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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纪大人,莫~~莫非你是对人家用强了?”王进士突然插了一句。
纪如卿噎了一下,刘世均脸色一变,郑重其事的一拍他的肩:“你你你~~你真的……”啧啧了两下:“难怪人家会……”垂首顿足,长长的叹了口气:“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瞥了瞥纪如卿嘴角的伤口,眼神又意味深长了几分。
心知跟他们说不清楚,纪如卿只得叹了口气拿着那本书,垂下头研究。众人见他不言语,也都失了兴致,纷纷散开。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面前的一摞书翻找了起来,抽出一本金黄封皮的史料,仔细的翻了几下,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纪如卿的手顿住了,看了几眼屋子里的人,眸中阴晴不定。
慕容玖的那篇文章,真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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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病了一学期,这两天一激动又加重了,好在上架已经准备了充足的存稿。好希望快点放假,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养病和码字了,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哦。
另外,很感谢笙瑟的长评,绯然看到真的很感动。
翰林院的内奸
纪如卿坐在书案前,手指抵着下巴,若有所思。
上次是他太大意,不知不觉地被人设了个陷阱,若不是慕容玖出来替他说话,他就差点欺君掉了脑袋。能够在翰林院神鬼不知的把文章混进来,又不动声色拿走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他放下书,怔怔的想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人。
薛世乾虽是翰林院的掌院院士,但是因为要经常随侍皇上身边,并不常来翰林院。整个翰林院的同僚加起来不过二十,能来这间屋子的就只有张启先张大人,王瑞丰王大人,李元昊李大人,刘世均和王进士了。
张启先这个人,粗枝大叶,鲁莽好勇,是没有多大可能在翰林院当内应的。王瑞丰倒是懂得内敛,但是他心思简单,真的会是他么?
还有李元昊,谨小慎微,太过谨慎以致多少会有些胆小懦弱,看起来也不像会是他。至于刘世均这个人,虽资质才能平庸,但是平时热心助人,倒也讨人喜欢。
这样的话,就只剩下王进士了。可是,他一直口无遮拦,不懂分寸,济舫会选这样的人在翰林院当内应么?
回想起慕容玖,纪如卿长长蹙眉,叹了口气。或许,看起来最不像的人,才是真正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他起身装作找东西,李大人见到问:“纪大人,你在找什么?”
纪如卿顿住手,淡淡道:“没什么,就是前几日夹在书里的一篇文不见了。”
李大人接着问:“很重要么?”
纪如卿摇头微笑道:“不过是临作的一篇文,丢了就丢了吧。”
王大人对着王进士道:“午时我见你从纪大人那里拿了一本书,是不是夹在里面了?”
刘世均接着道:“是啊,我也看到了,小王大人你找找看。”
王进士一脸无辜,从书案上拿了本书翻了翻道:“不会啊。”又翻了几下,摇头:“还是没有。”
张大人打了个呵欠:“兴许是你放在哪里忘记了吧,这种东西不用找,过几天就出来了。”
纪如卿点头颔首,微笑:“希望如此。”
从翰林院回去,路过公主府见慕容玖大门紧闭,他叹了口气,转头回府。
在书房里静坐了许久,拿着那条发带看着发呆,夜色将黑,才迈步去客房里找林公公。
自从上次慕容玖将林公公放在他府中,到现在也有了一个多月,林公公这边整日忧心着急,慕容玖却丝毫没有动容,全然没有要让他回去的意思。
见到纪如卿,林公公连忙迎上来:“纪大人,今日来可是有公主的消息了?”
纪如卿沉默了会儿,闷闷道:“林公公,真是对不住,如卿恐怕帮不了你。”
林公公叹了口气,无可奈何:“老奴是看着公主长大的,她的性子老奴多少还是知道的,这一点,纪大人无需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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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又到考试季,背法条背的见谁都想判几年。希望今天的刑法考试一切顺利,美好的一天,诸位加油!
