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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什么?本小姐现在可是高贵的血族,根本不会有什么疾病,你就不要妄图欺骗我了!”艾琳娜有些恼怒的瞪着他,鞭子贴着龙雅的身子打到了地上。
“啊拉,果然你病得更加重了呢,不然怎么会这么自恋呢?”龙雅脸色不变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真是的,为什么景吾自恋起来就那么可爱自然,这个女人自恋起来就那么令人恶心呢?不不不,我不该把这个疯女人跟景吾比,没有人比得上我家景吾的!”
听到龙雅的自言自语,冰逝的脸色才好了一点,他抚摸着泪痣,高傲的朝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哼,本大爷当然是最华丽的!”
“你说什么?”艾琳娜当然也听到了龙雅的话,或者说是龙雅故意说给他听的,她尖锐的语调、扭曲的面庞昭显着她的不甘,愤怒,激动的她再也不顾及会不会打伤他的脸,手里的鞭子呼啸着打向龙雅……
就在鞭子要打在龙雅身上的时候,冰逝一挥手,在龙雅和司徒的身前布上了一层结界,挡住了艾琳娜的鞭子。
“谁?是谁?快出来”艾琳娜被阻挡了之后却没有发现其他人,心里有一些发慌。
“哼,这就是你获得的力量?恩?就凭这,你还想站在我的身边?”冰逝现出身形,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直接走到龙雅面前,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多么经典的调戏动作啊!做起来非常爽,小云就经常这么调戏室友)对着惊喜的大睁着猫眼的龙雅冷言冷语。
“那不是他们人多嘛,这就是所谓的双拳难敌四手啊!对了,景吾,你是专门来救我的么?果然,景吾最好了……景吾,我被绑的好难受,你把我放下来好不好?”龙雅先是有一些沮丧,可是很快又笑嘻嘻的跟冰逝凑近乎,还伸出舌头添了他的手指一下,惹得后面的众人眼睛都冒火了。
“切,本大爷只是看你可怜罢了!而且,本大爷是受人之托来救你那个笨蛋的。”冰逝转过头指着司徒不屑的冷哼,只是露出来的粉嫩的耳朵让龙雅窃笑不已。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要干什么?”艾琳娜看着他们一群人突然出现在这个房间里,而且这里这么大的声音,外面守着的人也没有进来,就知道事情不对了,只能虚张声势的威胁着:“你们最好快点投降,把那两个人交过来,不然就面对着菲尔德家族的怒火吧!”
“哼,你以为你是谁?就能代表菲尔德家族?而且区区一个菲尔德家族,本大爷还不放在眼里。”听到她的话,冰逝不屑的冷嗤一声,随手解开了龙雅和司徒的束缚,然后熟练的把扑到了自己身上的龙雅拍到了一边,而司徒早就被焦急的仁王抱到了怀里,然后在众人暧昧的神色下把头埋在了仁王的怀里。
“你不放在眼里?哈,你以为你是谁?”听到冰逝的话,艾琳娜反而不再疯狂的吼叫了,她站在离他们最远的地方,鞭子横在身前,摆出防备的姿势。
“本大爷?你只要知道本大爷可以轻易的灭了你们菲尔德家族就好了!”冰逝没有在意她的挑衅,随意的变出一张贵妃椅,慵懒而不失优雅的半躺在上面,将其他人晾在了一边,换来了众人宠溺的笑容。
蓝堂倒是想要扑过去闹闹他,可是却被忍足等人挡在了一边,在他想要靠血族的力量冲过去的时候,又被一条拉住了,就连玖兰枢也给了他一个安静点的眼神,蓝堂也只能委屈的蹲在墙角画圈圈,不是用哀怨的眼神瞟向已经闭目养神的冰逝。
众人看到他把他们扔到了一边,也不想傻站在那里,在打着了解情敌的目的的情况下交谈起来,只是他们很自觉的放轻了声音,温柔的眼光不时的飘到那个少年身上,一股轻松的气氛萦绕在房间里,使得原来有些阴冷的地下室变得温馨起来。
两个小时之后,艾琳娜因为一直神经紧绷的防备着而开始疲惫起来,看着对方轻松的神态,知道对方一定是有什么依仗,虽然不相信对方有毁灭菲尔德家族的实力,可是她担心家族会舍弃自己啊……
就在艾琳娜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悦耳的钢琴曲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将快要崩溃的艾琳娜吓了一跳,也把睡了一会儿的冰逝唤醒了,他看都没看,就把手机关上了,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却没有显得粗鲁失礼,反而显得慵懒可爱,迷了众人的眼。
清醒了之后,冰逝站起身,看也没看已经花容失色的艾琳娜,径自走向门外:“走吧,菲尔德家族应该已经完了!这里剩下的人也该解决掉了吧。”
“你胡说,怎么可能……”还没等众人有所反应,那个被众人忽视了个彻底的女人就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让人不由蹙眉。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看看不就得了?”说完打开了房间的结界。
正在这时,一个英俊的青年冲了进来,声音里满是焦虑:“艾琳娜,家族里传来消息,说有人袭击,情况似乎很危急,怎么办?”看向艾琳娜的目光里充满了爱意。
冰逝有些囧,他竟然把他们所有人都给无视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不说其他人,单单是他,从来都是人群的焦点,就算有人不赞同他的嚣张高傲,也得承认他向来华丽无比,受人瞩目!
