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于我有意的勾引和接近,我们的关系很快变得火热,起码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的,只有我心里知道,我对伟,没有一点感觉。
“哎,帅哥,你们怎么样了?”
“还不错。”
“发展到哪一步了?”
“牵手了。”
“打过啵儿没?”
“没。女人你很八婆,你呢?还是那个男朋友?”
“换了,改天领你看看,走,一起洗澡不?”
“谁怕谁啊,去就去。”
静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她换男友的速度令我叹为观止,不过习惯了也没什么,说实话,她身材还真不如我,就脸蛋好看一些,如果我把我的身体给她,那就完了,全天下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这样追她的男人还后浪推前浪的呢。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看清你妖孽的本质。”我打击她说。
“男人其实就是贱,你越不睬他,他越是对你死心塌地,别说姐们没教你,别对男人太好了,你对他越好,他越不在乎你。”
“领教了,女人,等下我要回寝室,你去哪里?”
“还不知道,再说。”
“你洗好了么?”
“恩。”
她打开换衣柜扔给我一个塑料袋。
“干嘛?”
“打开看看。”
里面一件胸罩,还有上衣和裤子。
“穿上试试,特意给你买的。”她嘟了嘟嘴。
“这也太女人了,再说,我从来就没穿过胸罩,我不要穿。”
她踢了我一脚。
“让你穿穿会死人啊!别磨蹭。”
我在她的淫威下,不得不换上。
“嘿,别说,刚刚好。”
“难受死了。”
“不许脱!”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之前你又没和我一起洗过澡。”
“一眼就知道了。”
“流氓!”
那天晚上,我和伟坐在桥下面,想起静说的话,或许打个啵就有感觉了呢,我转过头看他,他脸红,不敢看我,我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他笨拙的搂紧我的腰,如我所愿的吻了我,当他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的推开他,除了想吐,我没有其他的感觉。
回寝室,我想了很久,我不能和伟再这样下去,趁现在交往不深,和他说清楚,或许会好些,不然以后对他的伤害更大。第二天约了他一起吃饭,喝了点啤酒,说了好聚好散,那天我倒是很矫情的哭了,他眼圈红红的,并没说什么,我们在一起只有一个月不到。
6
认清 。。。
经过伟,我终于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虽然我也是女人;不想承认,却是事实。为此我挣扎了很久,家人、朋友、社会对同性恋的抵触,被异性恋排斥当成不正常的人,面对这些,我不知道我有多大的勇气坚持自己想要的,毕竟,我也只是一个人而已,谁会喜欢被别人厌恶呢。
静说我过于偏激。
“或许换个男人就有感觉了呢,再说你高中不是喜欢过一个男人么?”
“或许,可我比较容易对女人动心。”
“你该不是对我……?”
“你怎么知道?”
“不是吧?”
“不喜欢你,怎么会把你当朋友呢,笨啊,死女人,不过要是找女朋友的话,你,还是算了吧!”我拿眼睛打量了她一番,得出结论。
“何,你什么意思?”
“你太厉害了,我无福消受啊!”
她揪住我耳朵,拧了起来。
“姑奶奶,快放手,我找你你愿意么?你不是喜欢男人么。”
“这句还像个人话,你自己想清楚了就行,你那么傻,别被人骗了,自己小心点。”
“恩。”
静嘴巴虽然恶毒,对我却是极好的,我们两个在对方面前从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寒假在家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前几天爸爸打了电话,让我今年过年去他那里,爷爷奶奶让我自己决定要不要去,第一个学期期末考的一塌糊涂,微积分和俄语挂了,下学期开学还要交钱补考,好久没见我的小学同学了,遂决定过去。
独自乘火车,车窗外的风景由平原过渡到山地,听着随身听里的萨克斯风,思绪放空,邻桌打起了扑克,车厢里的暖气让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我无意和任何人交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独自享受宁静,下午转乘客车,颠簸了三四个小时,终于到了记忆中的小镇,给爸爸打了电话,等在候车的地方。半小时后,他终于出现在视线里,看起来老了很多,竟然连肚腩也长了出来,我的大脑短路,仿佛他只能是身材精瘦,神气活现的样子。他很局促,对我如对外人,十分客气。
后妈的态度让我难以适应,小时候她对我并不好,不是自己生的,总归做不到骨肉连心,现在我大了,快要独立了,就要到能赚钱的年纪了,她话语间流露出的刻意逢迎,让我恶心,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她冤枉我偷钱的事。
十岁那年,除夕夜,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玩扑克赢了很多鞭炮,兴高采烈的往家里走,进了屋,就爸爸一个人在家。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和同学玩扑克去了,爸,你看,我赢了好多的鞭炮。”
“哪来的钱买鞭炮?”
