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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东微微摇摇头继续道:“原谅我把你带入险境,你能来到这里都是因为我,我天真的以为答应了那些人的条件我就会变得富有,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可我错了,对不起。”
欧阳语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拼命的摇头,周海东对于她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是他陪伴了她整个童年,给了她太多温馨而美好的回忆,为了自己周海东敢去跟那些欺负自己的孩子打架,为了自己他敢去偷家里的钱,为了自己他什么都敢干。
当周海东远赴重洋去美国后两个人联系变得少了,到了后来几乎就不怎么联系了,欧阳语琴以为周海东在也不是那个小时候挡在她面前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当他回来后欧阳语琴跟他之间有了陌生也有了隔阂,在不复儿时的情景。
但是在今天她突然明白周海东没有变,那个自己整天追在他屁股后喊海东哥哥的人没有变,为了自己他可以付出生命,欧阳语琴不怪他把自己带入险境,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他活下去。
周海东剧烈的咳嗽几声,他的脸色变得更白了,没了血色,他已经油尽灯枯了,突然他伸出手缓缓向欧阳语琴脸颊摸去,他想最后一次为这个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人擦干眼泪,同时他嘴中虚弱道:“不哭,哭、哭就、就不好看、看了,坚、坚强的、的活、活下……”最后一个“去”字他没有说出来,刚刚举起的手无力的重重的落下。
“海东哥!”欧阳语琴的哀鸣声传遍了整个基地。
看到这一幕苏弘文长长叹了一口气,他为周海东惋惜,如果不选择这条路或许他真的能跟欧阳语琴走到一起,但偏偏他走火入魔自卑得感觉配不上她,周海东的死怪他,同时也怪那些人,他们该死。
申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状若疯癫道:“死的好啊,死的好,我以为所有男人都是绝情绝义的混蛋,但今天我终于看到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哈哈!”
谁都看得出来此时的申珍珍跟疯了一样,她根本就不管现在自己几乎赤身裸体,就在那放声狂笑,双手还不停的舞动着,这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
突然申珍珍收起笑容五官扭曲到一起,样子十分狰狞:“刹巴甲你知道吗?当初我杀了那个我深爱的男人时我就发誓要杀净这世界上所有的负心汉,对,我要杀了他们。”
刹巴甲冷冷一笑道:“负心汉?当初那个男人可不是什么负心汉,我把女人送到他床上他都不要,最后还是我拿他父母的命威胁他,他才就范的,申珍珍听到这些你是不是很痛苦?”
申珍珍愣住了,双眼无神的看向刹巴甲,她缓缓迈步走了过来用死气沉沉的声音道:“真的吗?”
刹巴甲哈哈大笑道:“当然是真的,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干嘛要骗你,我就喜欢看到你痛苦的样子,你越痛苦我就越高兴,哈哈。”
申珍珍继续往前走,直接来到刹巴甲的跟前,她笑了笑,那笑容中有一股决然,突然她扑了过来用手把苏弘文手里的手术刀狠狠按了进去,这一幕出现得太过突然,甚至苏弘文都没反应过来,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术刀已经深深的没入刹巴甲的颈部,鲜红的血泉涌一般喷了出来,申珍珍在一刻竟然又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
刹巴甲的人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谁先开了枪,子弹在申珍珍后背暴起层层的血色花朵,但她就是不松口,依旧死死的咬住刹巴甲的脖子。
苏弘文突然松开刹巴甲飞快的拉起瘫坐在地上的欧阳语琴向黑暗中冲了出去,子弹在他的耳边呼啸,他怕伤到欧阳语琴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玩命的向外边冲。
苏弘文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周海东死了,申珍珍死了,刹巴甲也死了,这三个人各有各的故事,刹巴甲该死,可周海东跟申珍珍的死却让苏弘文唏嘘不已。
第774章 资金到位
初升的太阳把银色的轻纱撒在整个大地上,空气中有一丝丝湿意,翠绿的树叶上一滴露水缓缓低落,树杈上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发出欢快的鸣叫声,整个雨林突然沸腾起来,鸟儿的叫声,与一些动物的低鸣声形成了最美妙的交响乐,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美那么富有生气。
