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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和墨儿回去了,我晚上去找你……”既然蓝烟都发话了,田玉凝哪敢不从,恋恋不舍地瞅蓝烟一眼,拉着暖墨的手道:“走,找贪嘴师父去,叫他带我们飞回去。”想到又可以飞来飞去,田玉凝眼中一片兴奋。
“这个没心没肺的呆子!”蓝烟看田玉凝这副样子,看着两人的背影,没好气地骂了小郡主一句。
看来,东窗事发了呀……
蓝烟摇摇头,向黄锦的所在走去。
“什么!”醉颜楼的花魁房内传出一阵惊叫,路过的人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摇摇头,便快步离开了。
“叫什么叫?”蓝烟揉揉自己的耳朵,不满地瞪田玉凝一眼。
田玉凝见此,忙狗腿似的轻轻给蓝烟揉耳朵。
蓝烟拂开田玉凝不安分的手,问道:“小公主怎么样了?”
田玉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嘀咕道:“怪不得墨儿一回府就嚷嚷着要回宫,原来黄锦是个女人呀,啧啧……还真没看不来,平日里一副浪荡公子哥儿的模样……”
“你说小公主回宫了?”蓝烟顿觉事情不妙,这小公主回宫了,那黄锦怎么办?看黄锦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怕是真的离不开这小公主了,只是小公主这般决绝,跑回宫了,这不是明摆着不给黄锦机会嘛!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居然是女人……”小郡主还沉浸在自己的惊讶中,根本没有回答蓝烟的问题。
蓝烟见小郡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揪着小郡主的耳朵,嗔怒道:“我问你小公主真的回宫了吗!”
“哎呦!真的,真的!”田玉凝捂着自己的耳朵泪眼婆娑。
“这下难办了……”蓝烟嘀咕着。
“什么难办?”田玉凝好奇道。
“你觉得小公主和黄锦在一起配不配?”蓝烟并不回答田玉凝的问题,而是轻轻揉着小郡主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耳朵,娇声问道,眼中满是算计。
“黄锦?”田玉凝撇撇嘴,“我不喜欢她!”
“哦?为什么?”蓝烟皱眉,揉耳朵的力度不禁加重。
田玉凝却浑然不觉般,絮絮叨叨说着黄锦的不是:“首先,在你选亲大会的时候,她和我竞价,害我多花了好多银子,其次,她居然强吻你!”说到这儿,田玉凝忿忿地挥挥拳头,好似若黄锦在这儿,一定会拳脚相向。
蓝烟听到这儿,原本皱着的眉马上舒展开来,原来小郡主不喜欢黄锦是因为我呀。
“最后,黄锦不该骗墨儿,这是最恶劣的一点!”
“哦?”蓝烟挑眉,“首先,黄锦在选亲大会上出现是我请来的,她只不过是为了保住我的清白,至于价码抬得那么高,你觉得不值吗?嗯?”
“值,值,你可是无价之宝!”田玉凝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忙谄笑道。
“其次,咳咳……那晚是我强吻的她……”
“什么!你……”田玉凝难以置信地指着蓝烟,正要发作,却被蓝烟一眼瞪了回去,只好作罢。
“最后你说黄锦男扮女装欺骗了小公主,我怎么记得你当初也是男扮女装骗了我呢?若凭这点黄锦就不可饶恕,那我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考虑我该不该原谅你呢?”
“这,这我也没说黄锦不可饶恕呀!我只是……”小郡主见蓝烟一副要跟自己算旧账的样子,忙松了口。
“这么说,你是愿意帮黄锦喽?”
“我算是钻进你设的套儿里了。”田玉凝察觉自己又被蓝烟算计了,对蓝烟是却恨不起来,只好妥协。
“怎么?钻进我的套子里不好吗?”蓝烟捏捏田玉凝的小脸蛋儿,双唇故意凑近小郡主的唇,摩挲着,轻轻吐息道。
“好……”除了这个字还能说什么呢?
谁让这个套儿甜蜜得让人忍不住要往里钻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公主终于知道黄锦是女儿家了,一时难以接受是正常的,大家要谅解呀。
有时候支持别人做什么事是一回事,若要轮到自己去做这件事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于蓝烟是算计还是好意?
