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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述;瑕也只能继续一头雾水,就连想好好安慰一下暮菖兰也不知要从何安慰起。
暮菖兰担心的则更多;已经一夜过去,却一个人都没有出来;尤其是谢沧行和凌波,如果他们两个发生了意外,蜀山派如何会善罢甘休?更别说帮助她和瑕了!暮菖兰一颗心七上八下,死死的看着闭合的璇光殿门,只恨看不见内里的景象。
唯有青石和玉书神态淡然冷静,忽地青石开口轻声道:“璇光阵法消失,看来三神器终究是出了差池。”
“师兄,殿内尚有多人气息存在,不如请大家出来后再做打算。”玉书以卷起的竹简轻敲手心,侧身看向青石低声与他商议。
青石闻言点了点头,对玉书道:“那就交给你了。”
“师兄放心。”玉书微微一笑,走至大殿门前朗声喊话。
又过了片刻,璇光殿的大门从内被推开,门轴摩擦的声音牵动众人心弦,大家俱是屏气凝神地盯住那道门缝,目睹它缓缓的变宽,直至完全向两侧打开。
“是大个儿和凌波道长!”
瑕拍拍心口,松了口气,“他们没事。”
“嗯……”暮菖兰紧张的攥紧手掌,谢沧行和凌波没有受伤,看来事情没有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但其他人呢?龙溟他们成功夺走神器了吗?
见到谢沧行和凌波安然无恙,众蜀山派弟子也同样露出安心的表情,可随后从璇光殿内走出的人则再次让蜀山弟子变了脸色,寒光凛凛的长剑齐齐指向了龙幽,纷纷喝道:“把神农鼎放下!”“大胆,竟然敢打神农鼎的主意!”
龙幽总是带着几分倜傥笑意的眼睛里此刻一片凛然煞气,神农鼎被魔息围绕,悬浮在龙幽身侧随着他前行的步伐飘动,见蜀山众弟子的反应,龙幽将十字妖槊向前一送横扫出去,逼退欺上前来的众人。
“玉书道长想要坐下商谈也可以,但这神农鼎我要定了,不如就我们便商议一下要如何你们才会退到一旁不来阻拦好了。”
听龙幽这样说,蜀山派的弟子更是怒火中烧,呼喝声立刻此起彼伏。
“无耻!”“大胆狂徒,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有个弟子瞪向站在龙幽身旁的紫英和天河,“云天河、慕容紫英,你们两个同时玄门中人,竟然会站在妖魔那边,简直是堕落!”
“闭嘴。”龙幽眸中杀气暴涨,十字妖槊直指那个蜀山弟子。
凌厉的罡风在那个弟子耳边擦过,几丝头发被劲风削断。那人感觉到刺痛,抬手在脸上一摸,赫然发现见了血。其他人见到同门受伤,再也忍耐不住,就要举剑向前冲去。
“安静,你们暂且收了兵器退到一旁。”
青石抬手止住身后弟子们的行动,声音不高不低不温不火,却极具不容置疑的力量。
“宗鹤,衍树,你们分别去请太武长老与草谷长老出关,请他二位前往太清殿商议要事,其余弟子就此散了,不得妄议此时。
罡斩师弟、凌波师侄并龙少侠慕容道长几位,请随我先行前往太清殿。如今掌门不在派中,便由我等执事长老与诸位协商讨论这件事。”
青石淡淡的注意吩咐安排下去,蜀山派的弟子莫敢不从,而龙幽征询的看向紫英,见紫英轻轻颔首,便也同意了青石的决定。
待青石话音落下,领命的宗鹤和衍树躬身道一声“是”便各自御剑前往丹房与太武修行的宫室,而其余子弟则在纷纷向青石行礼后告退,虽然看向龙幽的目光中犹有不忿敌视,却再无人敢口出不逊。
青石等人先去了蜀山主殿太清大殿,玉书则落后了一步,进入璇光殿内将失去阵法保护的女娲石和伏羲剑收起,稍后安放到安全之处。
“哦?是暮姑娘和瑕姑娘。你二位也守了一夜,不如先去休息。”
玉书走出璇光殿,抬眼就见到暮菖兰和瑕等候在门口,显然是在等他的,想来是为了龙幽等人闯店夺宝之事,不过这事不是他能断言的,此刻也不便细说。
“玉书道长……我、我有一事想问道长…”
暮菖兰微微偏过脸去,似乎很是难以启齿,“我与瑕,是上蜀山来寻求帮助的,但如今发生了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面对道长你们。我之前真的不知龙幽他们的打算,没能阻拦住他们,我……”
“暮姐姐…”
瑕微微睁大眼睛看向暮菖兰,猫样的大眼睛里流露惊讶和意外,瑕没有想到暮菖兰会说出这样一番带有撇清之意的话来。