“菲尔德侯爵,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家族肯能已经被本大爷的人灭掉了!”不喜欢被人无视的冰逝倚在桦地的身上,挑衅一般的开口引起他的注意,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邪气的一笑:“你已经成为丧家之犬了呢!现在你的作用只有给本大爷身后的这些人练手了呢!”
说完也不理会对方的反应,对身后的众人一挥手:“吶,你们练练手吧,本大爷不会让你们死掉的!”说完又躺在了那张贵妃椅上。
正文 50、离别之前
日本,东京公墓
一个身材颀长,容貌清冷俊秀的少年站立在凛冽的寒风之中,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墓碑,墓碑上如少女般柔弱的少年开心的笑着,那是他从来没在那个人脸上见过的灿烂笑容。
他怀里抱着一个样子古怪,手工粗糙的布偶娃娃,那是一个半人高的黑色的猫形布偶,样子很像《男公关部》里梅泽猫人手里的那个诅咒娃娃,这与他清冷如雪的气质完全不符,甚至有些可笑,可是他还是抱着那个娃娃,没有任何嫌弃的神色,他站在那里,久久不动。
这时,一个脸上总是挂着柔柔的笑容的少年从远处走来,他直直的走向清冷的少年,站在他的身旁,然后将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前,然后担忧的看向清冷少年,他温润的声音如同潺潺的流水,让人听了十分舒服:“手冢,晓琳已经死了,你就不要一直愧疚了,想必他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你一直这样的。”
手冢依然沉默着,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温润少年沉默了一下,又开口劝道:“虽然我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现在晓琳已经去了,迹部又昏迷不醒,玖兰君和一条君又失踪了,你还要继续消沉下去么?”
一开始,手冢依然神色不动,只有在提起“迹部”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神才有了一些波动,而这并没有逃过温润少年的眼睛,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你爱迹部!”他的语气十分肯定,没有半点疑问。
“是!”手冢也没有迟疑,坚定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即使是你的家族反对?”
“是!”
“即使要面对社会上的压力?”
“是!”
“可是你不知道他会不会爱你!会不会接受你!很有可能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付出,人家根本就不屑一顾!”不知道为什么,手冢的回答似乎刺激到了他,所以这个问题问的有一些歇斯底里,又似乎是在问自己。
“他接受与否与我无关,我只是爱他!即使他可能不会接受我!”手冢转身,面向他,语气无比的决绝,神色无比的坚定:“不二,可能你会考虑付出和回报是否对等,那是你爱的不够深,而我,只要能爱着他就感到很幸福,我只是想陪着他,因为他看起来总是那么寂寞,我只是想让他的表情真实起来,不要像最初的时候,明明在笑着,却让人感觉那么悲哀,我想让他笑着的时候,眼里不再那么荒凉寂寥,我想让他伤心的时候能够哭出来,不在表现的那么事不关己,好像伤心的是别人一样,我想用自己的爱修补他空洞的心!”他停顿了一下,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