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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就是教会。
成长以来已经数不清见过多少次这种场面,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被关入地牢,一个个的消失,全都被关上了「背叛者」的莫须有的罪名。
深吸一口气。
云雀说的不是无中生有,那么他们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死在这种组织手下简直太不值得了。
「我们要怎么做。」
「管好自己,别拖我后腿。」
得到两人的决定,云雀冷淡的丢下一句,径直走向铁门。面对着厚重的大锁,手上白光一闪,锁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没了锁,铁门成为一道摆设,轻而易举的就被推开。
「你为什么……还会有武器……」
狱寺眼尖的看出那白光是把铂金光泽的小刀,这种锋利程度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刀。
「教会不是已经把武器回收了么。」
山本脸色恢复了许多,已经能稍稍活动了。
「教会?哼,教会的武器我从来没契约过。」
「银之锁链」的威力不在于分解成匕首,而是能以各种不同的组合进行不同的攻击方式:爆炸、闪电、穿透……但是由于他没有签订契约所以不能使用。
「那这个……才是你的『武器』?」
在这个世界,武器分为两种性质:一种是个体武器,每个人只能签订一种武器,因为每种武器的波长都不相同;第二种就是像山本的「十戒」,是属于同波长的系列武器,可以由一个人签订。
而武器都分为休眠状态和战斗状态,在没签订契约的情况下,没有特殊的攻击方式。狱寺的武器的「月弩」,它的休眠状态就是一个护臂,如果不签订契约,它就会一直维持在休眠的状态,但一旦签订契约,一进入战斗状态就会在使用者的范围内各处出现箭矢,方向也可以随使用者的心意自由调整。
狱寺对云雀此时的武器充满了疑惑,就这样一把小刀,那能做什么?
云雀不回答,清澈的双眸对向铁门外部走廊的尽头,微微一眯。
「效率真快,你们快离开这儿。」
「知道了。」
虽说这里是地牢,出口却不止一个,这条走廊两头都有一个出口,但其中一个门是封闭的,门外也没有什么重要设施和守卫。这个门的设置完全不知是什么目的。
山本很清楚云雀的实力,拉住想要帮忙的狱寺连忙离开。
「『流云』,铁之监狱,展开!」
乳白色的绳状物从云雀的手心急射出去,触碰到障碍物便立即拐弯转向,并固定在障碍物上,一眨眼的功夫,云雀前面两三米处的过道形成了一张长达几米的大网,全由被绷紧的白线构成。
白线与云雀的手心相连,准确说是与云雀手心的一颗乳白色的琉璃珠样的圆珠相连。
教会的人很快就要逼近这个「铁之监狱」,一根根尖锐的刺从那些白线上冒出头,以极快的速度刺向逼近的人,一根刺竟能伸长到几十公分长,教会的人一个个都被做成了串烧。
「铁之荆棘。」
「快回避!!」
前面的人躲闪不及,肩膀被戳出一个大洞,恐惧的同时撕心裂肺的嘶吼着。
恐慌,传递开来。
整齐的部队出现骚动,前面的凄惨的叫声回荡在耳边,恐惧、慌乱、死亡像是一团巨大的乌云笼罩在众人的心头。
尖锐的白刺刺破喉咙、双腿、心脏……鲜血染红了尖刺、染红了地面,醒目的颜色,云雀无动于衷。
这里是这监狱的真实面目,一个血腥,毫无人性的地方。
就像教会的统治者般,云雀默然地凝视着这些生命的花朵凋落,他不逃避也不躲避,他要青眼看着这座冠冕堂皇的监狱倒下、毁灭。
几个人,几十个人,甚至更多的人慢慢倒下,寥寥几人浑身是伤的冲到云雀面前。
「『屏障』,性质,『蛛丝』。」
白珠微微蠕动,吐出张薄薄的半透明的网,细看可以发现,这是由细不可见的蛛丝编成的。薄网立在云雀的面前。
刀剑武器到达云雀跟前,无法前行,巨大的阻力挡在面前,薄网只是稍稍变形便不再动弹。
「性质强化,『弹力』。」
云雀轻声念完,薄网一颤,几人即刻倒飞出去被钉在「铁之监狱」延伸出来的尖刺上。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追兵全军覆没。
