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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没赶上么?!
「叮!」
伴随着这声轻响,骸的身体突然失去平衡,晃晃悠悠地朝亮光飞去。
「怎么了?!库洛姆?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
一个小小的精灵状地小人从耳坠中显出身影来,欣喜的模样很是可爱。
「爸爸?」
怎么说呢……骸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爸爸在附近!库洛姆感觉得到!」
库洛姆显得非常兴奋,骸脚后的白色羽翼大弧度闪动着,笔直向前冲去。
这个速度……很不妙啊喂!
「库洛姆姆姆姆!!!!等等等等……!!」
由于速度太快,连骸说的话都被拖出了一长串尾音。
可小人完全没听见地继续在前面飞着,玻璃上破开来的洞出现在视野里,两人飞快地穿过破洞,冲向站在不远处的三人。
「喂喂,云雀,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往这边飞过来了?」
山本指着破洞,对看着传送带出神的云雀说道。
云雀眼睛微眯,速度太快看不大清来人,当机立断地张开「丝」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咚!」
「爸爸~~~~~~~~~~~~~~~~~!」
「爸爸?!」
……
山本和狱寺默默地围观着这混乱的场面一头雾水。
纲吉和言纲匆匆的赶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骸和云雀坐在地上抚着起包的头,一脸的痛苦;一个精灵状的小人很开心地扑向云雀,还很欢愉的呼唤着:「爸爸~~~~~~~~~~~~~!」
「爸爸?!」
于是惊愕的两人不经大脑思考地直接冒出了这样的反问。
「哪个混蛋挡道啊!不知道有人掉下来么!」
骸吃痛的揉着额头,连人也不看地直接大骂道。
「从天上掉下来的笨蛋没资格说别人。」
不冷不热的回嘴,云雀摇了摇头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站起来,把注意力放在了趴在自己肩上的小人。
这个是……器灵?
不,问题是,为什么我能看到?而且她刚才说「爸爸」……?
还有,自己的确是有张开「丝网」,为什么还会撞到?
不是吧……
云雀的目光闪烁着移到骸身上。
「你这家伙……!」
骸咬牙切齿的刚想开骂,心头去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好像……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景。
「无效化……?」云雀喃喃。
「你……该不会是『流云』的使用者吧……」
骸试探性的问了句。
「哦呀~没想到我们再次认识还是这种情形啊——『武器』无效化的笨蛋凤梨。」
云雀挑眉,勾起嘴角笑着回道。
「把那个该死的定语和称呼都去掉啊浑蛋!!」
是这个家伙是这个家伙绝对是这个家伙!!!
骸无限怨念的挥拳过去,为毛上次打得时候没认出来啊!!!
轻易地抓住骸的手腕化解攻击,云雀瞥了眼自己肩膀上的小人。
「这个是我给你的『双羽』的器灵么?」
「恩……」
「也就是说,身为创造者的我是『爸爸』,那身为使用者的你是什么?『妈妈』么?」
亏云雀能用面瘫的表情说出这番话。
「真希望你别提这个……」
骸已经一脸黑线了。
「那个……打扰你们很不好意思,但是……」
「解释下。」
纲吉弱弱的话音和言纲简练的要求默契的落下。
「对啊,你们俩从刚才起就在说些什么?什么器灵,什么爸爸妈妈的,还有,你们俩原来认识么?」
山本和狱寺也不客气地来打扰从刚才起就旁若无人的两人。
云雀蓝色的眸子扫了四人一眼,最终落在纲吉和言纲身上。
「你们,看得到么?」
☆、23
「这个么。」
言纲看着正欢乐地蹭着云雀的脸,然后被一手拽下来丢回骸手上的库洛姆,答道。
「……」云雀无言。
「狱寺,山本,你们知道教会里的另一个『Double·Mild Seven』在哪里吧?」
「恩,没记错的话实在零号武器库。」
回答的是山本。
「那你们去找。」
云雀瞥了他们一眼,不客气的下达指令。
「嘛嘛~」
山本笑着将愤愤的要暴走的狱寺拖走。
