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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女人活在这世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大概一个月必须做两件事情。第一就是换卫生巾、第二就是交水电气费。麦苗一边答应着正在洗澡马上就来,一边一股脑的穿着BRA、t恤、和外裤。开了灯,整了整头发,打开门把十点半了还上楼辛勤查水表的黄大爷迎进来。回答了几个像“工作还顺利不顺利啊”、“最近真是秋老虎晒死人啊”、“其实我们这个小区的停车费收得一点都不贵啊”之类的问题后,把钱从皮夹子里掏出,收回单据,正准备把黄大爷送出门,黄大爷笑着转过头来麦苗一句:“这几天常来家里坐坐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对象?小伙儿长得真精神,今天我还以为跟你在屋子里的是他呢。”说完,拍了拍麦苗的手肘:“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看着你们这楼里的小家伙们一个一个出去念书工作,就只有你又搬回来住,想着你哪天也要搬走去结婚,当年住在这楼里的人都散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说完,挥挥手,下了楼。
这。。。。气氛为何有点不和谐?任鸽坐在沙发上,麦苗并没有和她并排坐下,而是站在厨房里,沉默的拿起一个水壶准备烧水煮茶,刚刚汗流浃背,她觉得热和渴以及根本就无处发泄的渴望。任鸽这时却忽然侧着脖子问还站在厨房里愣神的麦苗:“你有男朋友了?”
“谁?”麦苗的反问相对更加简洁。
“刚刚你们这儿的门卫不是在说吗,那个这几天常来家里坐坐的男人。”任鸽扣着自个儿的手指上的倒剪皮,看似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其实挺在意。以前她也以为麦苗有男朋友,她也不在意。可现在不一样,她和麦苗不是刚刚差点,不是差点,是几乎,不是几乎,是已经擦枪走火了。只要麦苗大气淡定的讲“啊呸,谁有男朋友,男朋友是谁,我除了让你动手动脚之外,跟其他人都是很清白的。”那她必然会站起来无赖的把灯再次关上,鲜廉寡耻的继续刚刚还没完成的事情。但菜鸟和老鸟的区别就在于,菜鸟比较*面子,需要一个台阶,或者感到自己比别人重要才敢没脸没皮;而老鸟一般会淡定的忽略以上种种一切,立刻死皮赖脸的进入主题。
可是麦苗不知道任鸽抠脚大汉般的心理活动,她只是如实的摸着她一百零一个茶包讲:“哦,那是我从小就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最近想通了,说是要追我。”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任鸽很是失望,听到这样的答案,她更是大受打击。在此之前她其实想讲的是:我和你在一起好不好?既然大家亲都亲两遍了,看来感情还不错,说不定水乳能交融”可到此刻,这句话却堵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她回想第一次暗恋,暗恋对象是同桌,两个人整个高三都靠着一句“一定要考上魔都同一所学校”而努力奋斗着。结果任鸽果然考上了,同桌却去了本地另一所。虽然写信说要做一辈子最好的朋友,可大学第一个学期的暑假,当同桌牵着男友接她火车,那一眼望去同桌那儿孙满堂的□气质让任鸽卧轨的心都有;再是第二个,第三个、第N个,每一个人都是本来相处得挺好挺暧昧,但只要从天而降一男的,不管是邪魅也好、阳光也罢、甚至是经济适用男,她的结局无一例外不是慢慢淡出于别人的世界。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厄运导致她一听见她暗恋的人一有其他追求者她就哆嗦,那一哆嗦怎么可能表白,不慌慌忙忙的否认自己是个女人已经不错了,怎么敢再越雷池一步?对于这种隐疾任鸽后来为难的解释——她记得这本肉文,虽然白小慢和欧阳红终成了眷属,其他炮灰们都死的死、残的残、失忆的失忆、半瘫的半瘫,她和在文里出都没出现过的麦苗怎么可能有好结果。何况她还有个脑残的青梅竹马的男性朋友。
看吧,她总是喜欢找许多理由来不去表白,其根本原因就是怕别人会拒绝。可拒绝又怎样?又不会死。
她会回答,心会死。
但任鸽忘记了,麦苗的所谓的男友可出现在她这么强烈的把麦苗亲了、摸了甚至打算交合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不断跳坑同学的包养霸王票让作者君茁壮成长,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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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准备遭受狂风暴雨般的谴责
