不会更多),一定是被某位Mr。 Deadline 逼到墙角了……
☆、短跑健将白玉堂
话说这天我们的白五爷和往常一样,溜着猫,唱着曲,一路悠闲地溜达进学校。
进班级,回座位。小组长忽然一脸严肃地冲上来,按着桌子对他吼:“白玉堂!你又迟到!”
五爷看看天色:“没迟到啊,还差五分钟呢。”喂喂,五分钟这么精确的数字怎么从天色上看出来的?你说!
小组长愤怒了:“今天我们组值日!又是全组人替你分担的任务!”唾沫星子直飞,五爷赶紧躲开。
“原来是这个……”五爷掏手帕擦着脸,打个呵欠。这也叫事么,兴师动众来问罪的。“没事!晚上放学你们都走就好,我一个人全能搞定。”反正展小猫要去学棋,他回家也是一个人,无聊得很。
“嗯嗯,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小组长瞬间喜笑颜开地走了,根本不计较他出来跑龙套连个名字都没有这种事。
于是五爷就和每天一样,打开书包,掏出作业本——对了,数学作业好像又没写,嗯也好,又省下两页纸,那么数学本子塞回去。再去掏文具盒时,糟糕,文具盒被自己折腾太多,终于散架了。各路笔墨已经在书包底分别占山为王,钢笔帽套在铅笔上,钢笔尖则戳在橡皮上,橡皮君染成了蓝色的——捡出钢笔来,翻过作业本背面画两笔,不出水,已经堵住了。
所以,江老师走来走去讲着“文章分段技巧”的时候,她儿子就一直在下面修钢笔呀么修钢笔。对此她的处理方式是:每路过一次,就不动声色地拍一巴掌过去,然后继续讲她的课。到下课时,钢笔也就修好了。
白玉堂同学趴在桌子上,试验刚修好的钢笔。一个不提防,后脑勺又挨了一巴掌。这下他有点不满意了:“都下课了还拍……耶?大哥?”
站在他身后的这位可不就是卢方卢大爷。卢方不说话,比着食指,拿下巴向左边一努,小白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蒋平正在奋笔疾书着什么。
“写了一早上了。”卢方摸下巴,很可疑啊对不对。
对的,小白也跟着大哥点头:这摇头晃脑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抄作业嘛。
——干什么呢?
啊啊,好奇心被戳中了,我要看!小白跑过去,刚要伸脑袋围观,蒋平扑地一下,整个身子都盖在本子上了。
“喂,四哥,你这是干嘛?”鬼鬼祟祟的也就罢了……防兄弟防得这么明显,很伤我的心呐。
“嘿嘿,”蒋平扯着嘴角硬挤出一个笑容,“……关于四哥在干什么,不如……你猜?”
猜?小白挤他椅子一条边,搭过肩膀来:“给哪个小美女写信?”
蒋平脸一红:“怎、怎么可能!我写的都是正经东西!”
“老四,谁也没说你不正经啊,紧张什么。”卢方跟着转过来了,叩叩他的桌子,“真不给看?”
蒋平赔着笑:“还没写好呢,大哥一看我就紧张了……”
这样么?好假。卢方打量了蒋平几眼,拍一把小白:“走了,咱兄弟篮球去,让老四写他的情诗去吧。”
卢老大和白老五出门,蒋平凑到韩二哥旁边:“二哥帮帮忙,这几个字怎么写……”
管他在写些什么呢,白五爷要去做正事了。
这天白五爷在走廊里被柴心农老师拦下,破天荒的不是因为打架,而是要他担负起北一的荣耀,去参加县中小学生运动会。
晚上下班,江老师在沙发角落里拾获不开心的小白一枚。
“呐,怎么了嘛?”江宁撩水洗脸,感觉清爽一点了,来逗儿子。“谁欺负你……”不太可能,“你欺负谁没得手?”
小白戳着茶几上的瓜子篮子,闷闷地开口:“娘,我是不是被当成差生了啊?”
怎么可能嘛!江宁惊,她都没见过比小白更天才的小屁孩。坐到沙发上搂过儿子(唷嗬都这么大只了,再长两年就搂不住了呢)摸摸头芯:“来跟娘说说,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呢,就是他本来拿到县运选手的名额,挺得意的,毕竟这等于承认了他短跑水准么,多年来校运动会上各种乌龙始终和冠军无缘的阴霾一扫而空。可是这份小得意还没捂热乎呢,就听到不知那个年级的几个男生在那里议论,说什么去唱歌的、去跑比赛的,都是学习不好的。如果到这里小白还可以把那些人当成是嫉妒心作怪,那么下一句话还真是让他不舒坦。那是个瘦高个子,眼镜片里透着“好学生”的光芒,他说,以前不一定,可是自从去年教学改革起学校就加强了对成绩的要求,真是功课上有希望的学生,学校根本就不放他出去野。
学校现在主动要他白玉堂出去“野”。
小白絮絮地说了这么多。江宁一边听着儿子说话,一边思考。这两年来,小白变了好多。刚上学时谁说一句什么话都能把他的火点着,现在已经磨练得遇到什么都满不在乎——可那毕竟只是在人前,其实小白内心非常注意他的名声,还有亲友的认同。
叹口气:“小白怎么会觉得自己被当成差生呢?根本就没人那样嘲笑你啊。你学得还是很好的啊,老师讲什么都没有学不会的呢。”
“他们当然不会当面说,背后谁笑没笑话我又不知道。”小白努力维持平淡的语气,当然江宁听出了其中浓浓的委屈,“还有,我也没当班干部,当个课代表还是美术课的……”
江宁暗暗唾弃了一番忽略音体美教育的当局,想法举例说明:“你看云问秋还是文艺委员天天负责领头唱歌呢,有人说她是差生么?”
小白想想,摇头:“那倒是没有。”
江宁拍拍儿子:“所以说啦——”
“可是云问秋考试都在前十名!”小白不满,这个例子根本没有代表性。他白玉堂永远都在成绩单的中游徘徊甚至略低——这么一想,莫非他和云问秋的同桌组合就是传说中的“前进带动后进”?!
那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