目送着闹腾的两人远去,言纲将视线转回云雀身上。
「什么意思。」
言纲看得出云雀是故意把山本和狱寺支开的,不明白他的用意。
「因为很奇怪。」
「什么?」
言纲的目光慢慢飘离云雀,落在了坐在骸身边不远处和库洛姆玩得很欢的纲吉身上。
真是,一不注意就跑到别的地方了。
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柔的莞尔。
「……器灵这种东西,能看到的人只有三种:创造这个器灵所属武器的人;这个器灵的主人;同拥有器灵的人。但是,你们两个不属于任何一种。」
云雀的声音渐渐将言纲的注意力抓回来。
眯眼,不明白云雀说那么一大番话并支开其他人的用意。
「所以?」
「你们,是什么身份。」
能够使用未知的武器,能够看到器灵,连教会都查不出的背景……围绕在这两人身上的谜团太多太多,警惕的同时,又不免产生想要了解的欲望。
「不知道。」
言纲沉着声音答道,澄澈的瞳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喂,麻雀,别问了,这两人都没有记忆。」
「都没有……?……你刚才叫我什么?」
「麻雀。」
一拳头上去,骸捂着头找库洛姆哭诉去了。
「不……」
「唔?」
两人回过头看着面色不大对的言纲。
「最近,好像……记起些什么了……」
言纲的手覆在额上,遮住了一只眼,挣扎着,似乎在述说什么……『言!言!』
『求你了,不要!不要这么做……!』
『言!拜托你了,求你了!不要忘记我,一定……一定……不要忘记我……』
『哥哥……!』
有人在自己的脑海里哀求着,哭泣着。
但是画面只是一片黑暗,深深的暗夜……
是谁在哭泣,是谁在述说着那么悲伤的、痛彻心扉的字句……
完全记不起。
『我是谁。』
『言纲,这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原来是有人赋予的,是谁呢?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记得,有人赋予了自己的名字——仅此而已。
「喂,言?」
骸将失神的言纲叫醒,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啊……抱歉。」
「果然是记起点什么了么。」
云雀叹息一声。
看言纲这种表情也知道他回想起来的记忆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情况没有改变,依旧是意味不明,只是多了几个碎片而已。
「呐呐,你们在说什么?」
三个人把他一人丢在一边讨论什么呢?纲吉从言纲身侧探出个头疑惑地眨巴着眼睛问道。
「言纲说他……唔!」
骸没说几个字就被飞来的小人打断了。
「没什么。」
把黏在纲吉身上的库洛姆丢到骸脸上,言纲瞪了他一眼。
「唔?」
迷惑的目光扫了三人一眼,眼底闪过一些失落。
言有事瞒着自己。
这是不是说明言并不信任自己呢?不能说,不能坦言,是因为自己不是他信任的那个人吧。
但是骸知道……
纲吉摇摇头,将失落掩埋在心底。
「你们知道那个是什么嘛?太高了看不清诶……」
纲吉索性转移话题,指着高处的两条传送带问着三人。
「……!」
骸顺着纲吉所指看过去,只瞄了一眼就连忙转头,脸色也刹那间变得苍白,身体颤抖着。
「凤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云雀看着骸这副样子,皱眉。
「……不知道。」
骗人。
云雀眉皱的更深了,他相信骸绝对知道些什么。
这两条传送带上的物体从这个角度看是什么都看不到的,然而即使看不见,骸依旧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这很不正常!
在骸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发生过的那些事,云雀全然不知。
「发生了什么。」
云雀拉过骸的领子,迫使他的眸子对着自己。
「……不知道。」
「为什么。」
「不知道……」
骸闪避着云雀的目光,咬紧了下唇,身体颤抖着。
这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侵蚀着他的神经。
「求你了……别让我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