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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你大概是有哪里搞错──等等你的手在干麻──”某一人类几乎是笑容满面的看见卡尔艾尔嘴角一抽,空出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扒掉氪星人肩膀上面的一条吊带。
他们之中比较年长的那个,显然,被这一没有预警的非礼吓得有点错乱。
“我的手在扒掉你的衣服啊。”就是得寸进尺那样。曾经的高谭阔佬只是灿烂的说,顺手把两条(刚刚扒掉的)皮带随便扔到地板上去。
他当然知道身下的前夫整个人都呆滞了,于是很可耻(划掉)也很从容不迫的把某件上衣的下摆分分钟从某人的裤子里面拉扯出来,“不得不说,你穿的东西挺多,挺适合培养情趣。”谁让对方自己都忘了直接喊‘停’,那他没有了渺小的罪恶感阻挠,当然是停个P啊。
“………………你肯定是搞错了什么!”微妙的是,(没准上辈子就已经加入到《错失拒绝的黄金时段之笨蛋俱乐部》里面的)卡尔艾尔只顾着张嘴辩驳什么。如果不是口齿还算清晰,布鲁斯韦恩几乎想把这句废话归纳成一声无意义怪叫,“按照你这因果关系,那么那些在法院上面被判定过失杀人的人都会变成无罪开释──蝙蝠侠绝对不会──”
“暂且不论你什么时候以为自己可以揣测我的立场代替我发言了,去他妈的蝙蝠侠。”昔日的花花公子终于扒掉了前夫的大半扭扣,欢快的手滑向了更加可怕的地方,“话说,你真的以为超人的旧搭档会在知道了两千年前的那回事儿以后,满脸义正严词的表示‘你他妈的不该犯浑,而是就该再多忍耐个二十三万世纪’?我持保留意见。”他的说词各种流畅各种犀利。毕竟就算不去讨论‘要求配偶再等待一轮两千三百万年’有多可笑,现在掌握身体控制权的布鲁西宝贝儿也根本没有心情去管蝙蝠侠会怎么唧唧歪歪。他只是「哔」虫上脑那样忙着对身下的迟钝外星人毛手毛脚:既然对方很神秘的,连要挣扎或是躲开也忘记了?那么他不赶快进入正题简直是有意放跑前夫并且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等等这还是太奇怪了!”某位反应过慢的氪星人终究是在人类前夫扯开他最后一件那啥的时候乱动起来,卡尔艾尔也许是终于想起自己应该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而不是呆坐着给扒好像默许),但是却很遗憾的发现到假设没了金手指的那堆天赋,光凭他目前一身笨手笨脚,曾经的报社记者根本就没有可能挣脱(阴险的)蝙蝠侠的(阴险)技巧。毕竟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现在正在假装没有陷害氪星人找不着施力点呢,“我不明白你是想要干些什么──你是真的知道我已经不是49岁了吗?!”于是那原本竭力平稳的调子也不平稳了。
“我看起来像不知道吗?你在几天以前不是刚满230500XX岁?”在受害者(无用的)闪避之中,加害者无耻的答腔回复,“新闻满天飞嘛!”脸上表情笑得欢快,很有可能正是因为他的《扒衣大业》已经告一段落。很快的找出空档,拧开床头柜上的一瓶罐子。
“不!我是说,可是──可是──”发蒙的氪星人转转脑袋,他觉得状况不太对劲但是却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应该‘可是’个什么才好,“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根本没有──”
“我知道你自以为对不起我好像你可以为了生死的问题负责似的;我知道我们的儿子不是你克隆的因为迪克总是喜欢自作主张;我知道你没有想过把自己超能力搞成今天这副样子害你束手缚脚无事可做;我知道你一直对于杰克森同事的遭遇非常内疚但我不认为那完全会是你的错误那只是你犯傻罢了;我知道韦恩企业目前的七成以上活动大多交由塔罗斯CEO进行打理你只负责露脸跟签名这多半是因为你比起我当年更爱低调;我知道你在我苏醒以后没有把财产全部交还回来只是因为你的持有可以更大限度的募集它们而非贪恋权贵;我还知道‘卡尔艾尔’身为宇宙第一有钱有势又耐看的黄金单身汉最近因为资金调度的不大顺利所以有点抑郁沮丧。”他把罐子倒在掌心大概半秒,几乎是咬着对方的耳朵没有断句,异常迅速的轰炸好一长串‘I Know that’开头的鬼东西,“最后?我甚至知道眼前这是‘克拉克肯特’第二次把‘布鲁斯韦恩’拿去跟其他肤浅的小人物加以比较──这个帐我不会记着你放心我在会今天以内马上算清。”顺手丢开床边某件碍事的裤子。
