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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对于格林德沃时不时会出现的此类行为,安格拉·曼纽十分不解。生前不满周岁便被隔离于家族之外,注定要背负一切罪恶承受牺牲命运的少女从来没有机会认识世上的一切,除了对人类的反感和成为servant的瞬间被灌输到头脑中的必须知识之外,所有的东西对于她而言都是新鲜的。
“走,安基拉!”玛蒂娜不屑地白了格林德沃一眼,“唉……这个人在未成年的女孩子面前也不知道收敛吗?”
“是,master!”安格拉无言地发现玛蒂娜再一次叫错了自己的名字。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银发的小姑娘闷闷不乐地坐在甲板上,带着蝴蝶结的白色小皮鞋上溅上了海水都没有理会,只是瞅着依旧浪峰奔涌的海面,“为什么海啸就要关闭码头?明明应该开放港口让大家进来休息嘛!好讨厌啊,这已经是出门以来第二个没能实现的愿望了。真是的……明明穿越了整个北极圈,居然一次极光都没有看到!”
“格林德沃先生说,极昼时是不会出现极光的。”安格拉回忆着海盗王的解释,试图让任性的小姑娘正视现实。可是很显然她的努力并没有奏效,玛蒂娜继续仰天抱怨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没有看到极光!真是的……”红色的眼眸里透出一丝惆怅,“人家明明活不了多久了啊,错过了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master……”安格拉担忧地望着玛蒂娜撅起的小嘴,回头瞄了一眼继续纠缠着神官的海盗王,试着模仿着他的动作在自家master樱粉色的小嘴唇上啄了一口。
面对servant突出其来的举动,玛蒂娜瞪大了眼睛,捂着嘴唇呆了半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人家的初吻!人家辛辛苦苦保留了十五年的初吻!人家的初吻被夺走了!”她一边哭一边把各种乱七八糟的恶咒一股脑都往安格拉的头上砸了过去,“你走开!走开!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喂喂,丫头你干什么?不要欺负人啊!”格林德沃一把将安格拉拎起来丢给了斯克林杰去处理,抗魔力几乎为0的安格拉几乎和普通的麻瓜一样容易受伤,当然受不了她这么抽打。但一直很给自家偶像面子的海盗王这次却被打入拒绝往来名单:“都是你教坏了我的berserker!”
格林德沃一头雾水,求助地看向了刚刚被从各种咒语中解救出来的少女。听完安格拉的解释,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甚至连看向斯克林杰的目光都不自然起来。
为化解一下僵硬的气氛,他只得切换了话题:“红毛,你确定刚才有一个servant掉下去了?”
“是。”涉及到战斗相关事宜,斯克林杰毫不含糊,只是语调像机器一样毫无起伏,“是真正的圣徒首领盖勒特·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啪地一声在甲板上滑了个跟头,保持着平平趴在地板上的姿势仰着头,傻傻地问:“真的?”
不易觉察地皱了下眉,斯克林杰先放开了舵,伸手把他扯了起来:“我是archer,你该相信我的视力!”
“呃……”格林德沃在甲板上盘坐起来,托着腮转着眼睛一边思考一边自言自语,“我该把他捞起来呢,还是该追上去补上一箭呢?好难选……”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斯克林杰毫无自觉地给他泼了一头凉水,“因为他在坠落中途已经灵体化了,虽然现在初步判断他还活着,但能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格林德沃沉默几秒,爆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红毛,你给我有点幽默感不行吗?”
如果是普通人,被这么吼上一句,早就乖乖闭嘴一句话不敢多说了。但神官的神经是何等地……异于常人,只见他轻轻扶了下舵,依然保持着与先前毫无差异的平板语调劝谰道:“我认为现在并不是幽默的时机,注意到这个异动的必然不止是我们一行人,如果有人将监视的目光对准了这片海域,有很大的机率会同时发现我们。所以,现在我们应该做的是进入战备状态,随时准备迎接来自其他servant的突袭。”
“……红毛!!!!”