在此我只能说蓝烟,是个彻头彻尾的妖精。。。。。。
35
35、第三二回庙堂风云初涌起
连日大雨终停息 。。。
大雨已经哗啦啦的接连不停下了七日,偌大的皇宫在大雨中显得愈加朦胧而深不可测。
宏德殿中,皇上和大臣们正在议事。
“启禀皇上,臣刚刚接到急报,连日的大雨使得河水暴涨,永兴渠被冲毁,漕运被阻断,南北间只剩下通关路路连接,根本不敷使用,边兵的粮草告急!”某大臣急急禀报道。
普乐帝闻此,眉头深锁,略微沉思,道:“转运一节牵涉面甚宽,难以调停,太子,朕就将这件事交给你了,你一面抢救漕运,一面调理通关官道,边兵的粮草决不能误了!”
“儿臣遵旨!”
大皇子暖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瞅向一边的忠王,却并未得到对方的回应,不禁恼怒。
蜀王府——大皇子的府邸。
“都给我滚!”书房传出一阵阵摔打声,门外的奴仆跪了一地,身体瑟瑟发抖,人人自危。
房门被轻轻推开,蜀王一阵咆哮:“别来烦本王!滚!”随手拿起一个茶杯,看都不看地向门口丢去。
来人忙侧身一躲,杯子落地,砸个粉碎。
“殿下,好大的火气呦。”来人玩味道。
“啊!是先生!小王失礼了,先生莫怪莫怪。”暖克看清来人,忙鞠躬谢罪。
“无碍无碍。”蔡忠摆摆手,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不禁摇头唏嘘。
暖克脸上有些挂不住,忙请蔡忠坐下,“让先生见笑了。”
蔡忠摆摆手,朝暖克鞠一躬,道:“今日在朝会上,老夫并未替殿下说话,想必殿下正是为此恼怒吧。”
暖克一愣,随即道:“先生多虑了,小王怎敢恼怒先生,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太子那几下子,难道父皇不清楚吗?非要将如此重任交付于他?先生为何不为本王说上几句话?就算先生不为本王着想,也要为天下社稷着想呀!”暖克脸上满是愤愤之色。
“殿下还说没有恼怒老夫?”忠王闻言,笑着看向暖克。
“先生,小王并不是这个意思,先生教小王要处处收敛,可是这收敛的结果又如何呢?父皇将京师和边兵的钱粮调运交给了太子,太子手里提着这么大的钱袋子,将军们日后都会往东宫那边靠,这样一来太子往后在军中的根基可就更深了……”暖克脸上一片黯然之色,又道:“只是那太子资质平平,我担心将来天下落在他手里会……”
“殿下!”蔡忠忙打断了暖克,四下张望,沉声道:“殿下口中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这不是因为先生在此嘛,小王也只能跟先生说说这些知心话了,否则非要把小王憋死不可。”
“老夫知道殿下的心意,只是单靠一个‘争’字,如何能有用呀?”蔡忠叹息,“殿下,你失就失在这个‘争’字上了。做人如下棋,若处处要争,就什么也争不到!太子才具平平,可皇上却硬要把这么大的差事交给他,这不正说明殿下收敛得不够嘛!让皇上察觉出殿下的风头盖过了太子,所以皇上要想法子给太子找个补台的机会。如果这时候我再站出来替殿下争,那么皇上就会使更大的力气往上推太子,到时候殿下吃得亏就更大了!”
暖克听蔡忠这番话,自是不再埋怨蔡忠在朝堂之上不为自己说话,只是心中却也因为蔡忠的这番话越加不平起来,握拳道:“即使父皇使再多大力气往上推太子,那太子也不过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我就不明白了,论才智武功,我哪点比不上太子?难道就因为他是皇后生的,我就要处处受制于他?”紧握的拳头最终还是恨恨地砸在了桌子上。
蔡忠见暖克满是不甘,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叹声道:“虽说择贤立之,择贤立之,可自古以来又有几个皇帝不是将大统传给嫡长子的?要想打破这个规矩,难呦,除非……”
“除非什么?”暖克忙追问,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