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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在教主肩上写道:“小白姑娘,还是放我下来吧,要是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东方轻哼一声,“大夫说,你的伤口不宜碰撞,还是你想回去再缝几针?”灵巧的避开拥挤的人群,以教主现在的功力,除非是静物,活动的东西一般避不开她的查探。
杨小聪想到那几针就蛋疼,算了,别人笑就笑吧,总比缝针好。
“小白姑娘,我是不是很重啊?”杨小聪食指就是停不下来。
东方顿了一下,随即回答道:“还好。”
“哦,还好就好。”既然教主大人都这么给面子了,杨小聪决定就不下来了,毕竟,趴教主背上,真的好舒服呢。将伸向前方的两只手相扣成环,慢慢收拢,在离东方脖颈还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只要再收紧一点点,就能把教主大人圈住。不过,杨小聪没这个胆子再将手收紧,现在这样,她已经感到很幸福了。
洛阳客栈,教主扶杨小聪坐下,“伤口还疼?”
杨小聪拿手画到:“老疼老疼的。”所以教主你会安慰我吧。
“活该!”东方不败冷冷回了一句,便出去了。
杨小聪哀怨,尼玛,电视剧里面,主角受伤了,女主不应该在旁嘘寒问暖吗?再不济也有一个额头吻,爱的抱抱什么的,怎么到她这里,就是冷冰冰的两字啊。
一会儿,教主回来了,手上还拿了一个坛子。
“拿着。”把坛子送到杨小聪面前。
杨小聪迟疑着,将坛子上的红布撕开,“咳。”一股浓郁的酒味飘来。
东方撇过脸,“有人告诉我,酒是缓解疼痛的利器,所以拿来给你试试。”
杨小聪看着面前别扭的教主大人,笑了,切,明明关心自己,还装那么凶的样子,唬谁呀。
杨小聪手指轻轻划到:“酒能忘愁,醉能解忧,小白姑娘懂的蛮多的嘛。”
呵,东方收起脸上不自然的表情,一丝失落流露在嘴角,“酒能忘愁,醉能解忧,这句话我以前也说过。”
诶,杨小聪抬头。
月光倾泻,东方沐浴着淡淡的月华,唇角勾起,“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和以前的我很像,很像。”
是吗?杨小聪惊奇。
东方显然是陷入了以往的回忆里,淡淡的惆怅,“你不惜性命为我杀狼取胆,我也曾不顾性命为人杀狼取胆;你劝慰我说人要往前看,我也这么开导过另一个人;你不假思索,不希望我痛苦,我亦脱口而出,不希望那个人死,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像!”
杨小聪讷讷的想说些什么,东方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现在我才明白,有时候,同样的一件事情,我们可以去安慰别人,却说服不了自己。”
“杨儿。”东方这样唤着她的名字,“我那样做,是因为我爱上了那个人,而今你对我这番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也爱上了我。”
杨小聪眼睛瞪的很大,虾米,她没有听错吧,教主说,自己爱上了她,敢不敢这么直白的啊,她还没有准备好呢。
没办法,教主都这么问了,杨小聪喝了一口酒,写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东方又恢复了冷静的面容,听不清的语气:“可是怎么办,我爱的是别人。”
杨小聪心里失落了一下,仍在教主手心画到:“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可以等,等你有一天可以忘记他。”
东方冷笑,“你又怎知我会忘记他,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呢?所以,我不是你要等的那个人。”
杨小聪就觉得今天的教主很奇怪,感情你挑明就挑明吧,这么快要她放弃是怎么回事?她不相信,教主之前对她的关心是假的。
脑子里思索了一下,郑重的写道,“在我家乡有这么一句话,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方法永远只有一个:时间和新欢。要是时间和新欢也不能让你忘记一段感情,原因只有一个:时间不够长,新欢不够好。而我,会对你足够好。”
东方彻底沉默了,半响,低叹一声:“没用的,我已经不相信爱情了。”
杨小聪指尖微微用力,写道:“小白姑娘,如果,你不相信爱情,你何必苦苦劝我退缩,这一路不理我便是了。今天你说了这么多话,只是因为你不敢承认,不相信自己会恍了心神。只要我主动退出,你就不用痛苦挣扎了是吗?”
