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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讨论当然无果,晚上婚礼按龟兹国的习俗,女人不能露面,楚留香一天没看见韦保心情低落之下,又听酒席
上,龟兹王说这个婚礼后,还有一个女儿想挑一个壮士成婚,更是恨得牙痒痒。
“我看石观音还是挺好的,听到没,王爷说他王妃心疼女儿,要找个最好的。”姬冰雁幸灾乐祸。
楚留香磨牙,“那是我的人!”
姬冰雁沉默,楚留香居然也会对一个人宣布所有权,还宣布得这么没格调……弟妹威武!
“不管怎么样。”楚留香深吸了口气,爆发了,“等我把他抓回来,他要再想跑,想都别想!”
姬冰雁斜斜看了他一眼,默然,就你那宠老婆的样子,你管得着他么你!
胡铁花娶得美娇娘,现在真高兴得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一碗一碗的酒往肚子里灌,根本就忘了他们现在在沙
漠,阴影里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环饲。
“虽然小胡难得成一次婚,我本该在边上替他高兴,可我实在看不得他那蠢样。”姬冰雁在楚留香肩上拍了两下
,转身就出帐篷了。
夜色浓重,各处欢笑翻天,姬冰雁体验着喧闹中的孤独,渐渐向一个方向走去。
他早就看好了,那边有一个水池,旁边有长得很漂亮很孤单的一颗树,树影在晚上的时候,倒影在水中,虽已成
双,却更显孤寂,在这个很想文艺一下的时候,他自然就想到了那个很文艺的地方。
可是人倒霉起来,文艺一下都有人占地盘,姬冰雁远远看着树下已经坐了一个人影,双眼结冰花,发狠的想,要
不要冲过去把那人一刀砍了,把地盘抢过来,顺便还可以把那人的脑袋插旗,上面写上‘私人领地、擅入者死’
。
树下的好像感觉到了杀气,本来抱膝坐着的,突然惊慌转头,只见‘她’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盘子里还放
着大猪蹄,满脸油腻,吃得跟个小花猫似的,那水汪汪的眼睛,也跟偷吃被发现的小猫儿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
你。
姬冰雁忍住,忍住,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水边的‘少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他
们不给你东西吃?”
真该把楚留香叫过来,让他看看他这位的样子,不过他也总算明白楚留香为什么喜欢这样一个人,真的是太有喜
感了。
片刻后,姬冰雁不知从哪儿偷来了酒,两个人凑在树下鬼鬼祟祟的偷吃偷喝。
“十几年前,我们三人还小的时候,每当练武累了,就总会偷一些酒喝,当然下酒菜也不能少,那时候就觉得,
不管多好的东西,都没有偷来的好吃。”
姬冰雁左手猪蹄右手酒,所谓的强势冷傲都已经成为浮云,虽然嘴角带着怀恋的微笑很性感很迷人,在韦保看来
,还是已经堕落成了****把式——真是满满的亲切感啦!
“所以楚留香他就变成小偷了,对不对。”韦保笑得好邪恶,楚留香啥盗帅都是假的,他就是想偷东西吃的臭老
鼠。
“小偷?”姬冰雁想来从没听到有人这样叫楚留香,愕然半响才大笑道:“对,他就是个小偷,被江湖人人传得
那么神秘,我都快忘了他不过是个小偷。”
“那个时候,他总是能偷到最好的肉,最好的酒,等他偷回来,我们就开始吃喝,每次叫得最嚣张的总是小胡,
最先倒下的也是他……”
声音好像被沙漠夜晚的寒风吞没,越来越小,韦保偷偷瞄着他,“你不开心啊?”
“怎么会。”姬冰雁惊醒过来,随口应了一句,伸手去拉他,“你在打哆嗦,是不是很冷,坐过来一点。”
这转移话题的借口实在太差劲了,连韦保都清楚的听得出来,韦保作为一个聪明人,当然不会戳穿,乖乖的靠近
去,豪爽状举杯,“来喝酒,一喝醉就都忘了,赶明儿我给你找个技术好的男人,保准你乐不思蜀,把他忘得一
干二净……”
“……”姬冰雁先是无语,后来越听越不对,眼睛大睁,彻底傻眼了,这位……难道是青色楼子里的老鸨?不,
青楼里没男人,那这是小官馆子里的龟公。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干杯啊!”韦保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些天天天听石观音训话,这拉皮条的话真是一溜儿
的就出来了。
姬冰雁鬼鬼祟祟的打理了一下四周,一把把韦保抓到自己怀里,咬耳朵,“我听说王妃要给你招驸马?”
