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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儿,他人已出了房间。
“恶龙,我知道你一向有方法,剩下看着办吧。”
三当家在面角下撇撇嘴,看向大当家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在未被人察觉之际又迅速换成讨好,一边遗憾不能亲自动手一边跟上前去。
沈越背贴在墙上,看着某人不住的血流,终于咬咬银牙,自怀中摸出瓷瓶。
“欠你的情,这下算还清了吧。”
三日后,六扇门。
冷血静坐在自己房间内,桌上放着两张薄纸。
一封书信,一张字条。
字条上只有简单的四字,归去来兮。
冷血不知是何意思。
——归?能归哪儿呢?
冷血去了尉迟府,动用了六扇门的人力将整座府邸翻了个遍,答案是没有。
其间陆小凤已自徂徕山归来,施展轻功将几座山寻了一圈,结果是毫无。
这可怎么办?
冷血很郁闷。
原以为足够了解他,却不想如今有难自己却无法相助。
这岂不是成了那时那日?
五年前他不懂,只为死去的习玫红怨恨憎恶,誓要报仇。
结果呢?
仇是报了,仇人也死了。
可是,真的是仇人吗?
就连一向粗神经的追命都看出了问题,冷血要是再不懂,四大名捕的位子恐怕就要换人了。
只可惜,人已去。
陆小凤曾笑说自己生了张克妻相,当时听了只觉心 酸,而今一想,也差不离如此。
他曾喜欢的人,死了。
曾喜欢他的人,也死了。
如今到了他爱的人,却眼睁睁逃离自己的视线。
——莫不是他真的躲我?
他自行否认了这点。
经过一番折腾,他早把遭遇唐斩愁的事忘到脑后,安静下来后才得以想起。
当下摸出那封薄薄的信,展开时还带着体温。
——可惜不是他的。
打开后冷血便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
轻薄的宣纸,饱含墨汁的字体潇洒飘逸。
毫无疑问是出自尉迟访的手笔。
可不知这字迹的主人是何想法,亦或是时间不许,最终只留下了四个字。
四个简单的字。
水木侯家。
水木侯家?
这是怎么回事?
冷血觉得还不如不打开为好。
不打开只是为他的处境担忧,打开后却徒增了迷惑,终不解矣。
冷血皱起秀美。
他讨厌猜谜,有什么话不能直说?非要七拐八绕不休?
冷血懊丧地将字条按在桌上,一时心急揉乱了自己碎发。
——真是。。。上天跟我开的最大玩笑!
六扇门外一阵喧闹,冷血迅速收敛心思,提剑奔出。
原是厉南星。
接到陆小凤的通知后,他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赶来。
此时再在扬州已帮不上什么忙。
四大名捕,厉南星,陆小凤围坐在一起。
诸葛小花去了皇宫。
不多时戚少商顾惜朝二人也已赶来。
八个人在大堂静坐,气氛诡秘,数丈之内无人敢近身。
尉迟访的事,本来便是机密,知道的人不多,加上诸葛小花,正好九个。
其他人不能知道,也不敢知道。
几人沉默,没人将这静默打破。
谁都不想打破,亦或不能。
“我说——”追命张口,视线随处乱飘,一眼便瞄见门边半倚的红影。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真抱歉这章没有及时更新。。。狐狸我住校啊住校。。。大周五又赶上下雨 公交熄了好几次火啊。。。本应昨天八点准时发的。。。我对不住大家。。。对不住等着的各位大人。。。。万恶的XX校啊。。。咳咳 赎罪赎罪。。我有罪我有罪。。。。
新:改BUG而已。。。
机
“是你——?”
经他一叫,其余几人忍不住回头向门口望去。
这时追命才后悔自己为何不看仔细了再叫。
眼前这红衣黑发,笑容 邪恶的青年,哪里是他所熟悉的?
可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熟悉。
不光是他,在场所有熟识尉迟某人的名捕楼主及楼主夫人,无不觉得
熟悉。
这是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是来自那人的相貌,而是气质。
刻入骨子里的气质。
再透过姣好的容貌,邪气的笑容渗透开来。让熟悉这种气质的人感到
由衷的熟悉。
不光熟悉,更是危险。
无情反手扶住了轮椅扶手,抿着唇盯着红衣人的一举一动。
铁手收紧双拳,关节咔咔作响。
追命忍不住抖动起双腿,嘴角的弧度略显僵硬。
冷血握紧腰间的薄剑,拇指在剑身来回摩挲。
戚少商顾惜朝对视一眼,不自觉提高警惕。
陆小凤厉南星皱了皱眉,这感觉实在诡异。
“你是谁?有何冤要申?”
能够直达六扇门正厅而不加通报,无情可不认为六扇门的捕快有这么
疏忽大意。
斜倚在大门旁的红衣青年睁开合上的眼,一双凤瞳扫视过堂内所有人
,尤其在执剑直立的青年身上驻足片刻。
他轻笑着摇首走进,边走边嗔笑道:“我确有冤要申,还是大冤呐。
”
他遥手一指,正点冷血眉心。
“我要申诉,人嘛,便是这位冷四爷。”
冷血眉心一热,剑眉不禁微蹙。
——我?我犯过什么事?
众人的视线在两人间徘徊,就连无情都是一脸“真犯了天理不容的事我也保不了你”的纠结表情。
任谁也不会相信一向“遵纪守法”的冷血冷凌弃会犯下一些。。。呃,不可挽回的错误?
并且还是——
“对。杀人哦。”
四下一片倒抽气的声音,冷血更是不明所以。
为了案子他的确杀过不少人,难道这里面有这家伙的亲戚?
正当所有人都惊异于红衣人的几句话时,他忽然收了满面的笑容,退后一丈双手抱拳朗声道:
“在下花杜鹃,有要事相商。”
开玩笑!本来他就只是想逗逗这帮子名捕神探们,要不是看在那死东西伤重,他才不愿跟这群人打一丁点交道!
众人顿时冷了脸色,刀剑暗器在手愈发寒冷。
——花杜鹃?
——开什么玩笑?
——他不是死了吗?
——那这人是谁?
——要事?什么要事?
——能否相信他?
——若是趁机报仇怎么办?
无法估料,死人复活 的事他们已无力再惊异。
“凭什么信你?”
戚少商沉下嗓音。
花杜鹃瞥了他一眼,自怀中摸出一片碎布。
“信不信由你们,报仇的话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乍一见这块碎得不成样子的布,余人皆是一怔。
巴掌见方的白布,血污遮盖了原貌,碎裂的纤维禁不住拉扯,唯有角落的金线绘制的文字,映得人眼痛。
冷血只一瞬便到了他面前,伸手接过薄薄的碎布,空气愈发颤抖。
“这是——?”
追命没有上前,冷血的脸色黑得让他心寒。
——莫非?
冷血一把攥紧,揪住花杜鹃的衣襟不放。
“他在哪儿?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告诉我他在哪儿?我要找他。。。我要救他。告诉我——!”
“四弟。。。冷静。”
——冷静?
冷血苦笑,这叫他如何能冷静。
染满血污的布角绣着金色的字,龙飞凤舞的“访”。
花杜鹃看着眼前满面愁容的人,心里不知作何感想,转身便要离去。
“我以为你们知道,六扇门四大名捕不是很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