“哎……”听到东方长叹一声,“杨儿,你真的很聪明。”竟会如此的看透人心。
“既然如此,那我便只问你一个问题。”东方有些释然,“你,会不会骗我?这一生,我最恨有人骗我。”
杨小聪楞了,骗她?没有告知身份算么?怀着忐忑的情绪,写下:“当然不会。”
“好!”东方眉毛挑起,“那我给你这个机会,就从新欢开始吧。”令狐冲,你可以有任盈盈,我为何就不能有杨小聪,如果可以借此忘记你,那也是我的造化了。
新欢,杨小聪乐了,这算是晋级了么,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良好的开始呀,至少教主不会再躲着她了,自己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示爱了么?不知怎么回事,总有一种熬出了头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教主大人也很纠结来着,一半利用,一半感情。
艾玛,终于马上要写道解毒了,我憋了好久啊。
路上这段,我是一边卡,一边码,终于有种小聪见到了太阳的感觉了。
☆、感情是需要培养滴
在洛阳客栈住下一晚,杨小聪觉得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之前杀了青城派的几个人渣,其中一个还是余沧海的儿子,保不准余沧海什么时候会来复仇,看来要尽快找到平一指了。
“小白姑娘?”杨小聪卖力着挠着教主的掌心。
“有事?”东方凭记忆出了客栈,停下问着身旁的人。教主大人难道你忘记昨天的话了么?怎么可以这么冷淡啊。
“小心一点儿,前面的路参差不平的,很容易跌倒的。”杨小聪看着面前平坦的大道,哎,为了我的幸福,只能诋毁你了,可怜的路君。
虽然知道自家教主大人冷然的性格,可是当那伴随了她们一路树枝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杨小聪嘴角抽了抽,果断幽怨了。
东方拿着树枝,没等到以往的牵引力,疑惑中,手中树枝被人抽走,而空空的掌心瞬间被一大片温暖覆上。
杨小聪握紧教主冰凉的柔荑,抬起,用另一只手在教主手背上写道:“小白姑娘,既然是新欢,那就有牵手的权利噢。”
东方哭笑不得,感受着另一只手传来的温暖,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那就,任由他牵着吧。
成功跨过第一步的杨小聪日子过得非常滋润,有事没事就拉着教主的小手,还美名其曰,为小白姑娘保驾护航。
行近郑州,东方突然来了兴致,拉住走在前头的杨小聪,“杨儿,你过来。”
“恩?”杨小聪转身,回到教主面前,“怎么了?”
东方伸出手,纤长的指慢慢抚过杨小聪的轮廓,从眉眼,到脸颊,划向鼻翼。凉凉的指轻轻触着,杨小聪不动,任由她摸着。
待到教主停下,杨小聪才画着,“怎么?知道我长什么样了?”她才不信呢?光摸摸就知道长什么样啦。
“杨儿,你竟然没有蓄须。”教主的手流连在杨小聪的唇侧。
杨小聪纳闷了,没有胡子这么惊讶?“小白姑娘,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留啊。”杨小聪写道,虽然自己有可能不太适应。
“呵,不必了,世人都说男子无须,是以轻浮,没想到杨儿如此看轻世俗罢了。”东方收回手淡淡说道。
杨小聪眨眨眼睛,教主这是什么意思?不懂。还是继续赶路吧。说起来没有马车的日子还真是痛苦啊,那些个车夫,一个个都是胆小鬼,没有官道,都不敢接生意,照这个速度,迟早会被人赶上的。
“杨儿,你是不是没练过正经的内功心法?”东方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是杨小聪不说,她也不会问。
诶杨小聪停下,写道:“我一直是自己摸索着练的,没人告诉我内功心法啊?”
所以你是自己摸索着练出内力的么?东方嘴角抽抽,没有走火入魔,实在是好幸运啊。
“难怪你的内力一直如此紊乱,没有规律。”东方沉思了一会儿,“杨儿,你试着将内力引向神庭,经由百会,流入天冲。”
什么?什么跟什么呀,杨小聪没有试,她压根就不知道穴位在哪里好不好。
“怎么,不成功?”东方感觉不到杨小聪内力的流动。
“小白姑娘,如果我说人体穴位我没有认全,你会嫌弃我么?”杨小聪写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