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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老师你们这是在?”
“修烤箱么,这都看不出来?”公孙头也不抬地甩出一句,语气里满满都是“白教你那么多年了”的味道。
小白吐了吐舌头,缩头跑掉了,包拯对着展昭比了个食指:“嘘,给他烤生日蛋糕呢,别说啊,惊喜。”
展昭耸肩:这种日子修烤箱,还以为谁猜不到么?
出门直行到602,包老师听说,有钱人家都是厨房和餐厅分开的,所以摆饭都在江老师这边。
桌子上码好了一圈碗筷,还有几碟小菜,中央却是空空的在等蛋糕先生的驾临。正在沙发椅上和阿敏玩着翻花绳的江宁抬头看看,是小白啊:“粥在锅里,锅在地上。先盛三个半碗你们几个别饿坏了胃,记得要扣紧锅盖别冷了。”
何止是吃半碗粥的光景,事实上,直到阿敏学会了七种新花样,直到小白和昭昭分别被摔倒了八次,直到墙上的挂钟敲响了九点整,包老师才端着大大的烤蛋糕走进了602的客厅。
“哇!”三个孩子各自丢下玩伴。展昭和阿敏直接跑回了餐桌,小白冲去了盥洗间。江宁挑眉,这就是差距啊,挥手把桌上的两只也赶去洗手。
不过——公孙啊,你嘴角上沾着的渣渣会不会有点太明显?话说你到底偷吃了多少?
公孙直接横起袖子擦了一把,顺便用眼神解释他正穿着的这件白大褂是吃饭专用的:“我吃的都是实验品!这是本着热爱科学、关心下一代的原则做出的自我牺牲!是神农尝百草精神在现代社会的伟大复活!是……”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就打断你,反正你吃我们的嘴短。江老师指挥公孙去洗水果刀,“切蛋糕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迄今为止,公孙在厨房中的信誉就只存在于修理炉具和耍菜刀这两项工作了,好在他对上述活动还算热爱。走进厨房前公孙回头补充道:“顺便一提,刚才包老师要是听我的重新接线,早二十分钟就能烤好!”
包黑无奈地笑着赶他快点去厨房:“兴许是吧。不过那样一弄,调火不精细,烤出来也不好吃。”
“唷嗬,你这个学数学的也懂电路?”江宁拎起大汤勺来,给大家盛粥。
包黑听这话乐了:“你还是教语文的呢,不也一样通下水啊换灯泡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那不是没办法么……”好像谁想折腾那些玩意儿似的,啊,小白你快快长大成为家里的男人吧!
“啊,孩子成长很快的,一旦懂事了,不用几年就能帮上忙——再说了江老师,就算是眼下,这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不也随便您差遣么?”
“现在话是这么说啊,”孩子们也回来了,闪着眼睛等吃的呢,“别急别急很快就好——不过你们两个‘大男人’,也该娶媳妇了吧?”
包黑咳一声,去厨房从公孙手里抢过蛋糕来:“切成这样就可以了,真的不用连纹路都搞成均等的。”给孩子们一人发一块先,“……那个什么,娶媳妇那种事情啊,总得人家看得上咱呐。再议,再议。”
虽然没有奶油花装饰,咬起来质感还是不错的,总归是第一回吃到自己家里烤出来的生日蛋糕。刚才端来一只大圆饼还不觉得怎样,一切开才发现,里面用料好足。核桃仁啊葡萄干啊包老师恨不能放半斤进去,还有昨天半夜把孩子们赶去睡觉后新制的蜜桃罐头,咬上几口,兴许还碰到草莓或者小樱桃。
包老师搓手:“本来想做几个不同口味的——结果烤箱坏了来不及,就弄了个综合的。”
江老师点头:“综合的很好吃。”说着斜一眼公孙:渣渣掉了满桌子!公孙委屈地哼一声,把饭碗拉到下巴底下接着。
白玉堂和展昭当然没有说话。他们在忙着争抢对方那一块上面的水果,哪有空理大人们的事情。
“慢点抢、慢点抢!唔……”包黑大口大口地享受自己的份额,顺便喝粥助消化,“樱桃我可没去核!仔细吃进肚子里会长出樱桃树!”
小白对此等言论不屑一顾:当五爷是一年级小孩么?
到明天,五爷可就是三·年·级·肖孩了!