「铁之监狱」的尖刺慢慢缩回,固定在墙上的线像是融化了一般化为液体状游回云雀手心的白珠里,薄网也是如此。
即使是沾染了那么多的血迹,白珠依旧如原来那般洁白无瑕,无一丝红腥残留。
走出地牢,意外的看到了早就应该已经逃走的狱寺和山本。
「云雀,出事了。」
「什么。」
「有人入侵教会!」
☆、20
跟在犹如在逛自家花园的言纲身后,纲吉有些同情那些在外面拼命叫喊着寻找入侵者的人们。
他们在一个秘密的通道里。
言纲正大光明的踏上岛屿,把护卫岛屿的教会士兵打倒,直接踹开教会的正门闯了进来。趁着士兵混乱的一小会儿,言纲带着纲吉退出了教会的走到岛屿上的一棵不起眼的果树下。
「当心脚下。」
言纲刚对纲吉说完这句话,他们的脚下就裂开了一块正方形的土地,两人直接从地面下掉了下去。
这块正方形的土地是个类似于升降梯的平台,两人降到地面几米甚至几十米以下的地方,面前出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通道。
纲吉因为这急速下降的惯性而吓得瘫软在地上,抬头看到这个通道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言纲已经走下了这个平台,正看着他,没有丝毫要来扶他的意思。
「快点,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们在这里。」
「……嗯,知道了。」
他要自己站起来。
不能在这里依靠言,不能拖言的后腿。
腿依旧在发软,纲吉努力的颤抖着双腿从平台上站起来,跳下平台。
「对不起……」
言纲拨动了墙上的机关,平台很快升了上去。
「你努力了,那不就行了么?这没什么好道歉的。」
「……恩,恩!」
既然他加入了这个旅程,他就要坚持下去,困难也好、痛苦也好、失败也好,只有忍着,不靠任何人的生活下去。
这就是言他们走过的路,现在他也要这样走一遍,体会一遍。
「言这里是哪儿?」
「地下密道,前几次来的时候发现的。」
前几次……你们是来过几回了!!这里真是你们的后花园啊!
「因为要来找关于『Double·Mild Seven』的相关资料,教会拥有很多信息。」
轻易看出纲吉心里在想什么,言纲解释着。
「那……」
「骸去救人,我们也不能闲着,这条路是通向教会核心地带的,但似乎教会很放心这里的隐蔽措施,一直没有见过有什么防守士兵。」
的确,这里很安静,光线也很明亮;通道很宽敞,视野开阔,完全不像是可以埋伏或者伏击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担心有其他人在。
没有其他人……?
那现在这里就只有他和言纲两个人?!
纲吉突然认清了现状。
脚步慌乱起来,不自觉的放慢。
「怎么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慢下来,言纲不禁回头询问。
「啊!不,没什么……」
窘迫的低下头,无错的用尽量平静的语调回答。
可言纲眼里看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
强忍着的,想要哭泣的样子。
「你,该不会还在在意骸生你气的事吧?」
「没关系的,不用在意。骸那家伙表面上看起来很轻浮,又不像是个好人,但心里还是不错的,他也不会把你咬他的事放在心上。」
「啊,恩……」
太好了,言没发现自己在介意奇怪的地方。
但是,为什么……会有点小小的失落呢……
「言和骸认识多久了呢……」
啊咧?
脑子里想的事情、在意的事情不经思考的从嘴边滑了出来。
什……!我在说什么啊!
连忙捂住嘴,手忙脚乱的解释。「不不不不不是,我只是好奇言是怎么遇到骸的!也不对……那个……」
「两年前。」
「唔?」
「两年前,骸在黑曜之域郊外的一片树林里救了我,只是这样。」
「恩……」
那一定有什么同生共死的经历吧。
好羡慕。
打从心底里涌出的感情充斥了纲吉的身心。
羡慕。
羡慕骸和言纲有很多共同的记忆、共同的经历……
纲吉不禁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