“──我现在唯一不算知道的是,你在床上的喜好没有变吗?”出其不意的句末,他终于将手滑到了某个地方。
“呜嘤。”过去的大都会记者呼吸骤然乱了。虽然很轻但是前任阔少爷当然没错过它。即使不管前面五分钟里他们的脸距离有多么近,他却意识到身下的超级大笨蛋貌似是这才终于100%明白过来了:目前究竟是什么状况降临到自己身上,然后氪星人本来还算有些焦虑的脸色突然就被慌张还有羞愧的情绪给占据了。
“等等我是真的不能──我不能──我不、我没办法──做这种事──”他那只嗑嗑巴巴的前任丈夫目光飘移,也许是连要如何措辞也屏蔽了,“我不知道。”最后他几近是挫败的说,视线飘向上方的天花板而不是某人的脸。这不非常容易,考虑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如此之短的话。
“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于是黑发男人佯装随意的问,直接松开了对方的右腕。因为现在他不认为自己应该再继续假装流氓而玩下去了。
布鲁斯韦恩也是这才意识到了──曾经的克拉克肯特是把希欧多尔霍普的房间当成了一间会议大厅。那个迟钝的家伙,是真的啥也没想,就走进来了。所以今天晚上不过是氪星人坐上椅子那样坐在他的床铺一边。所以前任记者才会在突然被压倒但是还没开始被人扒衣服之前,压根儿没有发现自己是‘处在什么情境里面’。
不得不说,这个事态非常让人意外,因为说浅白了,两千三百万岁的卡尔艾尔竟是完全不懂得要把性与生活连接起来。因为在他的思维里面,这种生理需要根本早就不属于生活的一部份了。
“我不知道──”于是黑发人类安静的听见了他的前任嗫嚅着重复,“不知道该怎么──我不会、这个,这个已经──”那双闪躲的蓝色眼睛里面,浓厚的难堪以及羞愧根本掩盖不起来,“我已经──已经很久都──很久都没有想过──所以根本不──”
“那对我没什么关系。”最后他温柔的打断了他,伸手贴上对方的脸,“我没介意这个。”表情就像克拉克肯特第一晚接受了某人的时刻那样既认真却又神奇的轻松随意。
“……呃,可、是──”那个有点不知所措的氪星人还是结结巴巴的,“我的──我的超能力没有、现在没有的──”视线被布鲁斯韦恩以一种并不用力,但是根本不容许拒绝的力道给扳了回来,声音还是非常虚弱,“我不知道──我想我没有办法,没有可能跟以前一样──我不能、不能再──”
“这也挺好的呀。”他又一次耸肩表示。揉了揉那颗脑袋,把对方已经小乱的发型搞得更加差劲,“你可听清楚了,能不能无视疼痛从来也不是我和你上床办事的所谓重点,至少我确信绝大部分的时候完全不是。”
“……呃。”然后他看见了此生唯一的丈夫没被说服的眼神跳动一下,大概是因为穷词发作,张开了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又放弃了,“……。”
只不过虽然,那个氪星人一个字也没有说成,但是这不妨碍布鲁斯韦恩去揣摩他的不安来源:克拉克肯特眼下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绝对只可能是被自己评价一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但是目前的问题在于,布鲁斯韦恩没这么说,卡尔艾尔却是被迫不打自招了:因为当年的大都会记者确实是不一样了。他的反应笨拙、缺乏经验、对于配偶之间总会发生的事情表现了堪称可笑的迟钝无知──然而现在甚至还是在布鲁斯韦恩挑明了‘我不打算离开你’的五分钟内,现实可是异常的难堪也是异常的讽刺。
于是很短暂的沉默过后,布鲁斯韦恩注意到克拉克肯特的两手几乎是不自觉的握紧了床单。
“……我很抱歉。”那个非常难堪非常错乱,而又依旧是死脑筋没药医的麻木脸外星人,没准是又一次败给了自我说服。他撇开眼睛,根本是机械性的坐起身子靠向床头板,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可怕的程度,“我猜我到了该回房间去的时候。”好像刚刚有什么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