“不是买的,是我赢的。”
“你还说谎,那家里的零钱哪去了?”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脸上的严肃,大过年的,为什么他平白无故的说我偷钱。
“我怎么会知道?”
“你妈今天找了半天,都没找找,家里除了你,没有别人,你想要钱,爸爸给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爸,我真的没拿。”
“嘴巴还挺硬,是你拿的,你承认了,爸爸不会怪你的。”
“都说了不是我拿的。”
他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把我拉起,拿起身后的木棍就打了下来。
“你承不承认;我叫你嘴硬,看今天我不打死你。”
身上火烧火燎的疼,实在挺不住,我不得不承认了,他把我赶出屋子,叫我去雪地里跪着。零下三十几度的天气,一会儿的功夫,我已经冻得发抖,我恨自己的软弱,就像叫那人女人“妈妈”一样,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却没有勇气反抗,更恨爸爸,为什么相信她,却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后来她回来了,假惺惺的把我拉到屋里,还埋怨我爸,说这么冷的天即使我错了,也不该把我赶到外面什么的,我只是默默的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她把欠我的都还给我。
这件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却如一根刺,牢牢扎在我的记忆里,时时刺痛我的神经。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提出和妹妹一起睡,我想报复,可看着妹妹纯真的脸,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小孩子又何罪之有?她毕竟是我的妹妹。
我只管白天看电视,或者找朋友出去玩,初五过完十八岁生日就回去了爷爷奶奶家。
开学第三周,我和昊一起排队交补考费,人很多,我们从8点一直排到11点,终于要轮到我们了,里面的老师却说不收了。
“老师,您看就我们几个了,我们从早上排队站到现在了,您就收完我们的再走不是一样么?您看,才11点,要不,您下午还要来一趟,多麻烦。”
昊和收钱的老师商量着。
“都说了不收了,你听不懂啊!”那个老师很不耐烦,拉上抽屉,站起来就想走。
“这你们也没说十一点就不收啊,你要是说一声,我们也不排在这了。”昊的脾气也上来了。
“怎么着?你这学生什么意思?还是我们的不是了?有能力别补考啊!”
“你这怎么说话呢,我们补考怎么了?”
“你哪个班级的?”
说着两人就吵起来了,我们几个也在边上帮昊一起说话,那个老师却叫了保安,把昊拉到一个房间去了。当时,我应该和昊站在一起的,可看见那个保安蛮横的样子,我却退缩了,怕自己被记了名字影响到毕业,我没有为我撑腰的爸妈,只能靠自己,我不能担这个风险。昊出来以后没有和我说话,我知道自己的懦弱让她受了委屈,就到处找话题,她脸上紧绷的神情才渐渐舒缓。
我和昊两人共同的爱好就是看电影,西区主楼六楼、东区主楼一楼和图书馆每晚都会放电影,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就会结伴一起去,昊平时讲话疯疯癫癫的,心里却有着自己的标准,这样的女生,是聪明而自爱的,我很欣赏她的为人。
惠这个学期都是和六班的一个女生一起走,在寝室也很少看到她,我仍旧是每天上课睡觉,或者写东西,这学期最喜欢的课只有微观经济学和线性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