“你想做驸马!”韦保怒瞪他,对于花花公子楚留香的怨念,喷薄而出,“你爱慕虚荣贪图富贵见异思迁移情别
恋红杏出墙,你水性烟花崇洋媚外!”
一口气说下了,韦保气都不带喘的,姬冰雁被砸得半天回不过神来,哭笑不得道:“谁想做驸马了,你要我做我
也不敢做。”怕被楚留香砍死。
“我是想问你,王妃是不是逼你……逼你和男人上床?”姬冰雁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打击了韦保脆弱的小心肝,
要是他来个忠烈的一头撞死什么的……
——雁子兄你真的想多了,忠烈君表示誓死要和韦某人划清界限。
韦保不知道姬冰雁的担心,大讶,“你怎么知道?”现在的人都被柯南附身了吗?为什么这么能猜!
“真的!”姬冰雁觉得这问题很严重,喃喃自语,“楚留香要是知道了,他一定要气死。”
“他现在就气死了。”楚留香的脸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打量的目光怎么看都像是捉奸成双。
姬冰雁何等人物,立刻脸色一正,面瘫大气状,“这位小姐正被王妃逼婚,我们刚刚正在讨论逃婚三十六计,是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楚留香翻个白眼,一把把傻呆呆缩在别人怀里的人拉出来,“你有空找一堆理由,怎么就没想到先把人放开。”
姬冰雁立刻放手,“纯属失误。”
他发现韦保挺有福气的,他当年初来大漠,真是九死一生,这次过来,路上也经历了渴死的困境,而韦某人却还
膘肥体润,摸起来圆溜溜的手感好极。
楚留香抱着自己的人,心花朵朵开,发现姬冰雁焦着在韦保腰上的视线,也没怎么在意,只一口咬到韦保脖子上
,稍稍纾解下相思之苦。
“你在干什么?看到女人就扑上去的种马。”韦保激烈挣扎,他现在可是遭受调戏流氓的公主,当然要尽职。
姬冰雁忍俊不禁,“种马,这可实在冤枉他了,楚留香向来是只享受不下种。”
然后韦保挣扎得更剧烈了,被酒意激得绯红的脸,更有一瞬惨白。
姬冰雁对着楚留香想杀人的眼神,也知道该适可而止了,假假的咳嗽几声,起身找了个月好星好正适合睡大觉的
理由,悠哉悠哉的走了。
“好了,别闹。”楚留香压住小胳膊小腿,亲昵的在他脸上亲亲,在韦保再一轮激烈反抗前,在他耳边低低道
:“我好想你,小保。”
声音在夜风中,更显得越加低沉诱人,韦保扑腾的手脚停下来,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
“小保,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楚留香撑在上方,看着他傻傻的样子,心就变得比最温柔的夜空还柔,指腹细细摩挲脸颊,他叹口气,“你,你
皮肤好像粗了。”
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韦保愤怒的掐着身上人的脖子,“我杀了你!”
“谋杀亲夫可不行。”声音消失在唇边,只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在夜风中飘散。
直到那呻|吟变成隐隐哭声,楚留香看着埋在自己怀里,连哭声都变得压抑的人,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只能抱紧他
,一遍一遍在他耳边重复,“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我好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没有兴趣,然后杀了我。”
“我住在一个很漂亮的房间里,床很柔软很香,我想告诉自己我很安全,但是晚上躺在床上,就能很清晰的闻道
床板下传来的血腥味,好难闻好难闻。”
“她找了好多男人女人给我,女人都是她教出来的弟子,男人都是她用过的……都不把无花给我。”
越说越是心酸,韦保哇哇大哭。
楚留香再一次发现这娃儿如此欠扁,扑在他怀里,还对别的男人恋恋不忘,偏偏楚留香心里还清楚,韦保喜欢的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