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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星空。」他说。
「而且——既然夕阳下的我是你的宝物,那么让你多欣赏一下不好吗。」
岸波白野回头一笑,望着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写满着欣喜与骄傲,那几乎满溢出来的愉悦自那双总是能深探情绪的双眸内透出,深色的瞳色在一片墨黑色的夜空下沉淀了几分,看起来更加深邃,更是映照着那双明亮的眸光在星空的折射下点缀上点点细碎银光。
吉尔伽美什原先因为岸波白野的自满而伸手欲敲打对方一番的拳头在这样的星空,这样的气氛下缓缓舒开,转而动作轻柔许多的轻拍。
「就爱贫嘴。」他嘁了一声,扭过头没有继续开口。
岸波白野也没有继续打趣,只是安静的站在吉尔伽美什身旁将注意力转回校庭内的那场只属于Servant的战斗——
地面上的战斗在岸波白野与吉尔伽美什的言谈中依旧继续着,对峙的两方手持着武器,没有言语也没有多余的交谈,气氛就像是固定了的一般僵持着。
旋风呼呼地在双方间吹过,带起三人的发丝在空气中微微摆荡。
「——嘿。」蓝色的Lancer手举着长枪,在掌心内耍了一个漂亮的枪花,他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令人不太愉快的笑靥。
远坂凛放置在胸前的掌心收紧,双瞳仅仅地盯视着Lancer手上的那把如血般赤红的长枪。那是在教室顶楼时被他毫不犹豫对着自己挥舞戳刺的冷血兵器——要不是她身体的反应足够,她身上早就不只一个血窟窿了。
「长枪。是Lancer——的Servant。」
「正是。你的Servant是Saber……?」蓝色的Lancer看着眼前的对手,那手里握着的短刃让他眉头紧皱:「不,感觉不像。你是什么人?」
「……哼,你也不像是会正面单挑的类型,是Archer吧。」
Archer完全无视对手的嘲弄,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仅只是握着短剑。
奇怪的红蓝Servant,相似却又不同的双色骑士。像是在盘算彼此的必杀技般沉默而立。
「……很好,虽然不喜欢你,但既然遇到了就只有干了。来吧!拿出武器吧弓兵。我也是很在乎礼节的,这点时间我会等你的。」
「……」Archer还是没有开口。
对必须打倒的敌人没有话要说,那如钢铁的背像是在这么说着。
那紧绷着的背脊虽然没有动作,却像是随时准备出击般的模样让远坂凛瞪大了双眼,她注意到了——她的从者在等她的命令。
「Archer!」她没有靠近,只是对那背影说:「我不会帮你,让我在这里见识你的力量吧。」
像是回应Master的话,红色的Archer下垂的唇线向上抬起,他收紧刀柄,身上的气势与魔力迅速提高,振起一身的白色迷蒙了众人的视线后,他的身形就在原地消失,极速的移动卷成旋风般的暴风,像是红色的炮弹疾奔着。
「──笨蛋!」
蓝色的Lancer嗤笑间也举起红枪快速迎击,两人的身影在空中快速穿梭,攻势如闪电似的飞速,你来我往间,在寂静的校园中徒留下漫天的沙灰与武器间的碰撞声响。
这就是Servant间的战斗。
一般人的肉眼几乎快跟不上他们的动作,岸波白野眨了眨酸涩的眼眸,将注意力抽离战场,打算让自己的眼睛休息下时,眼角余光内却突然捕捉到了下方不远处的人影——
「有人。是Lancer的Master吗?」
吉尔伽美什跟着转移了目光后,他眯着那双充满魄力的红眸,笑得万分嘲讽:「原来如此——」
「是作为无关者被卷入吗,这可是要被灭口的啊。」
「咦!?」
「这是圣杯战争属于魔术师们的潜规则啊。」吉尔伽美什说得云淡风轻,没有理会一旁的岸波白野脸色已经全然一变,他接着又说:「看,下面的那只犬类也注意到,立刻丢下战斗追过去了。」
「啧!」岸波白野大声咋舌,扭头就往楼下跑。
「我才不管什么潜规则不潜规则,为了这种理由而将一个无辜的人杀掉什么的,我无法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这章短小了点,但看看前面两章的字数刚好可以抵一下吧,简直太爆。