玉书在心中微微叹口气,面上则依旧笑容温和,温言安抚暮菖兰道:“暮姑娘,蜀山自会辨明是非曲直,更不会视人命于不顾而随意迁怒。暮姑娘和瑕姑娘且不要担忧,草谷师姐已经出关,待商讨完那件事后,必然会暮姑娘村人以及瑕姑娘的病症想办法。”
“多谢道长……那我们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们过去。”暮菖兰向玉书抱拳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瑕跟在暮菖兰身边,待走出一段距离后估计玉书听不见了,才扯扯暮菖兰的胳膊小声问道:“暮姐姐,嗯…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呃,我觉得龙小哥变成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也是遇到了困难了吧。”
“妹子,这世上谁没有苦衷呢。”
暮菖兰看向天际飘过的云絮,幽幽的叹道:“大家都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啊……”
“可是……”
瑕摸摸脸颊,直觉告诉她再继续这个话题大家的心情都会更加沉重,于是闷闷的闭了口。但心中的疙瘩总是无法解开,瑕不禁怀念起瑾轩来,如果乌鸦嘴大少爷在,一定会噼里啪啦讲一大串来开导大家。
可是瑕不知道,现在的瑾轩正在经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波折,连他自己的心结都解不开,更何况安慰开导别人。
玉书看着暮菖兰和瑕离开,他如何不懂暮菖兰话中的意思,心中不禁生出一些感慨。又想到前一天还相谈甚欢的天河和紫英,更是微微阖起眼睛,长叹一口气。
“唉……”
“哟,难得看到玉书师弟愁眉不展啊。”
声音源自上方,玉书抬头看去,细长凤眼中微露意外之色,“掌门师兄您回来了,还有忆如也来了。”
一贫收剑落到地面,对玉书点点头道:“唔,派中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先过来看看。”
“玉书叔叔。”
跟在一贫身旁的少女向玉书见礼,她看起来大约有十七八岁的模样,有着耀眼的红色头发,身穿苗疆的服饰更添一分别样的风采,只是那双眼睛中浮着散不去的淡淡哀愁,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清晨的露珠,精致却也脆弱。
这样的忆如,让一贫心中很是心疼。可是究竟是谁的过错呢,让那个曾经精灵古怪顽皮开朗的女孩子再也回不来了。
李忆如对玉书道:“我是帮阿奴姑姑的忙才到中原来,适才听到蜀山的弟子告诉爹爹的事,原来那些人也是我要找的人,等下也让去太清殿吧。”
“哦,那是自然。”玉书点头应道,三人一起向太清殿的方向走去。
路上时一贫捋着下颌上的短须,若有所思,“水灵珠、神农鼎,他们的目的难道是……”
想起忘了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记载,一贫神情变得凝重,颇为担忧的看向自己的女儿——女娲血脉的这一代传人。
片刻后玉书、一贫和忆如三人来到太清大殿,进入殿内后见其他人均已到齐。
见到一贫出现,蜀山众人纷纷躬身行礼,“掌门师兄/掌门师叔。”
“免礼免礼,每次想到要被你们这样一拜,我就不想回来了。”
一贫赶忙摆手,然后收到太武道长的不赞同眼神,草谷的摇头轻叹和谢沧行笑呵呵的应和——这俩人在某一方面是特别合拍的。
青石则沉静如水,“既然人都齐了,便开始商讨此事罢。”
“唔,开始正事。”一贫坐到首座上,面色如常的看向站在另一边的龙幽等人,“嘛,就先让这位少侠说一说,是为了什么目的才要夺取神农鼎,对了,还有水灵珠。”
“哈,‘夺取’?”
龙幽冷笑一声,“水灵珠本就是琼华派的,紫英借去南疆消除旱情,几经流落后到了白苗族手里,将他人之物占为己有的究竟是谁?至于神农鼎,也是我族祖先所制之物。”
“好吧,就算如此,那总可以说说要用这些做什么吧?”一贫目光沉静的看向龙幽,包容温和却也强大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