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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沦为猫又玩具的大蛇丸同学,默哀三分钟。
(继续赶路中,)
流砂看着自己左边的佐助,“还要紧么?”流砂虽然知道这是废话,但是他还是问了出来,要怪就怪佐助实在是太能隐忍疼痛了--从表情上,流砂根本不知道佐助是否痛苦。
“还行,能够赶路。”佐助捂住了咒印,似乎是咬了咬牙。
“。。。。。。”还真是逞强。流砂在心里替佐助打下标签,忽然,他的脚步停住了,使得一旁的小樱和佐助也停下脚步看着他。
佐助皱眉,“怎么了?”
“是雏田他们一组。”流砂垂下眼帘,“还有,我爱罗他们一组以及血腥味。”是原著里牙他们被我爱罗实力震撼到的一幕啊,没想到自己由于提前解决了大蛇丸,可以看上这一幕呢。
(另一方,)
“血,还不够呢。”杀死了敌人夺取了卷轴,我爱罗却感到自己沾染的鲜血依旧不够。守鹤残暴的意识璀璨着他自己的意识,他伸手,沙子在他手中凝聚,“那边躲在树丛里的家伙,受死吧!”沙子带着残酷的气息,席卷上了躲在一旁树林里的雏田等人。
可恶,太迟了么?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由于内心的恐惧使三人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是,过了许久被杀的感觉还没传来,而且他们似乎还保持着自己的意识。。。。。。怎么回事?
“雏田,你们没事吧?”小樱来到了他们的身边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们,然后拍了拍胸脯,“幸好鸣人即使赶到呢。”
流砂发动的水壁挡住了沙子的攻击,救了雏田他们一命。流砂静静的坐在树梢上,看着由于被他阻止而变得更加愤怒的我爱罗,“你们,闹够了吧?”
我爱罗也在看着流砂。月光下,流砂的那头黑色长发随风舞动着,如同不受任何人束缚的流云,闪烁着黑色云母般的颜色有着堪比子夜般的美丽;他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投射下显得更加美丽,晶莹剔透如同浅色琉璃;银色的眸子就像是月光下那流泻着的湖水,晶莹美丽让人失神;他薄薄的唇抿着,不知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而他的声音,就像是冬天的湖水一样,平静无比,却带着能让人瞬间停下说话的威严与冷意。他的眉眼生得十分柔媚,如同水墨画一样柔韧婉转,线条分明。长长的睫毛丝毫都不卷曲,而是直直的垂下,如同黑色的羽翅一样轻盈纤长。
不知为何,我爱罗看着流砂的样子,好端端的就愣住了。“是你?”好半天,他才回神过来。
“是我。”流砂从树上跳下,他微皱的眉静静的舒展开来,“好久不见呢,我爱罗。”
我爱罗的面色忽然狰狞起来,“你说过的,到了考试再来找你。”他抬手,沙子再次凝聚,“你的鲜血,一定很美味。。。。。。。”
流砂看着他抽出了自己的长刀,整个人顿时在原地消失。等他现形时,他已经站在了我爱罗的身边,锋利的刀刃已经抵住了我爱罗的脖子,“你还杀不了我。”他微微用力,刀刃已经刺破了我爱罗的脖颈,嫣红的鲜血滑下。
“我爱罗竟然,竟然受伤了!”被这一切弄得一愣一愣的手鞠和勘九郎看到了我爱罗脖颈上的血,顿时都有了猛抽自己几巴掌看看究竟是否在做梦的念头。
我爱罗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粘稠的感觉和鲜红的颜色刺激着他,“我竟然,受伤了。。。。。。”
“鸣人,快点解决他啊!留着他,到了下一场考试还会危害其他考生的!”牙长舒几口气,狂乱的心跳终于渐渐恢复原来的状态。
流砂看了他一眼,但是刀却没有落下。他靠近了我爱罗,薄薄的唇几乎要碰到了他的耳垂,柔软的黑色长发更是滑到了他的脖颈处,被头发扫到的痒痒的感觉以及耳朵上被流砂呼出的气弄得无比温热的感觉,都是我爱罗从未接触过的。
“这是九尾的刀,所以守鹤不会保护你。”流砂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我现在不想杀你,但不代表未来不会。”
“。。。。。。”我爱罗扭头,似乎没有兴趣理睬流砂。
