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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贞兄,等等。”杨小聪拉住往前走的长期饭票。
飞贞嫌弃的看了一眼,冷声道:“放手!”
杨小聪面色讪讪,放下手臂。
“雇佣关系解除。”飞贞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和不诚信的人打交道。”这样的人信不得,万一在背后捅刀子,那自己还真够冤的。
“别,别啊,飞贞兄,我其实不是令狐冲,那是他认错人了。”杨小聪急忙辩解,他要是走了,自己一个人怎么去华山啊
飞贞又皱眉,“那你为何不与那采花贼说清楚?反而默认呢?”其实他也不怎么想独自去华山,毕竟这几日杨小聪照顾的还是很周到的。
杨小聪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当被田伯光错认是令狐冲时,她就是不想说出真实身份,想到教主大人被他伤成那个样子,整天还拿她出气,她就气闷的紧,她绝对不承认是想用令狐冲的干坏事,然后让他背黑锅,出口恶气。
“飞贞兄弟,我是真把你当朋友,你是我杨小聪这辈子第一个觉得可以深交的人,但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请你谅解,这和是否诚信无关。”杨小聪没说错,她是觉得飞贞满好的,虽然怪癖有点多,但是却是个少有的可以让人信任的人。
飞贞深深的看了杨小聪一眼,似要确信他说的话有无水分,暂且信他一次吧,反正危险也不是他走了,就不会来。
田伯光在看完了酒馆里所有的美人后,那俩才回来,急忙跑到杨小聪身边抱怨道:“令狐兄弟,我还以为你又食言了呢?想把我甩掉,自己上路呢。”
“田兄,我跟你介绍,这是我弟弟,名唤:飞贞。”飞贞勉强点头示意。
田伯光很是爽快的拍拍飞贞的肩膀,“令狐兄弟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我以后会罩着你的。”
杨小聪看到田伯光的手搭上飞贞肩膀的时候,就知道不妙了,这家伙的洁癖可是很恐怖的。
果然,飞贞黑着脸,仇视的看着田伯光,恶狠狠的说:“田兄,麻烦把手放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自己的客房。剩下,杨小聪和田伯光两人大眼瞪小眼。
入夜,一行黑衣人行走在屋檐上,最后在飞贞的房顶停下,揭开瓦片,发现目标人物已睡着,相互对视一眼,点头。
顺着揭开的小洞垂下一根莹白的丝线,一个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倾倒,一滴墨绿的液体顺着丝线流淌,丝线的终端赫然是飞贞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也觉得进度太慢了,下章尽量加快。让教主出现。
其实这段我又写的很纠结,实在不知道人物该说什么话了
☆、分离
杨小聪这一晚睡的很不踏实,总是被奇怪的声音吵醒,比如现在头顶上方的极其有规律的“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声。
杨小聪猛的坐起,屋顶有人。悄悄起身,拿起软剑,飞贞在隔壁,这群人很可能是冲着他来的,哎,自己好歹也吃他的用他的这么长时间了,去看看吧。
试着推了下门,虚掩着,竟然没锁?杨小聪暗叹这飞贞也忒奇葩了,睡觉都不插上门栓的。
“谁?”飞贞一下子睁眼,冷声道,却又马上闭上了嘴,因为一滴墨绿的液体已到脸上方,即将没入口中。
杨小聪被吓了一跳,月光从屋顶缺口洒进,看清了飞贞瞪大的眼睛,也看清了那下落的液滴。
飞贞惊住,忘了动作,就在液体碰到嘴唇的那一霎那,软剑直刺,墨绿液体顺着剑导到了地上,传来一阵“咝咝”声响。
飞贞缓了口气,却又看到屋顶瓦片尽碎,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手中锋利的剑直直向下,正对心脏位置,杨小聪见不妙,顺手将床上的人一拉,软剑迎上。
飞贞倒在地上,杨小聪使出尚不熟练的华山剑法迎敌,可才过了几招就支撑不住了,黑衣人剑法凌厉,杨小聪躲避不过,手臂上便多了一条血痕,你妹的,怎么这么疼啊。又一个侧身,堪堪避过一剑,却无法防备顺次的连招,难道今天要交代在这里?