然而,格林德沃并没有机会抓住他的英灵就地正法,因为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生都有着奇低幸运值的神官大人,依旧保持着乌鸦嘴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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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是由servant引发的海啸?”间桐雪把一缕黑发在指间绕来绕去,枕着沉默青年的大腿,似笑非笑地问。
“可以确定!”另一位风魔忍者严肃回答,“我们在海上的眼线传回了消息,两名servant在空中展开了战斗,其中一人被砍至海中,怀疑已经身亡,另外一名servant与他的主人正乘坐专机往冬木市的方向开来。”
“帮我连通视觉同步!”间桐雪来了精神,离开了小太廊的身体,与风魔忍者相对而坐,分享了从他那里传递而来的战斗场面。
“一剑便引发了足以惊动四国的海啸,不愧是saber!”间桐雪喃喃地赞叹道,一面转向了一边微微凝神的远坂信义,“小远坂,你手中有saber的资料对吧?”
“Saber……”远坂微微皱着眉头,翻阅着面前的一堆纸制品,“啊,有了!是英国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变形学教授阿不思·邓布利多的servant!从掌握的宝具——格莱芬多宝剑判断,是霍格沃茨创始人、初代校长戈德里克·格莱芬多。”
“切……魔武双修的servant啊,真是棘手!”间桐雪接过资料看了两眼就烦躁地丢到了一边,“这正是我们的劣势呢,无论是你的rider还是我的assassin都是纯武将出身,对上这种魔武双修的变态……啧!如果从master入手……那个邓布利多,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小角色,麻烦啊!”
“女人,你说什么?”正捧着一只羊腿大嚼的阿提拉砰地一声把羊腿一扔,又将一直按在身边的风魔少女推到一边,因为用力过猛风魔少女的额头都在墙上撞出了血,但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双狠戾的眼睛只是瞪着巧笑倩兮的间桐雪,“你觉得我不是saber的对手?”
“啊啊,我也没有那么说啦!”间桐雪对着凶神恶煞的阿提拉露出了一个镇定的微笑,“不过,你是我盟友的servant,我当然也要为你着想了!毕竟,saber可是七个servant中的最强职阶,我会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呸!”阿提拉丝毫不顾自己正身处典雅的和室之内,拔出上帝之鞭,一挥手召出了自己的青海湖天马,有着漆黑油亮毛发的高头大马昂首嘶鸣了一声,乖乖地任阿提拉跳上马背,前蹄一踏,就将和室的地板踏碎了大半,然后周身一道神光流过,就那么带着阿提拉一齐腾空飞起,冲破屋顶,直奔冬木机场的方向就气势汹汹地杀去了。
“野蛮人!”间桐雪看着一地狼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但唇边却带着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起身艰难地越过一地垃圾,走到风魔少女身边把她扶起来,治疗起额上的撞伤,“小远坂,就让他这么去,没关系吗?”
“……我说有关系有用吗?”远坂信义勉强找回了语言的能力,认命地看着露出了一大块天空的天花板和满地的木屑,一点一点地施展着修复咒语,“那个……你要不要派几个assassin去接应一下?”
“这个当然~”间桐雪漫不经心地说,“另外,小远坂,你调得动海军吗?好像有参战人员从海路过来,我计划让assassin从半路上迎击他们!”
“这……”远坂犹豫了一下,“圣杯战争是我们的私事,为私事调用国家机器……这样好吗?”
“……”间桐雪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小远坂,你真是太天真了!”她猛地敛了笑意,用那双幽深的黑眼睛紧紧地盯住了远坂紧张到不知所措的脸,“那可是万能的许愿机啊,你觉得,以现在帝国的胃口,会放过这样的宝贝吗?”
远坂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我……我的愿望只是……抵达根源……雪,小时候你也说过吧,那不也是你的梦想吗?”
“现在已经由不得我们了!”间桐雪冷酷地说,眼里带着一点凄凉,“你是军人,来自上层的命令,你没有拒绝的余地,而我……”她的声音低沉下去,还有着某种愤恨的意味,“有那个人在,我反正是不能做自己了,但至少……我想选择服从的对象!”
远坂沉默了很久,直到风魔忍者再一次传来了信息:“日本海域发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