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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小白:为什么是1991年呢?江宁:这样一年级就是一九九一年,二年级就是一九九二年,六年级就是一九九六年,多好记。小白:……江宁:当然,也是为了让你赶上2003年的高考,我掐指一算啊,那年的题目会非常难。小白:你真的是我亲妈么?江宁:废话,当然不是。你是从垃圾堆捡来的嘛。
☆、昭昭的幸运日
班主任会在校长的低气压下很有效率地闭幕,即便如此,江老师伙同包黑子走出楼门时,也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明晃晃的太阳照得有些睁不开眼。
阳光下,两只豆丁坐在台阶上,小脑瓜凑在一起,在下五子棋。真是的,这秋老虎的天,也不嫌太阳晒么。不过小孩子还真是可爱呢,渣校长那张臭脸就这样顺利清空掉了。
“昭昭!”江老师笑容大大的,“赢了几盘啦?”
“江老师!”展昭丢下石子站起来问好,瞥一眼小白:“也没有赢很多啦。”只是没输过罢了。
“小白呢?有没有不小心赢个一招半式的啊?”江老师看着对自己瞪眼的小白,伸手,揉乱头发再说。
小白“哼”一声扭头。娘你居然偏心展昭!到底谁才是你儿子啊?
“哈哈哈,”包黑同志一笑,眼睛就看不见了,牙齿却露了出来:“输给展昭不丢人,只要是下棋,我们展昭就没输过!”
江老师眉毛一挑:“是么~”我家儿子只有我可以欺负这种事,还需要我亲自强调么?
包黑迅速止笑,大手一挥:“说到中午,我都快饿死了,走,我们爷俩请你们娘俩,咱们下馆子去!”
“那可怎么好意思~”很淑女地微笑,“我家小白爱吃的东西那么多,红烧小排啊,粉蒸肉啊,闷笋条啊,叫花鸡啊,小笼包啊……都不知道点哪几种合适呢,这样会不会太难为人了?”
“……!”包大人把手伸进裤袋,捏捏钱包。
“……?”展小孩仰望他家包老师:不是说江老师温柔体贴、最最善良美好的么?
“……。”包大人拍拍展小孩的肩,你还年轻,善良美好的含义是分很多种的。
酒足饭饱,各回各家。
包黑蹬着他的二八大车,语重心长地教育展昭:“语文课很重要的,你要好好跟江老师学习。”
展昭一笑:“嘿嘿。知道了啦。”
包老师吹胡子:“笑什么?要往心里去!”
“我在想,现在江老师会不会正在跟小白说‘数学课很重要的,你要好好跟包黑子学’这样。”
包黑子半扭头瞪一下眼:“少给我玩转移话题。还有,什么叫‘包黑子’?嗯?”
展昭笑着举高手拍拍包老师的肩:“安啦,怎么看江老师都是会这样叫你的吧。”
真想一个急拐把这小鬼甩下去。
至于江老师这边,才没有跟小白探讨数学课的重要性什么的呢。她家小白这么聪明,学个数学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出了饭馆,江老师载着小白杀向一百货,买饭盒才是正经事。她家离学校有点远,中午就那么两个小时,娘俩回趟家二十多分钟,还要做饭什么的就太赶了。再说小白正长身体呢,不睡午觉会长不起个子的。
挑挑拣拣的,江老师选好一个铁饭盒,不能要铝的,听说铝吃多了会变笨。
白玉堂戳戳饭盒:“娘,你不觉得这个太大了么?好重的。”
江宁白他一眼:“男子汉大丈夫,重一点怕什么?吃多点才长个子。”再说土豆萝卜什么的不多吃点怎么饱?经济条件什么的也是没办法的事。
回到家里,包书皮这种事,白玉堂就没敢指望娘会帮把手。说起来,这一两年来江宁偶尔买本小说什么的,都扔给小白包书皮来的。当然以他这双能修城墙能立塔楼的巧手,那都是小事情啦。
不过今晚可得早点睡,听不到闹钟会没有早饭吃。总不能指望天天有人送包子吧。
1991年9月2日。星期一。
所谓小学呢,就是每天要上课,上午四节,八点到十一点半;下午两节,一点半到三点。一周六天,周日回家玩自己或者自行找同学互相玩。
新生第一堂课都是特地安排的班主任来上课。于是小白坐到教室里,饭盒丢在凳子下面,书包塞进桌洞,掏出书啊本啊笔啊,就看到他娘推门进来,还毫不吝啬地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同学们好——”然后立一根手指,“你们要怎么说——”
“老——师——好——”白玉堂看着满屋小孩、尤其是男孩子们在自己娘的诱拐下扯着嗓门、满脸狂热的样子,暗想:娘的大魔王本质,果然不是一朝一夕能看透的。
一年级新生的课程太过简单,于是转眼就到了第三节课后。虽然这时小白很鄙视作者的逻辑,但他清醒地记得,要趁这个课间操集合的时候把他和娘的饭盒送去后勤室热起来。
以小白的速度,五分钟跑到后勤室,找一个有空位的热水槽泡上饭盒什么的,太容易了。黑漆“江”字是娘的,红漆“白”字是自己的。他还扫了一圈,没发现标着类似“包”、“黑”、“展”、“昭”字样的盒子。算了,赶紧跑回去集合。
冲刺回操场,江老师正在整队,示意他站到本班队尾。嗯,有个儿子真好,这六年都不用自己去热饭盒了。
小白来到队尾喘着气,却扫见隔壁二班队尾正是展昭。
展昭眯眼笑:“锻炼得还不够呢,小白。”
“要你管!”展昭什么的最讨厌了,今天换了一身红衣服就了不起么?
