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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夸奖了,田玉凝得意一笑,正要说什么,却感觉脸上疼得厉害。
“可是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明知道敌不过却还硬拼,你有没有想过我,嗯?若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蓝烟死劲儿揉捏着小郡主的脸,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疼,疼……”田玉凝忙伸手攥住蓝烟的手,免得自己的脸再受迫害。却不想一滴滴泪水滑落在自己脸上……
这泪不是自己的,正是蓝烟的……
“对不起……”田玉凝忙抬手给蓝烟擦泪,“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真的不想你担心的,不想你伤心难过,不想你为我哭泣。
蓝烟拂开小郡主的手,忙拿手帕擦泪。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了呢?
“蓝烟……”田玉凝百般讨好地去扯蓝烟的衣角,“你别气了,好不好?”
蓝烟哼一声,没给小郡主好脸色。
田玉凝见此,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撑着床坐起来,死皮赖脸地搂住蓝烟的腰,将头埋在蓝烟脖颈处,闷声道:“别气了,我真的错了,以后不敢再犯了,只要你肯原谅我,要我怎样都行,还不成吗?”
“怎样都行?”蓝烟挑眉,小郡主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怎样都行。”田玉凝点点头,心里想着大不了就是再被你捏脸呗,顶多被你咬几口,还能怎么样?
“你躺好。”蓝烟命令道。
田玉凝乖乖躺回去,就见蓝烟又露出了那两排白森森的小白牙。
果然,这个妖精最近尤为喜欢咬我的脸。
认命地闭上眼,田玉凝紧紧绷着脸。
蓝烟见小郡主视死如归的样子,嫣然一笑,倾身,轻轻抚着小郡主的脸颊,道:“放松,我不喜欢硬硬的,我喜欢咬软软的……”说着,便轻轻吻着小郡主的脸颊。
软软的唇落在脸颊上,田玉凝渐渐放松下来,直到……
“嘶!”田玉凝疼得倒吸口凉气,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得瞅着头上方那一脸坏笑的蓝烟,“这下你不生气了吧?”
“还不够!”蓝烟复又倾身吻住小郡主的唇。
田玉凝不由自主地一手搂住蓝烟的脖子,慢慢回应这个吻,只是,好景不长,嘴上又是一阵疼,“你又咬我!”田玉凝又是委屈又是愤恨,不满地撅起了小嘴,唇上却一阵蜇痛,伸舌一舔,一股甜腥味在嘴中蔓延开来,“流血了……”
“这里只有我可以碰!这是对你的惩罚。”蓝烟手指轻轻摩挲着小郡主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眼中是浓浓的霸道。
“别人又没有碰过……”田玉凝不满地嘀咕着。
“这是对你的警告,免得你拈花惹草。”说完,不待小郡主反驳,唇便覆上了小郡主的唇,轻轻辗转,柔柔舔弄,直把小郡主吻得意乱情迷,心中那一点点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
“喜欢吗?”缠绵一吻后,蓝烟抚着小郡主的脸颊轻声问道。
脸上本就多了一抹红晕,听了蓝烟的话,小郡主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扭过头去,不答蓝烟的话。
“不乖,我要好好惩罚你。”说着,蓝烟起身掀开被子,丢到一边,眼里满满的全是难掩的渴望。
感觉到蓝烟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田玉凝本能地缩缩身子,道:“我手臂受伤了,不能……”
“没关系,我来就好……”蓝烟笑得鬼魅,跪坐在床上,伸手就去扯小郡主的亵裤。
“呜呜……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腿被大力掰开按住,田玉凝赶紧求饶。
