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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多小时呢,随便吃一点,不会浪费多久时间的。”
罗璿当然说好——反正任苒早就在医院里吃过了,就算没吃,也不会拄着拐还出来吃,以致于撞上她们。
罗璿现在是真的有点怕任苒了,好像再和她多待一会儿,就要被她吃掉一样。
医院斜对面果然有个小饭馆,罗璿临到近前,忽然有些怯场,总觉得在这附近还是不安全,于是对陈程说:“医院周围的东西都很贵啊,我们还是走远一点去吃吧。”
陈程说:“你又不早说!现在回去开车,我可没这份心情了,还是吃了再说吧。就算贵也贵不了多少的,我们就两个人,又不会点很多菜。”
罗璿无语,跟着陈程进去,翻了一下菜谱,发现也不是很贵,于是也就没有了反对的理由。随便点了两个菜,然后各来一份炒饭。
正等着上菜,忽然小饭馆的门一开,走进来一个姑娘,却是刚才的红衣女生。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抬头,就坐到了罗璿的斜对面,等到抬头看到罗璿时,她的一份炒面已经上了,也不好再离开了。
罗璿这边的菜也已经上好,和陈程两个人一起吃,却因为这个红衣女生的到来,搞得气氛有点尴尬——明明是任苒的孽债,跟她有什么关系,居然会让她感到头痛,实在是诡异!
罗璿和陈程都感到有点怪,所以一边吃一边对视着,然后不约而同地忍不住笑了起来。陈程笑着说:“看来今年流年不利,诸事不顺啊。”
罗璿也笑着说:“是呀,看来改天要去庙里跑一趟,拜拜佛再说。”
陈程说:“是该拜佛了,之前在琅琊山上,那是个道观,看来道家果然不如佛家——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啊!”
两个人说笑了一阵,也都吃饱了,然后两个人一起去洗手间洗手。正在洗手,忽然洗手台前的镜子里多了一个人——红衣少女。
罗璿和陈程都愣了——是巧合?还是故意来找茬?可是她们之间又有什么茬可找呢?
连陈程这么见多识广的人,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姑娘说话了。结果陈程和罗璿两个人在这里纠结,对方却一点也不纠结,直截了当地说:“你们两个,谁是任苒的女朋友?不可能都是吧?”
陈程笑了一下——原来是前任来找现任发泄了吗?对方一定把她们当成是任苒的新女友了,现在过来,是要损一下自己,还是要损一下任苒,或者是一起损?
于是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罗璿。
红衣姑娘看着罗璿:“是你吗?嘁,任苒的口味还是这么杂,什么样的都要。”
罗璿看了陈程一眼——你指我做什么?难不成这个姑娘还能突然拿出一把刀来,把前男友的“现任女友”给杀了泄愤?
结果这个红衣姑娘对罗璿说:“你们刚才,在餐桌那里笑什么?”
罗璿一怔:“哎?笑什么?没笑什么啊。”
红衣姑娘怒了:“你们明明笑了,是不是在笑我?。”
陈程想了一下,想到刚才跟罗璿说到烧香拜佛的事,的确笑过,于是就说:“哦,我们是笑了,不过不是笑你,只是正好谈到一些好笑的事情,怎么了?”
76第 35 章
罗璿也连连点头;心想你有什么好笑的,我们又不认识你。
结果红衣姑娘说:“好笑的事?什么好笑的事?是任苒说她甩我的事吧?她是不是把我说得很贱?她甩了好久都甩不掉?对着现任女友说前任女友的坏话;这样的人才是个贱人!”说着恨恨地离去。
罗璿和陈程愣了半天,然后才相视苦笑;正想离开,红衣姑娘忽然又回来了:“我现在找的人;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女人算什么,怎么比得过男人!哼哼哼哼……”说着一阵冷笑;再次离去。
罗璿和陈程又愣了半天;然后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她不会再回来了;才一起舒了一口气;然后再次相视苦笑。
陈程叹了口气:“没想到女人的嫉妒心这么强。”
罗璿说:“这好像不是嫉妒心吧。而且,这和是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这只是个例而已。再说了,她越是说男人比女人好上一百倍,其实就说明她还是忘不了任苒,才用这个作借口来打击别人,甚至是在说服自己,麻醉自己。”
陈程笑了一下——小萝卜头能想到这个,不容易呀!她其实,也是个聪明人呢!这时忽地一惊,对罗璿说:“她男友现在和任苒在一个病房,她会不会去痛打任苒一顿泄愤?”