☆、32第 31 章
麦苗等着天然气灶上煮着的水滚开泡茶,其实是等着任鸽从后面抱住她,亲她的后颈,用沉重的呼吸舔过她的毛细孔,勾引出连她自己都很陌生的欲望,终归要等出斩钉截铁的那句:“去他妈的男人,不许和别人在一起。和我在一起不是挺好。”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磨蹭的结果却是任鸽干瘪的沉默。这让麦苗心里越来越难过,难道这次又和上次那个吻一样的无疾而终?依旧是她不提,任鸽就当所有事情没发生过?或者给她一个妥善的解释为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讨论女女之间的SEX以至于擦枪走火的一段插曲,这就是所谓的职业伤害。
她明明给任鸽亲了给她抱了,两情相悦到快烧干继而奋不顾身的付出一切的程度,那个人却当成开始了但可以随便结束的游戏一场。等麦苗听到熟悉的保卫萝卜的音乐响起,她真是很想转过身冲到沙发旁边掐死那个挖金萝卜挖得很起劲的人。
所以麦苗端茶给任鸽的时候特意表现得很冷淡,不过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把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这个动作还是泄漏了她的不满。于麦苗来说做到这点已经很不容易,要不是念着《大悲咒》压制住上扬的怒气,这茶水应该不是在任鸽手上而是在任鸽脸上。她看着任鸽喝了一口茶依旧没什么话,只好望着时钟道:“不早了,你要玩游戏回家玩。”麦苗希望任鸽立刻把手机放下,接近无耻的笑笑说:“我不是就等着你过来玩两人游戏?”各类言情小说不都这么写?好吧,那她能够在羞红脸的状态下最低程度的原谅那个人刚刚一系列让人发指的表现。
“那。。那我回去了。”任鸽表现得像恍然大悟一般站起来,无视于麦苗的声音中的极端不爽,回头对麦苗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那剧本你再琢磨琢磨给我就行,QQ、微博、E…mail我会全部上线。初定于下个星期开工。对不起,我打扰太晚,再见。”说完,换了鞋拉开门就蹬蹬蹬的下楼了。
听着任鸽下楼、转弯、脚步声终于离开了这栋老旧的公寓,麦苗才把门重重的摔上。这声音响得让楼下的邻居偷偷把门打开面面相觑后窃窃私语:楼上的这小姑娘是怎么了?在这栋楼里住了那么多年的她干什么都轻手轻脚,从来没有人见过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是地球要毁灭的前兆吗?对于这些评论,麦苗当然听不见,她只是如常的把从不待客用的茶杯端回厨房冲洗、擦桌、拖地、直到洗澡时发现一身的吻痕,才莫名其妙的掉下眼泪,擦干,发誓绝对要洗脑自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任鸽并没有飞车回家,然后在私密的需要两层密码才能进的私人网站上写下《记一场没有完成的前戏之内裤没有脱之前是否能兴奋到亚健康的程度》之类的学术论文。她连车都没开走,只是闷坐在车上。一会儿觉得自己对麦苗做得有点过分,再怎么说也不该在半途就装没事发生的下楼,是不是该回去和她坦白自己的所思所想,就算被发好人卡也该虚心接受;一会儿又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麦苗追求者如此英俊潇洒,说不定麦苗就只是把刚刚的那一切当成讨论女女床第之欢后的一次实践活动,要是自己回去和她坦白自己的所思所想,她还会大惊小怪的觉得任鸽这人实在是不够大气。
她来来回回的在车上折腾发动机七八次之后,当麦苗的邻居都扛着太极剑下来站定运气挥舞出行云流水的一套剑法时才迟迟疑疑的把车开走。
于是麦苗提着垃圾袋下楼时,听到了邻居大声附和最近常常又不是小区车辆却堂而皇之的停一夜物管都不管管的抱怨。只是她并不知道在邻居嘴巴里翻飞的那辆杀千刀不要脸的车主正是昨夜仓皇而逃的任鸽。
此役,任鸽和麦苗前戏四十分钟后楼上楼下纠结六个小时,比任鸽穿进的这肉文啰嗦了七千多倍。
到星期一之前,麦苗除了给任鸽发过一个完整版的剧本以外再也没有消息,不管任鸽用什么方法和她联系,都处于不在线的状态。
连正式开拍的星期一,麦苗也没出去,只是发了个微信告诉任鸽自己还有私事要忙,如果剧本要大修,直接手机告知即可。任鸽没法责备也不敢责备麦苗。事实也是这样,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