“错了就该认罚,乖乖听话,否则扯开伤口会很疼的呦。”蓝烟轻轻按了小郡主的伤口一下,似是警告又似是惩罚,见小郡主果然乖了很多,这才送上一个甜甜的吻,算是奖励。
……
“嗯……蓝烟……不要了……嗯我受不了了……”
捧着炖好的汤,刚想敲门却听到一声声靡靡之音,柳沁忍不住好奇心,轻轻推开了那虚掩的门……
不久前自己吻过的人,父母过世后自己看作是最重要最在乎的人,此刻却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被别人肆意抚摸玩弄,被别人深深地亲吻……
“哐当”一声,熬了两个时辰的汤全数洒在了地上。
死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的哭声会惊扰了屋中的人。
快步跑开,已经感觉不到脚伤带给自己的疼痛,与内心的疼痛相比,这点儿痛简直微不足道。
“蓝烟,外面……啊!”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动静,只是下一刻却完全沉浸在蓝烟带给自己的快乐中,空白的大脑除了那一波波极致的欢愉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你是我的!是我的!”紧紧抱住攀上巅峰颤抖痉挛的小郡主,蓝烟嘴角含笑,瞥一眼那虚掩的门,霸道地宣布着自己对小郡主的所有权!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蓝烟这次成功击败了情敌。。。。。。
女人呀,可是很霸道的。。。。。。
惹谁不要惹女人。。。。。。
55
55、第五二回神秘山庄藏玄机
坦诚相对互为敌 。。。
锦华山庄,是凉月国最大也是最神秘的山庄,世人只知道有这样一座依山而建的山庄,却从未有外人敢贸然踏足。
因为擅闯此庄者必死无疑,从未有一个人能活着下山!
今日,山庄却迎来了十几年来第一个客人。
“叫你们庄主出来见我!”
一个白须老人站在庄院中,被十几个碧衣女子团团围住,身边更是七七八八躺着几个受了伤的碧衣女子,老人本无意出手伤人,无奈被逼得太紧,才不得已伤了几个小姑娘。
一略微年长些的碧衣女子被众人簇拥着,闻讯前来就见院中一片狼藉,不禁怒从心起,正要发作,却见罪魁祸首是白须老人,不禁一怔,稍显恭敬道:“您何故来此?”
“小碧碧,我来找你们庄主,有话跟她说。”白须老人捋捋自己的胡须,对年长些的碧衣女子道。
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儿被如此称呼,碧衣女子脸上显然有些挂不住,轻咳两声,道:“您先到客厅稍作休息,我去通报。”说着,对身边的手下使个眼色,便匆匆离去了。
庄主的居所是锦华山庄正中的那座大殿,其规模堪比皇宫里的殿宇。
碧罗轻轻推开殿门,走进内室,就见庄主如往日一般,立于挂在墙上的那副画作前发呆。
夕阳的余晖透过殿阁,洒落在庄主周围,映照着庄主那孤独的侧脸。
此情此景,从七岁进庄之日起,碧罗已经看了十六年,十六年的光阴,十六年的守候,碧罗深深体会到庄主的孤独与寂寥,无数次想要上前将庄主拥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颗日渐冰冷的心。
只是,十六年,却始终没有足够的勇气,只能,远远站着,守护着。
“何事?”转身,已不复观画时的落寞孤寂,身上散发出阵阵冷意,那股冷意能将一切带给自己温暖的事物冰冻起来。
就是这股日久弥坚的冷意,将碧罗所有的勇气冻结成冰,摔个粉碎。
“禀庄主,师爷求见,眼下正在客厅等候。”碧罗毕恭毕敬地站于殿侧,躬身低头禀告道。
“他来了,十六年了,是该来了……”似乎早就料到般,眼中没有一丝惊讶。
“走,去见他!”移步向殿外走去,长长的裙摆在碧罗眼前滑过。
碧罗有种想要抓住那裙摆的冲动,却终究还是毕恭毕敬地站着,直到庄主打自己跟前走过去,这才抬头,看一眼那副挂了十六年的画,这才紧紧跟在庄主身后,离开了这让人窒息的宫殿。
夕阳下,那幅画犹如主人的内心,越发地沧桑起来。
画上是两个妙龄少女,红衣女子坐于琴几前,抚弄着几上的古瑟,微微抬着头,注视着立于自己身旁吹笛的青衣女子,眼中是难以掩饰的爱意……
“你收手吧。”白须老人恳求着,放下师长的尊严,用从未有过的低三下四的态度恳求着,只希望能挽救这一切。
“十六年了,我准备了十六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