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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堂堂萧家大少,自出生起屁股后边就无数人追着捧着,自己风流成性,虽然距离万人迷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但自高中以来身边都没缺过人,尽管到最后自己都是被甩的那一个,但他不介意,继续打哈哈找下一个。
但是,还没有这么窝囊的情况。
将近三年啊三年,直到死时他才告白?三年来至多亲过一回!
那有他这么纠结的啊。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虽然说了喜欢,但毕竟把人家小女友先奸后杀,他死后不被人鞭尸算是好的!
心有点疼。
——萧河啊萧河,你是活不耐烦了吧。。。欲求不满了吧。。。饥不择食了吧。。。
哦不不,冷四爷是个多可爱的小孩儿啊。。。
想起冷血,萧河一时间不知该哭该笑,幸而沈越搂自己搂得很紧,要不然被他看见了准是一顿审问。
半晌,沈越松开手,一脸微笑坐到床边。
“萧河,你打算怎么办?”
萧河笑得狡猾。
“怎么办?我不是疯了吗?”他忽然有种预感,自己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是啊。。。你不会是想。。。?”
沈越一脸震惊,差点又扒住他的肩膀。
“嘿嘿,沈大公子,你可真了解我。”他笑眯眯地说,“我请你帮我个忙。”
沈越看着眼前的人笑得随意却一脸决绝,心知就算劝也劝不动什么,于是摇头叹道:“你说。”
“告诉老爷子,他这不孝子在精神病院以头抢地,死了。说他临死之前告诉你不要找任何人麻烦。”他笑得更欢,“成不?”
沈越听后很震惊,但听出他语气中的坚决,犹豫片刻也只好答应。
“还有,”他眨眨眼,“陪我去趟杭州。”
“杭州 ?你去哪儿干啥?”
“旅游啊!”
几日后,萧老爷子得知自己长子死在院中,登时心脏病发,抢救七日后逐渐康复,承认了长子一死的事实。
“萧河”的葬礼在萧家内举行,随即遗体被火化。
与此同时,江南杭州。
沈越不知道他要去哪儿,一路上他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只自顾自地开着车。
跑车越开越偏僻,快出杭州市时,他终于一个刹车,停在一座山前。
凤凰山。
萧河弃了车,徒步登上一处不起眼的小山。
沈越一路走得气喘吁吁,抬头看眼前面的萧河,脸不红心不跳。
——他体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不会是那啥啥时练的吧。。。
他脸更红。
终于,在半山腰的地方,萧河停下,向着一处断崖走去。
沈越心惊,怕他有不测,连忙跟上。
他四处张望,都是些百年甚至千年的树。
此时萧河已经站定,望着前面发呆。
沈越看不将他在看什么,疾走几步。
——是碑。
面向杭州城,看不见墓志铭。
他奇怪,怎么在这种地方会有碑呢?
萧河忽然跪了下去,伸手轻轻扶着碑面。
这是块石碑,年头已久,被蚕食地坑洼不平。
碑上的字迹已变得模糊。
但他认识。
他再清楚不过。
他伸手抚着凹下去的痕迹,如刀割剑斫,笔笔凌厉。
萧河熟悉这字体。
他也熟悉刻这字的人。
——原来。。。
他轻笑起来,指尖变得透明。
沈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石碑,古坟,还有那淡如烟雾的人。
再也看不见他脸上玩世的笑容,今日只剩无限的眷恋。
——很美。
他心中如是叹道。
虚无缥缈,下一刻便会烟飞云散。
——如薄纱。。。等等——
他惊觉此刻并无山雾,更无烟无雨。
“萧河——”
沈越大声叫出,却始终不能换回他的神志。
他冲上前去,揽过他的肩膀——
却一下扑空。
人如烟,化在这温润的城市。
最终,消失殆尽。
“萧河,你究竟是谁。。。”
他低头看着破损的石碑。
“。。。尉迟访。。。”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卷开始连载啦~~~~目前还没完 嗯嗯 狐狸会继续赶的。。。
还是那句话 喜欢悲剧的朋友看到第二卷就可以了 也算个标 准的悲剧。。。
啦啦啦~~~打滚求评~~~点击明明不少啊 为啥BW我。。。难道是一个人来回点的。。。。
令:感谢joxueyi亲的提议 咱忽然觉得花小朋友应该有个好的归宿
再令:不要执着于诈尸的问题。。。喜欢悲剧的请忽略上一章的标题“相信我这不是个悲剧” 其他的 都是浮云啊浮云。。。
萧
黑。
入眼是无边的黑暗。
鼻息间是泥土的气息。
尉迟访有一瞬间的失神。
上一秒他还趴在自己墓边缅怀,怎么就忽然烟消云散了?
而且——
他别扭地四处摸摸。
——这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小。。。诶等等。。。
黑暗,泥土,狭窄。
这根本就是他的棺材里啊。
他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变成白骨么?这么说时间并不久?
对于再次穿回来,尉迟访已经没有任何吐槽的感想。
身上衣服还在,貌似还挺完整。
他闭上眼——虽然闭不闭没什么区别——调理内息。
“哇——上帝你也太照顾我了吧!”
尉迟访几乎是大吼出来,谁叫他内力不仅恢复,还比原来深厚了不少?有机会一定要找铁手切磋切磋。
——主角的特权么?
他嘿嘿的想着,继而陷入沉思。
出,还是不出,这是个问题。
不出,他不多时便又是死尸一具。
出,好吧虽然死者是自己但是也不能不敬是不?
他犹豫片刻,忽略自己若是一掌劈下去正巧有人经过,那还不得登时吓得大叫“诈尸”?
“诶。。。”
运气,一掌击出。
“轰——”
徂徕山某山腰悬崖为之一振,沙尘满天飞,一灰衣人咳嗽着自一座坟中爬出,嘴里不断咕哝:“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你们怎么就把我判死刑了呢?”
好不容易爬出来,他这才发现周围的景物基本没变,除了这堆树又粗了一两圈。
低头一看,衣衫完好,只不过原本应该是见白色长衫,经他这么一折腾快成黑的了。内里是一袭黑衣,身上既无刀剑也无暗器,只有怀中一块名为承恩玦的玉牌,附带一个小巧的青花瓷瓶。
——什么时候我喜欢黑白的了?好吧虽然还不错,但死的时候不是红的吗?算了,我操这心干啥?
他回头看看被毁的差不多的坟墓,硬着头皮将它拢回原状。
将石碑扶正后,他发现脚边一枝被他蹂躏地差不多的杜鹃花。香味还在,看上去还挺新鲜,只是不太像刚摘的。
——难道又是清 明?
他尉迟访郁闷了,怎么就没好心人告诉他一身年月日呢?
他抖抖身上的灰尘泥土,拣了条山路向山中走去。
不是不想回城,只是现在是个什么世道他说不好。
一路上看尽了漫山的树木花草,虽说变动不大但看见那些碗口粗的树时还是忍不住心惊。
他决定山上找个人家问问。
边走边故意在树枝上划破了衣服,抓了一把土往身上洒。
——早知道刚才就不费劲抖搂了。。。
正怨念着,他忽然就看见十几丈开外的小土丘后冒着灰烟。
烟气不断不绝,不减少,匀速上升,不时随风而动。
尉迟访转转眼珠,豁出去了。管他是什么人呢。
他急忙跑过去。
这一跑他才发觉自己这身功夫有多厉害。
气息绵延不绝,轻功如飞鸿,脚下沙尘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