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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把所有的资料拿在了手中,他一页一页地读了下去,包括每个master个人资料之后的各种附件、罪证:远坂信义,男,22岁,日本古老巫师家族远坂家族族长,宝石魔法高手、火属性巫师,名义上已被取缔的日本陆军十八师大佐,实际其下属的巫师依然以秘密方式存在于各个陆军编队之中,执行暗示、控制、暗杀等任务,抹杀反抗者无数……
玛蒂娜·冯·爱因兹贝伦,女,15岁,德国古老魔法世家爱因兹贝伦家族长女,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在校生。其父隶属黑巫师组织“圣徒”,为格林德沃爱将。本人尚无劣迹,但召唤出“世界绝对之恶”为servant,以杀戮为本能,有灭世之忧……
盖勒特·格林德沃(看到这个名字时戈德里克的手哆嗦了一下,差点把这叠最厚的资料掉在地上),男,57岁,德国古老贵族格林德沃家族除名叛逆,欧陆第一黑巫师,德国海军秘密机动团“圣徒”首领。与希特勒沆瀣一气,发动欧洲战争,屠戮无辜,视平民性命如草芥,劫掠各国战略物资无数……疑在敦刻尔克一役中身亡,继任者沿续前任行事风格,行事似更稳健隐蔽,实为大敌……
西瑞尔·冈特,男,来自欧陆,黑巫师,蛇佬腔,年龄不明,职业不明,经历不明,进入英国意图不明,实力高深莫测。自称冈特家主,现与前阿兹卡班囚犯莫芬·冈特同居(纸页被揉皱了一半),收养汤姆·里德尔。对圣堂教会怀有极大敌意,多次攻击教会代行者,致多人重伤,潜在威胁巨大。
看到这里,戈德里克再读不下去了,将萨拉查的照片撕下来收进怀里,其他的部分扯了个稀烂,并把最后一张“最后一人:信息尚无”的纸张连同其他资料一起扔回书桌,沉着脸出了门径直走向医疗翼,无视了庞弗雷先生的阻止一把推开门闯进病房:“邓布利多,你想说什么?”
正坐在邓布利多床边的穆迪几乎立刻跳了起来,快速退到一边,垂头肃立着连大气也不敢出。脸色依然苍白的邓布利多对他使了个眼色,他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在与戈德里克擦身而过时,悄声耳语了一句“不知阁下身份,多有冒犯,还请谅解”,随手关好了房门。
邓布利多冲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感谢你又一次救了我,戈迪。必须说,还能再看到你、亲自向你道谢,我很欣慰。”
“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可没说我要留下来!”戈德里克冲他毫不客气地瞪着眼睛,“萨尔是威胁?你在想什么!”
“啊……抱歉,当时我还不知道斯莱特林先生的真实身份,妄加揣测得出了错误结论,事后还未及修改。在您向我介绍了那么多之后,我当然不会再抱有那种固执的成见。”邓布利多说得很诚恳,戈德里克即使想再发火也找不出怒点来,只是赌气般地说:“为什么收集这些东西?为什么让我看?为什么你认为,看过这些东西,我就会答应留下?”
邓布利多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深深地望着他反问了一句:“戈迪,在决定参加圣杯战争以前,你困惑过吗?”
戈德里克微微一怔:“您指什么?”
“你是否怀疑过,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其实是不正当的,甚至……怀疑圣杯传说本身?”