“你就是语文老师的儿子吗?”展昭旁边一个高高壮壮的男生插话:“我叫雷星河,听说你也挺能打的?”
小白打量他几眼:“不跟你打,你太丑了。”
雷星河瞪眼,展昭赶紧一把扯住他:“白玉堂还小呢,不懂事,别理他。”
谁不懂事!这时大喇叭里的运动员进行曲停下,开始放:“第七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小白瞪展昭一眼,划手划脚做操去,不理他。
展昭常跟包老师到学校玩,这套体操早学会了,在一群手忙脚乱的新生里特别鹤立鸡群。随随便便地跟着节拍动作,暗暗打量起白玉堂来,嗯,那小子果然在偷偷看自己,一定被帅到了。展同学很满意,比起自己班那些小弟,还是这一只比较有趣。
上午最后一节是三班庞籍老师的思想品德,和包老师不同,这是一个白胖子。白玉堂同学认为,还是包老师的课有趣些。
取午饭什么的当然也是小白的工作。这次推门进去,刚巧管后勤的八爷爷在。这位八爷爷是校长的表亲,要说裙带关系那是肯定有,不过八爷爷人很好,在学校这么多年了,对谁都那么和善,于是大家也没太大意见。
八爷爷叼着烟斗,其实里面没放烟丝,戒了快二年了,就是个习惯。他见小白进屋,乐呵呵地帮忙捞饭盒:“一看就知道你是江老师家小白,长得干干净净的,学习起来差不了——下回八爷爷不在啊,记得饭盒往东头放,那边进水,热乎。”
小白眨眼:“谢谢八爷爷!”
一年组办公室,小白进门,跟包黑老师打过招呼,给娘和自己摆好饭盒,坐在桌子上,等娘回来吃饭。大概是错觉吧,他怎么觉得包老师在那自己练习表情呢,脸上挺不自然的。
娘还没来,展昭却插着口袋进来了。小白犹豫,这一只要不要打招呼呢?
这时包黑夸张地哈哈一笑,一只牛皮纸信封举到展昭面前一晃:“猜猜谁的?猜对给你!”
展昭眼睛一亮:“我爸?”抓着包老师的袖子一跳抢到信封:“我爸给我写信了!他是不是快回来了?”
“回家慢慢看,先回家。”包黑拢着展同学的肩走出了办公室。
十分钟后,小白一边往嘴巴里扒土豆丝,一边问娘:“他们都不在学校吃么?”
江宁头也不抬戳萝卜肉丸:“包老师家就在学校对面。”
小白咽下一口:“那展昭有爸爸的啊?我还以为他跟我一样呢。”
江宁顿了一下,对那边闻言抬了下头的张老师笑笑,又警告地瞪了庞老师一眼,小声叮嘱白玉堂:“娘知道你嘴巴紧,可不许说出去,尤其不能告诉昭昭——”
小白点头点头,塞米饭。
江宁叹口气:“昭昭的妈妈早就不在了,那孩子大概都不记得他妈长啥样。他爸是公安的人,去年有个任务……跟包老师老交情了,走前就把昭昭托给包老师照顾,可再没能回来,就那么壮烈了——”
江宁觉得有点堵得慌,喝水:“昭昭那孩子……还没让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