进化为三年级小孩,就离大人的世界更近了一步。因为你们将要开始使用一件听名字就散发着成熟冷静的男子汉气息的工具——钢笔。
铅笔写字,总有无限多修改的机会,不过一旦用了钢笔,又那么巧地犯了错,再怎样掩饰也会留下痕迹。错误是否被原谅,这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区别呢。
三大三小一起出门玩了一圈,回家路上,江老师拐进小卖部,给两个男孩子买了整整一盒十支英雄329。这种钢笔既便宜又好用——前者是一定的,后者要看运气。不过十支里总该有那么两三支特别好用、有那么四五支一般般,剩下的正好让他们对工具选择的必要性更加印象深刻。
教孩子们怎样吸墨水,孩子们表示早就会了。展昭围观包老师批作业那么久了,事实上红墨水很容易胶住笔头,他经常帮忙去拆洗清洁。至于小白,那么天才的儿童,还不是随便看一眼构造就明白使用方法么?
好吧,那么就来演示最重要的一点:写错了怎样修改。江宁擦净笔头上的残墨,拉过一张废纸,写道:“今天,是小黑的生日。”然后一笔把“黑”划掉,旁边补一个“白”上去。展昭在一旁看着点头,顺便插话:“也可以不改,在后面加半句‘因为小白改名叫小黑了’就成。”
江老师白他一眼:“就你鬼头。”再看自家儿子的时候,早已经溜号去一边逐个拆钢笔玩了。
五爷写的字也需要修改么?笑话——五爷写完作业从来不检查,错了就错了,毫不掩饰,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臭小子!敲儿子一记,看看天色不早,洗洗睡吧,明天开始又要早起上学了呢。
夜色深沉,两只男孩子却久久不能平静。
不止是因为天气热,更重要的是房间里混进了狡猾的蚊子。
“白老鼠,我这有只蚊子,飞得不太稳定。”
“我这也有,一直飞啊飞,不落地。”
“我这个声音特别尖细,比一般蚊子高百分之二十三。”
……二十三这种数字,喂喂你是蚊子么,搞那么精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随口伪造的实验数据,以及……这个五爷也会:“明明是二十三点三,展小猫你太不严谨了——不过从你的描述来看,我们指的应该是同一只。”
“这样啊,那真是巧了。哦,对了,如果再算到……啊呀,我好像被咬到了。”
“……报应。”
展昭抬起脚,一个侧踢,狠狠踹上面的床板:“喂喂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
“……有,”半晌小白的声音传来,“我也被咬到了——我们开灯把它打死吧!”
再狡猾的蚊子也斗不过发狠报复状态的猫猫鼠鼠。一阵猫飞鼠跳,打完了蚊子,身上的包包却也更加肿了起来了。
“好痒啊怎么办!”小白跳脚,越挠越痒啊这种鬼东西。
“别吵了,我也很痒啊。”展昭躺到床上示意小白关灯,闭眼,包老师说被蚊子咬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忘了它。
小白伸手过来,拉起展昭的胳膊:“嗬,你这个包真大——不愧是那只蚊子的初吻么?”这家伙总是憋着各种话不肯说,现在一定比自己要难受吧。啊,对了,有一个办法听说很灵——“展昭你忍一下!”
说着狠狠一口咬下去。
“嗷——”展昭差点流出眼泪来,一脸控诉地看着小白,这种又痛又痒的招数算什么啊?
真是的,五爷都不顾洁癖地给你疗伤了。关灯,爬床,不理他了。可是,据说咬上一口把毒气排出来就好了啊,莫非有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明天是新生入学的日子了,展昭跟话痨的指导打电话请好假回来,发现白玉堂同志还在台灯下削铅笔。“喂……小白,你都给他削了多少铅笔了?够他用一学期了吧?”“小孩子不仔细,容易摔断掉。”“……我记得你说过,你从五岁就都是自己削铅笔的啊。”“那是因为我娘削得太难看。”“嗯——不是因为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么?”江老师端着苹果转过来。“啊?娘!那个,其实主要是因为心疼娘太辛苦啦!哈哈……别打啊娘,会削得很难看的啊娘!”………………………………………………………………………终于渣了一只近千字的大纲哦耶!【喂你觉得这种字数很了不起么?成功地把二年级压缩到一年级一半的篇幅,于是合并二三年级——加速成长吧少年~四年级以后安排点剧情让小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