苏弘文蹲在一颗树上望着远处的基地,昨天他带欧阳语琴逃出来后本以为那些人肯定会追杀自己两个人,但没想到的是那些人追出来没多远就又回去了,他们回去没多久基地里就传来了密集的枪声,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枪声才变得稀稀拉拉,到现在已经听不到任何枪声了。
看来那伙人在刹巴甲死了后又起了内杠,这对于苏弘文来说是个好机会,他得把芥子机器人拿出来,那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代表着可以挽救一条人命。
苏弘文灵猴一般从树上爬下来蹲到欧阳语琴身边发现她还是双目无神,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前方,长长叹了一口气苏弘文道:“别难受了,相信周海东也不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
欧阳语琴缓缓把视线放到苏弘文脸上突然尖声道:“你为什么不救他?你不是无所不能的苏弘文吗?你不是连癌症都可以治愈吗?你为什么不救他,你说。”说到这欧阳语琴状若疯癫的伸手对苏弘文又抓又打。
苏弘文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打,他知道此时欧阳语琴需要发泄,周海东看起来对她很重要,一个如此重要的人突然永远离开了,而欧阳语琴又是个医生,但她却没办法救他,这份无力与痛苦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语琴不在打苏弘文了而是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苏弘文伸手抱住她,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欧阳语琴一夜没睡,哭了半天终于是沉沉睡了过去,但她睡了归睡了但却依旧死死抱住苏弘文不放,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能依靠的只有苏弘文,只有在他身边她才能感觉到安全。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当欧阳语琴醒过来后她的精神终于好了很多,但依旧很是低落,苏弘文跑出去找了点野果拿回来给她吃,可她却不吃,在这时候他道:“我晚上要回去一趟,我会把周海东的尸体带回来,我答应你,我会带着他回家。”
欧阳语琴惨然一笑道:“他那还有家,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我了,你知道嘛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跟他玩,因为只有他不欺负我,也乐意带着我玩,不跟其他孩子似的不乐意带着我这个小尾巴。”
说到这欧阳语琴仰起头看向翠绿的树叶缓缓道:“不过其他孩子也不乐意跟他玩,因为他家世不好,大院子弟在那个年纪就开始变得现实了,他们喜欢跟那些父母有权有势的孩子玩,而海东哥父母死的早,就剩下一个奶奶,能住在大院里还是得到了他父母朋友的照顾,不然早就搬走了。”
苏弘文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当个听众,他一句话不说等待欧阳语琴说她跟周海东的故事。
欧阳语琴的目光变得迷离,在她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些泛黄的记忆片段:“海东哥很疼我,很宠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想尽办法帮我得到那个东西,我认为他就是我的亲哥哥,可他后来走了,一走就是好多年,当他在回来的时候我感觉他变了,不在是那个对我百般疼爱的海东哥,而是一个陌生人,我以为他不在会跟小时候一样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说到这欧阳语琴擦了一把眼泪继续道:“可在昨天晚上我知道他没变,他还是那个海东哥,但他却就这么走了,我不怪他,真的不怪他,你怪他吗?”
苏弘文摇摇头道:“我不怪他,虽然他做的那些事差点害死我们,但我觉得他是个爷们,一个可以为了自己深爱的女人付出生命的爷们,这点我佩服他,他希望你能坚强的活下去,我希望你要答应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欧阳语琴坚定的点点头道:“我会好好活下去的,谢谢你苏弘文。”
苏弘文递给她一个野果笑道:“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吃点东西吧。”
夜色降临的时候苏弘文先把欧阳语琴安顿好,然后一个人向基地的方向摸过去,一路他都是畅通无阻,根本就没见到几个武装分子,并且基地里尸体多了很多很多,显然昨天的火并让这伙人大大减员。
苏弘文跟幽灵一般顺着昨天申珍珍带他出来的密道溜了进去,到了密道入口的时候他发现这里竟然没被封死,并且还没有人把手,就在他进入到申珍珍卧室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惨叫声,声音是一声接着一声,伴随惨叫的还有人的怒骂声、呵斥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