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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元宵有点开心,冬梅问道:“小宵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嗯!从今天开始,少爷教我读书写字的时候就没人捣乱了!”元宵说道。
“不是说过的吗?!不要叫少爷!”我说,元宵一顿,喊道:“明哥哥……”
“这称呼好听!”我说道,可能是怪蜀黍心理作怪,觉得她这样叫我特萌!不过元旦有些顽固,一定要分尊卑,所以老是“少爷、少爷”地叫。
“相公,田里种些什么好呢?这么久没耕种,土地都硬了吧!”冬梅说道。
“种点菜,够我们吃就行了,其他地种些瓜吧!啊,对了,等气候合适的时候,我们种地瓜吧!”
“地瓜?!哥哥,有地瓜吃了!”元宵高兴地对元旦说。元旦点点头:“嗯,地瓜!”
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生活也没我这么快活啊!!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算什么?!
生活平静地过了几天,四夫人忽然登门造访,这让我有些意外。冬梅和元旦去开发农田了,元宵和齐柳出去买过几天元宵节要用的东西了,也就是说,我怀疑她是挑准了时间才来的。
“要茶自己倒来喝。”我说,她站在厅里一动不动,其实我有点怕她真的以身相许来救元石。这头刚想完,她就跪下来了,声泪俱下:“明清,他真的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他吧……”
“没办法!”
“如果真的能救他,那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她一定觉得屈辱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明清不算是一个好人的说~~
☆、第十二章
“脱衣服!”我淡然,她的身子一颤,唇齿发白。我喝到,“脱光!”她的双手颤颤巍巍地去解衣带。不一会儿,肩衣滑落,露出她光滑的肩膀来。
“过来!”再次出声,她慢慢地移到我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这样子的她让我很不爽!“你为了他居然可以真的跟我上床?!是你真的关心他的安危还是你放荡?!你就这么爱他?!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值得?!”
“他是我的相公!”她嘶哑的声音喊了出来,“你说我自私也好,歹毒也罢!他不能死,他死了我和湖儿在元家就毫无立足之地了。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们。我可以被他们、你欺辱,但是我绝不能让湖儿受到半点委屈。”
脑中忽然闪过一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好,我救他,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你是我元明清的,我对你没欲望,但是并不代表我没有其他事要你做的!你可以走了,我会叫齐柳把东西送过去的。”
她披上肩衣就慌张离开了,齐柳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她捡起地上的丝帕闻了一下:“四夫人?”
“你的鼻子真灵!属狗的?”我打趣道,她白了我一眼:“我炼药那么久怎么闻不出味道来?!”
“那当你的相公一定很惨!偷腥也不敢啊!”我叹气。她把丝帕扔给我便抱着一堆东西进库房了,我把丝帕收起来,免得冬梅看见了。
饭后让齐柳把药材送了过去,顺便让她下点毒,让元石好不了也死不了。
元宵佳节,家家户户都做了汤圆,我这儿也不能例外,冬梅和元宵一大早就起来包汤圆。我跟元旦做灯笼,齐柳去给冬梅他们生火。
“呃,少爷,没有蜡烛了!”做完灯笼才发现少了很重要的东西,元旦有些无奈。
“那我们去买吧!”我说。
街上的行人很多,而且比往常还要热闹,路边很多卖花灯的,也有卖汤圆的。元旦忽然感叹道:“两年前的元宵节,我们那儿也是这么热闹的呢!”
“那么你是想停留在两年前呢,还是想继续向前?”我问,他说:“记忆可贵,但是还是未来重要啊!”
谈话间,元明源他们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你还想做生意吗?!居然不卖这盏破灯?!”
“大、大人,这灯王不能卖的啊!往年的规矩都是猜谜答中者得的!”老板弱弱的声音有一点颤抖。
“元大人!”一把声音冷笑道,“答不中就要来硬的吗?!”
说话的正是五皇子,元明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五皇子?!下官不敢!”
“我看看,这灯谜是什么。”五皇子注视着几十盏花灯中最漂亮的一盏沉思道。元光抓着元明源的裤脚:“爹,我想要啦!”
“闭嘴!”元明源气急败坏地说,下人连忙抱开元光,元明源则给五皇子赔笑去了。
“上无兄长?!”五皇子呢哝道。
“歌!歌声的歌。”我说,老板看着我愣了一会儿:“这位公子答对了!”
“是你?!”两把声音,一把咬牙切齿略带不屑,一把颇为意外,前者元明源也,后者五皇子是也。
“我们来对对子吧!”五皇子兴奋道,我说:“抱歉,我现在没空,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听说你搬出元府了,我能到你的住处去看一下吗?”
这五皇子干嘛这么粘我?!把花灯给了元光,元光高兴地接过去,喊道:“谢谢二叔!”我对五皇子说道:“五皇子乃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到寒舍来呢?!”
“但是……”
“每月十五我都会去诗室的,若五皇子想与我对对子,不妨在那时再切磋一下。”
“好!”
五皇子离开以后,元明源当着我的面夺过花灯,扔在地上踩了几脚,还训斥元光:“这个人的东西不能要,也不能碰!”
“为什么不能要二叔的东西?”元光问,元明源说道:“他有病的,碰他的东西小心染上什么疾病!”
“哦!”
唉唉,一代祖国花朵就这样被他毁了啊!!
“少爷,他比我舅舅还过分!”元旦说。
“无所谓啊!”我说,“你还在气你的舅舅?”
“说不气是假的!”
“也对,毕竟你的心里还当他是你的舅舅。我说呢,只要一个人忘记了彼此的关系,变成一个陌生人的时候,他骂你什么你都不会去在意的了,都不在意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当我看到一条狗在我面前乱吠的时候,我不可能也跟它对峙吧?!”
“少爷说的是!”
“我们回去吧,免得她们担心了!”
回去之后点上蜡烛挂起自制的灯笼,这些灯笼有些特别,就连邻居家的小孩子也跑过来围观那些动物灯笼了!冬梅给他们每人一个,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
元天敬似乎也听说我被赶出家门了,在和我打牌的时候只是批评了我几句,说我应该孝顺的,但是也没要我去求元石的原谅,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他也不是八卦之人,要烦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会管我们呢?!
元石没死,但是也没以前那么健朗了,听说他不能人道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笑,齐柳对我说:“这不是我干的!”
但是,没人会这么害他吧?!
“或者是他承受不了药物的副作用,才不能人道!”齐柳解释。
“我想这对他没什么影响才对!都一把年纪了,不能人道也不奇怪!”我说,“而且他的儿孙一堆,也不愁没人继承香灯!”
不能人道的元石变得异常暴躁,动不动就打人,很多人都惨遭他的毒手。元明源甚至不想回家对着他,五夫人更是常常带着元馨来我这儿谈家常。元石自然是不会,也不敢打王思懿,而王思懿就像往常一样自由出入府邸。
而我这几日有些不安,眼皮老是跳动,就像预示了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窗外下起了春雨,而且还没有停息的意思。元馨正在跟元宵抢夺毛笔,五夫人忧心地看着窗外:“都这个时辰了,要是还不回去就要被骂了!”
“但是这么大的雨,怎么回去呢?”冬梅说,“就算有伞也会淋湿啊!”
“或许老天就是要你们留在这儿,你们就在这儿吃完晚饭再回去吧!”我说。
吃完晚饭,天已经暗了,这时大门被人拍得“轰轰”作响,齐柳过去开门,一个穿着胸前印着“元”字的家丁服的家丁浑身是血,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