“您是说……不相信圣杯拥有实现愿望的能力?”戈德里克想起了萨拉查的猜测,疑惑地问。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我怀疑过。即使看过前两次圣杯战争的资料,我依然心中存疑。然而,仅仅是一个月的拼搏就可能结束恐怕会历时五年时年的战争,我又难以抗拒这个诱惑: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倘若它仅仅是传言,那么在战斗中对其他servant和master的抹杀,就是纯然无意义的杀戮。这种事,任谁也无法心无芥荠、泰然为之。然而,如果圣杯真实存在,这样万能的魔法道具,一旦落在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中,会是什么后果……”
想到照片上那死状悲惨的黄种人,戈德里克即使依然对邓布利多心怀抵触,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担心确实有道理。
“所以,我需要确认,参加这次圣杯战争,到底有多大必要。”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我调动各方资源查询到了这些master的信息。很幸运,身为英国人的我得到了伦敦时钟塔的援助,获得了一般人无从查考的资料,就是你看到的那些。我的结论是……我无法坐视不理。”
“无论圣杯传说真实与否,我都必须参加。如果它存在,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付出最小的牺牲来中止这场愈演愈烈的世界战争,挫败阴谋为恶者的计划;即使它不存在,我也可以一举消灭那些肆意为恶的战争罪人,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戈德里克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了:“这就是你经常说的,为了更大的利益?”
“是。”因为这句话又想到了那个对自己充满恨意的人,邓布利多的神情再次黯淡下去,“这一次是,上一次的柏林轰炸,也是。”
戈德里克的双手纠结了好一阵,突然好像下定决心一般地抬了头:“我不能认同你的做法。但是我承认你的话有道理,在不能确认真伪的时候,尝试是值得的!但是!”蔚蓝的眼睛里闪过几分冷光,“我的敌人是servant,master不是我的目标!尤其是萨尔!萨尔已经对我说过,他对圣杯毫无兴趣。我会帮你杀死他的servant,但是你不准对萨尔动手!”
“我明白。”邓布利多点头道,“如果可能,我希望这场战争能尽量限制在servant的范围内,波及的master越少越好。当然,对人类的公敌,也无须太过留情。”
戈德里克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如果您执意想对master出手,除了萨尔之外,我还想请你放过一个人。”
“如果你指的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恕我无法答应。”邓布利多注视着戈德里克的脸庞,“在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与格林德沃必然有些渊源。但是……那个人的罪孽,太深了。”
“为什么你会想到他?”戈德里克奇怪地看着他,“就算我与格林德沃有渊源也是千年前的事,与他的子孙后代无关。就算是他本人,知道自家后裔这样滥杀无辜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我想说的是那个小姑娘,她还是个孩子呢,被圣杯选中的唯一理由只是她的家族吧?大人的战争,不该把天真的孩子卷进来!”
邓布利多没有什么犹豫就答应了他:“可以。爱因兹贝伦唯一的威胁来自她的servant,只要能消灭她的servant就够了。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个孩子当然能够活下来!”
“一言为定!”戈德里克站起身来,目光灼灼,“记住你的话!那么……我现在就去冈特老宅,尽快解决萨尔身边那个混蛋!”
“等等!”邓布利多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不要急躁!”
“又要说什么?”戈德里克不耐烦地回过身,“大叔,如果我没理解错,你也希望圣杯战争早点结束是吧?”
“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如果斯莱特林先生不允许你伤害他的servant,你要怎么办?”邓布利多缓慢地问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戈德里克顿住了:是啊……萨尔既然允许他存在这么长时间,大概……还是认同了他的吧?以他的护短脾气,就算是自己要对lancer动手,他也会毫不客气地用黑魔法招呼过来的吧?哇……不要!
纠成一团的英俊脸庞让邓布利多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一定效果,继续说了下去:“虽说斯莱特林先生对圣杯无觊觎之意,但当面杀死他的servant还是有些不妥。不过,他的Lancer一心想杀我,必然还会找上来。我想,不如……”他压低了声音……
“……”戈德里克惊得目瞪口呆,“你……你不要命了?这种事,我……”
“我相信你,戈迪。”邓布利多微笑地望着他,看得戈德里克的气势一点一点低落下去,终于无奈地转过了身,摇着头离开了:“真是疯了……不是说越老的人越稳重吗?为什么他会这么……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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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站在距离军用机场几公里外的山毛榉树上眺望着缓缓升空的小型专机,盖勒特的唇边噙着一缕令人发寒的微笑:很好,阿尔,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
既然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让你失望?等着吧,阿尔,这一次,即将体味从高空坠落滋味的人,是你!
3 日本海空战
“大叔,真的没问题吗?”戈德里克不无担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