罗璿说:“不会吧,那她和任苒的关系就曝光了,如果被她男友知道了,那不是很尴尬?”
陈程点了点头——的确,这种关系,谁也不想公开化的。可是,自己和罗璿,终有一天,也会走到不得不公开的地步吧,这样隔着一层纸的暧昧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呢?
怀着异样的心思,陈程和罗璿一边说话一边出去,付了帐走人,回医院拿车时,心里还慌慌的,生怕再遇上这个红衣女生。
还好一路平安,到了家后罗璿还怕任苒不安全,又打了电话过去,问明白那个红衣女生已经回家去了,这才放了心。
在任苒“多谢关心”的调侃声中,罗璿挂了电话。那边陈程笑着说:“你还真是挺关心任苒的呢。是不是这段时间没见她,想她了,所以见了面以后才这么关心她?”
这话里的醋味儿,连罗璿这么迟钝的人都发现了,于是回过头好笑地看着陈程:“橙子你怎么了?还不是你说那个女生会去痛打她一顿,我才打电话过去确认的吗?”
陈程这时已经冲完了澡,一边拿着电吹风在吹自己的头发,一边说:“那也不用打这么久呀,我澡都洗完了。”
罗璿走过去拿过陈程手上的吹风机,为她吹头发:“她很能说的,话题一个接着一个,都挂不了。”
陈程从在沙发里,倚在罗璿的身上,罗璿就在沙发边替陈程吹头发,一络络一丝丝地吹散,再拢聚来,再吹干。
“任苒,其实是个好人。”陈程忽然说。
罗璿“嗯?”了一声,表示询问。
陈程说:“那个姑娘,分明是任苒甩的她,结果却对我们说,她自己才是被甩的一方——即使是分手了,也在维护对方,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如果她不是一个大奸大恶之辈,那就应该是个好人才是。”
罗璿笑了一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忽然转变了方向说:“你的头发,怎么又留长了,都过肩膀了,是真的不想再游泳了吗?”
罗璿感受着手中那柔顺的发质,觉得陈程如果把头发再留长一点,都能给洗发水做广告了。
陈程“嗯”了一声,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与罗璿同住了这么久,其实也不止一次有这样的互动了,吹头发,一起洗澡擦背,互相按摩,同吃同睡,种种的暧昧都在不经意间开始升温,现在罗璿做起这种事情,不但驾轻就熟,而且心态平稳,再也不会出现一开始时的心跳加快,难以控制的情况了。
罗璿说:“那多可惜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无法再提高了,所以才放弃的?可是我也不可能达到你的高度啊,我可没有你那样的天赋。”
陈程说:“这个问题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想再说了,你只管过现在的生活就是了。不管是打篮球也好,游泳也好,也不过是你生活中的一个插曲罢了。你就算什么都不练也行,不用为了我和梨子而勉强自己。”
罗璿也叹了口气:“可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欲罢不能,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跟着你们打球游泳呢,还是我自己也喜欢上这两样东西了。”
陈程说:“我只希望你仅仅是喜欢篮球,而不是别的什么。”
罗璿分明看到陈程的眼中意味无限,但是她踌躇了许久,还是不敢表白,更不敢向她求证什么。
“小萝卜头儿,我们如果能永远这样生活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那该有多好。”陈程忽然悠悠地说。
这段时间她们两个人暧昧愈深,但是陈程一直没有给罗璿施加任何压力,只是想慢慢地改变罗璿。但是现在陈程发现,就算她不给罗璿压力,也会有别人来给,而且会有人来抢罗璿——不光是黎梓菲,任苒也很危险。
罗璿听到陈程的话,也能猜出她的意思——有的时候,心照不宣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也是一种底线。但是这个时候罗璿也能知道,陈程是在向自己示意了,她不能不无动于衷。
“是呀!”罗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