大将军慕连恒
纪如卿勉强一笑:“实话不瞒林公公,今日如卿做了件错事,惹公主生气,还不知该怎么向她请罪。”
林公公叹了口气:“公主性子急,若是有什么得罪纪大人的地方,还望纪大人不要记挂,她也是无心的。”
纪如卿淡笑:“是如卿的错,与公主无关。”
林公公点了点头,甚是欣慰:“多谢纪大人海量。”
纪如卿沉默片刻,问道:“如卿今日来,是想问一问林公公,可知道公主的小名是从哪里来的?”
林公公一怔,迟疑道:“这个老奴倒不知道了,公主她小时曾在慕将军府中学武,回来时便有了这个名字,当时老奴并未在身边随侍。”
纪如卿疑惑:“这慕将军是……”
林公公道:“就是三年前请辞回家的慕连恒慕大将军,公主曾在他那里学武。”
纪如卿颔首:“原来如此。”
他听说过慕连恒,此人战功卓越,叱咤疆场三十余年,从无败绩。
三年前,北朝三十万大军侵袭北缙,就是他率领二十万大军抵挡,在济襄城大胜北朝,将北朝的大军赶到寒线以北,这才保住了北缙的江山。
北荒之战大胜后,慕连恒辞官带着家眷归了故里,自此销声匿迹,没想到他竟然是慕容玖的师父。
想到此,他问道:“林公公可知,慕将军为何要辞去兵权,隐归故里?”
林公公摇头:“这朝廷上的事儿,我们后宫里是不能管的。”顿了顿,面露担忧:“不过有一件事,还希望纪大人多提醒一下公主,皇上再怎么宠爱她,也该顾忌一下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后宫不能干政,这是历朝不变的理儿,朝堂上的事情能不管就不要再管了。”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扯着袖子抹了抹眼泪:“奴才真怕哪一天,公主会惹出大祸来。”
纪如卿心里沉了一下,片刻点头微笑:“公公放心。”
林公公心里头宽慰了些,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挪了挪身子,压低了声音:“老奴想起来了,慕将军临行前,曾来找过公主。那时候公主正病着,皇上不许任何人见她,就连老奴都被挡在了宫外。”顿了顿:“可是奇怪的是,慕将军前脚刚走,公主的病就全好了。”
纪如卿道:“兴许是见到了师父,心里高兴吧。”
林公公点头:“是啊,公主一直很敬畏慕大将军,大将军也待公主为己出。比起先皇来,公主倒是跟将军一家很是亲近。”摇头叹息:“只可惜大将军他一去便没了消息,若是他还待在帝京里,公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纪如卿沉默了会儿,古往今来,新主登基就急需要兵力来巩固自己,慕连恒手握北缙重兵,在皇帝心里头就是一块大病。若他当初没有自动请辞,而是留在帝京,或许,他也活不到今天。
不管他有没有功,也不管他有没有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权谋之术,即是如此。
北将军慕云川
林公公叹了口气,道:“其实公主她从前不是这样子的,若不是北将军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
纪如卿长眉微蹙,半晌,缓缓笑了:“林公公有什么话,不妨全都告诉如卿。”
林公公犹豫了会儿,才说道:“这事儿老奴一直憋在心里头不敢说,就怕提起了又惹公主伤心,都是过去的事了,本不该再提起,但是看公主现在还是这个样子,老奴又是担心,怕她又想不开。”
林公公面带忧虑:“依老奴看,公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多数是因为北将军,慕云川。”
纪如卿一怔,慕连恒膝下唯有一子,唤作慕云川,此人跟他父亲一样优秀绝艳,甚至青出于蓝。慕连恒二十岁封将,而慕云川却在十八岁那年就被先皇封为北将军。
少年封将,战功卓越,本可造就一番大好的功业,可惜最终死于北荒之战,当时才二十一岁,尸骨至今都留在边关未归。
林公公继续道:“老奴虽然随侍在公主左右,有些事也是不大清楚的,只知道先帝当年曾私下里赐婚给公主和将军,说只要将军归来,便可举行大婚。”
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可是那场大战,将军他却是没能回来。”
纪如卿坐在位子上,身子渐渐的僵住了。
“当时公主为了这事也闹了一阵,皇上怕她想不开,派人整日看着,谁知,公主大病一场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就像不认识将军这个人似的。”又徐徐道:“公主不说,我们也不敢提起,这件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翻过去了。”
“可是这些年,公主的性情越发的异常,跟往日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