流砂忽然退后一步,将刀收回了刀鞘,他转过身对着小樱和佐助说道,“我们走吧。。。。。。”但是他却猛地一个转身,一记手刀重重劈在了我爱罗的后颈上,由于没有沙子的保护我爱罗就这样晕死过去。
“和砂隐一起。”他不急不缓的说出下半句。
他对上了所有人惊讶的面容,慢悠悠的平静解释道,“如果他醒了,他肯定会很生气。你们也不想死在他的手下吧。”他横抱起了我爱罗,将葫芦拿下递给了勘九郎,“葫芦你拿好。”
“鸣人,难道我们以后就得一直跟砂隐走,直到到达中央塔?”佐助皱眉问道。
“是。”流砂很平静的说道,仿佛只是吃饭一样简单的事,“卷轴在路中随便抢一组就好了。如果还有意见,我们可以分开。”
我爱罗静静地躺在流砂怀里,脸颊贴在他胸前白色的服饰,很安静很平和,没有杀戮时的感觉。流砂低头,看着怀里的我爱罗,“。。。。。。。只有在睡着时才安静呢。”
番外*风雨欲来
流忍村,
某房间内,
“蝎大叔,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我当初没有遇到首领,那么我现在又在哪里?”迪达拉坐在赤砂之蝎的旁边看他捣鼓着自己的傀儡,继续问道,“不过话说回来,组织里判忍挺多的。”
“。。。。。。。”蝎停下,半响他才道,“是啊。”
“恩,琥珀是雾隐的叛忍,九天是云隐的叛忍,黎和哲是木叶的叛忍,你是砂隐的叛忍,而我是岩隐的叛忍。五大国,都齐了呢。”迪达拉看着自己的掌心,鲜红的舌头从掌心的口中吐出,“大家都被原来的忍村里称为怪物,所以都叛逃了吧。”
当初他因为血迹界限而叛逃,到现在进入这个充满了“怪物”的组织里。由于都是彼此彼此,大家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孤独和心情,关系自然是比较好的。
“泠楼他们的家族,也都被村子给驱除了,所以才会被首领收留入流忍村。”迪达拉戳了戳脖子上的流忍村护额,又看向手臂上刻了一道长长痕迹的岩隐村护额,“大家,似乎都是怪物呢。”
一个软软的童音忽然参入,“迪达拉,你怎么在这里?”
迪达拉低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旁边的小孩。。。。。。说是小婴儿更加贴切一点。眼前的他,身高根本就没过二十厘米,配上柔软的童音和有些婴儿肥的可爱脸蛋,这不是小婴儿还是什么?但是迪达拉知道,他根本就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了。
“染枫?果然呢,见你加入砂组织几年了,你根本就没有长大过。”迪达拉感慨,“难怪你会被当成怪物驱逐么,恩。。。。。。鞍马一族的血迹界限可是很厉害的呢。。。。。。”木叶居然会驱逐觉醒了鞍马一族血迹界限的人,果然是脑子抽风了!
“有事么?你没事是不会平白无故打扰我的。”蝎转头看着染枫。
“到底是蝎呢,和迪达拉这个笨蛋果然不同。”染枫淡淡的笑了,无视了迪达拉的脸色,“泠楼的事情,他马上就要带着他的三个学生去木叶参加中忍考试了,他问我们要不要一些木叶土特产。”
“他的学生?”蝎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是月秋羽家,铃木家的两个天才和一个用刀的小鬼吧。没想到竟然能够通过泠楼的测试呢。。。。。。”
(外头,)
“哎,我好命苦哟,”风间泠楼定了张苦瓜脸看着其余的砂组织成员,险些就没彪出两条宽粉带眼泪了,“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得带学生,而你们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待在流忍村?”
宇智波哲掏掏耳朵,“切,还不是因为某人太懒的关系?不过,木叶啊。。。。。。真的很让人厌恶呢。”他的脖子上带着流忍村的护额,但是手臂上却带着刻了一道痕的木叶护额。这证明了他的身份,木叶叛忍!
“真不知道首领在想些什么,木叶这种地方,为什么不早些把它毁掉呢?”宇智波黎双手怀胸不满道,他的装束和宇智波哲的差不多,护额带的位置也一模一样。
九天微笑着看着他们,“你们啊,我知道你们讨厌木叶,但是现在首领还没叛逃,而且他还要木叶欠下流忍村人情呢。”
“啊拉,果然我的命苦啊。。。。。。”泠楼抓头,“大蛇丸,为什么我要面对那么危险的人物?那种不人不蛇不男不女的怪物啊,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