绝望之际,一把扣着三个环的金色弯刀抵住了黑衣人的剑,是田伯光。
“令狐兄弟没事吧。”田伯光缠住黑衣人,黑衣人见对方来了来了帮手,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的声响,杨小聪暗道不妙,果然瞬间又有四个黑衣人从屋檐跳下。
“什么一个还不够,又来四个?”田伯光现在也想骂娘了,一个应付起来都够呛,四个可怎么办啊。
“令狐兄弟,现在怎么办?”田伯光问道,令狐冲一向主意多,只能靠他了。
杨小聪也急,她武功这么菜,能有什么办法。突然倒地的飞贞丢给了她两颗药丸,示意他和田伯光吃下,没有犹豫,一口吞下,拼了。
“田兄接着。”田伯光刚接到药丸吞下,飞贞动了,从怀里不知道掏出了什么,洒出,白色的粉末弥漫整个房间,“走!”一手拉着一个飞快逃出客栈,貌似这货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洁癖。
奔跑了好久,确认安全后,三人才停下。
“小弟,那些是什么人?”杨小聪问道。
“追杀我的人。”飞贞的声音有些低沉。
“什么?追杀?”田伯光大声嚷嚷开来,“飞贞兄弟你是惹到谁了啊,人家这么大手笔。
“你们就不要管了,赶紧走吧,总之今天很谢谢你们。”飞贞不想多说什么,甩给杨小聪一个钱袋“这是佣金”。
杨小聪看他这样就知道肯定会有内幕,“那怎么行,我可是很负责认的保镖,一定到安全把你送到江南的。”
“对,没错,江湖人讲的就是义气,我也会罩着你的。”田伯光也出声了。
杨小聪觉得其实田伯光人还不错,就是好色了点。
飞贞眼眸闪了闪,“和我一路,会很危险的,而且我不会武功会拖累你们的。”
“嘿嘿,没事,刚才不也是你救了我们么,对了,你洒的是什么啊,怎么人都没有追上来。”田伯光好奇了。
飞贞笑了,解释说:“那是软骨散,药效十二个时辰。”
“软骨散?”那可是好东西啊,要是自己有那玩意儿,以后采花还不是手到擒来,田伯光坏笑,“小兄弟,你还有么?”
飞贞诚实的说手头上的用完了,要用只能以后配了,并对田伯光要这东西表示疑惑。
田伯光一点也不害臊,“有了它,可以帮更多的妇女排忧解难啊。”
杨小聪在旁听了发笑,笑啊笑的就不对劲了,身上怎么这么痒啊,左挠,右挠,上挠,下挠,怎么还越来越痒啊?
飞贞看到他这个样子,当下不好意思道:“杨兄,为了以防万一,我在房门上洒了点痒痒粉……“
杨小聪:“……”难怪半夜不锁门,原来有这手!
“有解药么?”
飞贞略带歉意的表情,“出门比较慌,忘拿了。”又随即说道:“这只是实验版,药效只有两个时辰的。”
你妹的,有种你试试看啊。杨小聪心里狂咆哮,为嘛受伤的总是我。
三个人边跑边聊,比起之前熟稔多了。
“不好,有人?”田伯光内力比另外两个人强,听到了急速赶来的脚步身,手从背上拔下弯刀。
杨小聪也正准备抽软剑战斗,却被飞贞阻止了,“这次是自己人。”
又两个人出现了,漆黑的夜,雪白的衫。
“公子,跟我们回去吧。”一个中年人说道。
“钟叔,你们还是找到我了,早知道就不用软骨散了。”飞贞有些懊丧。
“公子,你别任性了,回去吧,之前你被人追杀,夫人思之成疾,已经卧床不起了。”中年人沉痛的劝慰道。
飞贞愕然,看着杨小聪和田伯光,“二位兄弟,看来我们真的要分开了,本来还想去华山参加武林大会的,只怕没机会了,不过,很高兴,认识了你们两个朋友。”
田伯光很洒脱,“小兄弟,既然你没有危险了,那我们以后再见了啊。”
杨小聪也有些失落,她发誓绝大部分是因为要离开朋友了,只有一小部分是因为饭票没了。
似乎察觉到了杨小聪在想什么,飞贞很大方的说,“杨兄,那佣金够你上华山了,以后不要因为没钱就随便勾搭陌生人啊。”
杨小聪无语,什么叫勾搭啊,那叫急中生智,不过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从衣兜里掏啊掏,掏出了一个小袋子,交到飞贞手里,“本来想到了华山再给你的,现在看来不可能了,等我走了再打开哦,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但这个东西对你还是很有用的。”
飞贞有点听不懂他的话,但还是接过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