然后其实在士郎被杀这边我原本在犹豫着要让白野自己去还是让闪闪去,自己去的话那闪闪去哪,闪闪去的话那一个人的白野遇到狗狗跟红A会不会被攻击之类的等等~
最后就选择自己去了,毕竟白野没有把闪闪当从者使唤过,他对他的态度大多数都是尊重所以还是决定让白野自己去,然后闪闪自发跟着,感觉这样也比较甜~
话说我都说过自己喜欢反差了,前面这么甜怎么都没有人担心一下结局呢XDDDD←
☆、NO。96 边框外的战斗(中)
少年全力奔跑着。
平常身子也一直有在持续的锻炼着,这一点小小的提速对他的心肺及四肢没有丝毫的压力。让他感到压力的是那在他身后不停传来的压抑气息,以及那一阵阵那几乎刺痛他的皮肤起来的杀气。
少年的名字是卫宫士郎是穗群原学园二年级的学生。由于童时的变故——在大火烧过的废墟中获救,对自己的独一幸存一直抱着罪恶感,因而养成舍身为救赎人的精神,只要是他人的请求从不会拒绝。
今天也是,接受的曾经的友人请求,将弓箭部的用具修理打扫,好好的整顿了一番后才长舒了口,走出部室厚望着漫天的星辰伸了个懒腰,整准备回家吃饭休息时,却突然听见了异样的声响。
从校庭的方向传来的。
因为在意那打破了整个寂静的声音,同时也是为了确认声音的真伪,他举步走向了校庭。
这是钢铁与钢铁相撞的声音,就像是是有着什么人在用刃物互砍。因为好奇所以凑近,望着在校庭内对战着的一红一蓝两抹身影,那像是拍电影一般的超展开动作与声光。
那不是人类。恐怕是与人类相似的某种东西。
他本能地这样猜测着。同时身体内的直觉也不停着叫嚣,那是一种寒毛直竖的感觉,发麻的冷意从头顶直窜向脚底,带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直觉要他赶紧退离,这不是他可以插手的。
即使在远方也可以感觉到双方的杀气与斗志。
不能再这样看下去了——身体与本能比心灵更早的采取行动,但却因为紧张恐惧到手脚发麻而无法顺利动弹。明明相距数十米,却像是刀具直抵咽喉般的令他畏惧。
卫宫士郎脚下一顿,正扯动着自己四肢,准备在两方打的专注时赶紧离开,不料对方的听力如此敏锐,查觉到第三方在场时立刻收起了手上的长|枪也撤掉了那蓄势待发的魔力。
「是谁——!」
那双如猎犬般的赤红色眼眸转向他时,卫宫士郎就明白了对方的目标已经换成了自己。
大概是因为自己目击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在意识到的同时,他的双脚就开始自己跑动,尽全力地顺从着本能逃跑。
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扶着校舍的墙壁边上用力喘息。
一边喘着气息努力平稳自己呼吸,一边咋舌着自己的行为。
「做什么……笨事……」
要逃命也应该是往校外跑,跑到都市内才对,自己却往校舍内跑,跑到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是要做什么!
超过极限压迫心肺功能的奔跑着,耳畔边也只有自己哒哒的脚步声在这片寂静的校园内回荡着。
「哈啊——哈、哈啊——」卫宫士郎回过头,看着一片漆黑没有人影的楼梯间,稍稍的松了口气。
看样子没有追来。
——那么可以安心了?
——可以停下来了?
卫宫士郎停下已经一步都动不了的双腿,给那急速收缩着的心脏送入氧气,大大地张口哈啊了一声,才有了得救的真实感。
放下心后,他一边调整紊乱的呼吸,一边回想刚才的景象——但是还没等他缓过气来,耳边却传来一抹陌生的嗓音,让心里那块才刚放下的石头又悬浮了起来。
青年的嗓音一点也不特别,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声音,但在卫宫士郎的耳里却宛如来自地狱的深渊般让他心悸。
「唷。官兵捉强盗结束了,对吧?想不到你跑的还真远呐!」
无法呼吸。
思考停止,明明什么都无法思考——却模糊地,有死定了的感觉。
「你自己应该比谁都了解你逃不了的吧?」
「运气不好哪小鬼。不过,既然看到了就去死吧!」
没有闪避的时间。
被杀了——
双眼就这样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