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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说快到家教了我也该点开F/HA玩玩了,结果居然玩到第二章要开始游戏就当掉,连续两次都这样,朋友说是脚本还是什么出了问题,嘤!!我想玩游戏看幼闪啊QAQ!!我无法直视魔法少女只能依赖HA了啊QAQQ!
☆、NO。68 定下的约定(上)
『呃——虽然耽误到了一些时间,不过现在已经处理妥当,抱歉让各位参赛者久等了!』
『现在,各组开始进行第一回合战第一场比赛!』
随着裁判的广播宣布,各组早已蓄势待发的参赛者立刻奔向自己的对手,那因为方才感应到的巨大魔力碰撞而激起了蓬发战意,选手们速度飞快的与自己对手近身搏斗,眨眼间便已经有很多组分出了胜负。
唯独其中一组的两人互相对视,却没有丝毫的动作。
「怎么回事?」
「只有D组的选手动也不动!?」
「屏幕坏掉了吗?」
看着屏幕的直播,观赛的魔族妖怪们议论纷纷的抱怨着大会的诚意,但只有场内的当事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酎紧紧地盯是着眼前那穿着功夫服的姑娘,那稳扎的马步与体态还有那彭湃的妖气都让酎明白自己的对手绝非等闲,他全身凝神戒备着。然而他不动又如何,他的对手可不是呆立着的木头。枣的脚步往前一挪,身形就在酎的眼前迅速消失,眨眼间就飞速地出现在酎的面前,细嫩的手掌轻推,将粗大的酎击飞数步,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瞬身到酎的身后。
——太强了。
——妖气相差太过悬殊。
酎暗自滴下了冷汗,他原先以为自己已经进步了很多可以,已经晋身到了强者的行列,但是这场战斗让他体会到了现实。
「要继续吗?」枣朱唇轻启,吐出了上到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不,我认输。」酎扭头看着身后的枣道:「你叫什么名字?」
「枣。你没看编组名单吗?」
「那么……枣,什么时候还可以再见到你?」
「……」
『耶——D组也分出了胜负,不过,酎选手好像在向枣选手展开追求!』
「(╯ˋ皿ˊ)╯︵┴─┴」 BY站在屏幕前,酎的伙伴们。
B组第13场比赛。
「幽助!」藏马从众多选手中走出,步向自己的好友。
「别粗心大意了,能进入决赛的选手都很强。」
「放心吧藏马!倒是担心你自己,听说你第二回合战的对手很强?」
藏马微微侧过头,看了距离不远处对手一眼。
那是帮飞影移植'邪眼'的魔族,也是在魔界闻名的医者——听说飞影以前的刀法都是来自对方。
藏马抿了抿唇,看着没有言语的藏马,幽助搔了搔脸颊,往藏马肩上重重一拍。
「放心!藏马一定会胜利的!」他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满脸的信任。
那彷佛阳光般灿烂的笑靥让藏马卸下了心头上的沉闷,勾起了笑。
「呵!谢谢你,幽助。」
「嘿嘿!」
选手休息室内的气氛虽然严肃但相较外面的斗场已经相对祥和。
『想不到每一组的差距竟然这么大!C组已经完成了第二回合战的全部赛事,但是D组的第二回合战第一场比赛仍未分出胜负,A组的第一回战第三场亦是进展缓慢——』
会场内的漫天妖气与阵天的吵杂让尽管距离会场有些距离的岸波白野都还能依稀感觉到,但是他现在的心神却不在此。
坐在吉尔伽美什对面的岸波白野有些无措地闪烁着视线,尤其是吉尔伽美什正严肃到面无表情却不发一语的时候。
不久前两人才刚吵架……不,那不是吵架,那只是稍微意见不合而已。
岸波白野在内心了自我反驳。
「白野——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本王说的吗?」
就在岸波白野坐立难安时,吉尔伽美什终于开了金口,他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继续!
还有关于幼闪,要是我的游戏一直这样打不开我!我!我会好好想想幼闪怎么办,然后要是OOC了幼闪不许拍打我凶我喔Q口Q!
☆、NO。69 定下的约定(下)
吉尔伽美什眼眸微眯,让那原先就上翘的眼角更显魅惑。他站起身,走向那僵硬着身躯以为自己要被揍的岸波白野。
「怎么,不说话吗?杂种。」吉尔伽美什嘴角轻勾,笑得动人。
两人的距离突然贴近,让岸波白野双颊一红,他抬起头,看进了那双如石榴般剔透的红色眼瞳,在那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
——一向高傲的人,只要稍稍低头,就足以让人无法自拔。
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的话,此时突然在岸波白野的脑海中闪过。他觉得他现在简直就中毒了般,中了那名为〝吉尔伽美什〞的毒。
「——真的好喜欢你,吉尔。」岸波白野眼底有些迷茫,他呻|吟般的细声说着,尽管声音很小,但两人的距离贴近,吉尔伽美什毫无压力的将岸波白野的告白收入耳里,他唇角的弧度上升了几分,胸腔里的愉悦也随之升高。
「啊,我知道。」
「呵,脸红了唷,白野。」吉尔伽美什调笑着伸出手指,戳了戳岸波白野那因为充血而且些发烫的柔软双颊,顺着脸颊下滑,滑过颈部,来到胸前。
「吉、吉尔……太近了!」
「喔?」
「太近我怕我会忍不住扑上去。」岸波白野将视线转开,不敢多看那对他而言随时都存在着勾引他气场的心上人。
「——噗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放声大笑,心里的彭湃情绪与那几乎满溢出来的愉悦感让他眉眼顿开,但同时心底也闪过了不悦与不满。他收起了笑,原先点在岸波白野胸前的手指转向揪住那被躯别在他胸口的牌子,一把拽下扔开。
「但是你说的与做的却不同呢,这么说着的你不久前还将本王一把推开。」
「宁可用自己的手自渎也不愿意跟我做,嗯?」
「……」
岸波白野夸张地叹了口气:「吉尔,那不同。」
「喔?不同点为何?就允你上奏细说。」
「那种事情是两情相悦的人做的。」
「所以我说你不懂愉悦为何物啊,白野。」
看着一脸不以为然的吉尔伽美什,岸波白野无奈地再次叹息一声:「跟愉悦没有关系,这是原则问题啊,吉尔。」
这次换成吉尔伽美什沉默。
「虽然原本想说反正时间很长我可以等,但似乎有点着急了呢。」
岸波白野轻轻地笑着,嘴角有着无奈不舍却又欣喜,许多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吉尔伽美什晃花了眼。
「好好想想后在回答我如何,吉尔。」他耸了耸肩,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在时限到达前我都等你,不管答案如何——」
「……」
「回会场去吧,不知道躯被你打伤后会不会影响到她的赛程。」
岸波白野自然地牵起吉尔伽美什的手掌,那冰凉又细致的触感再次让岸波白野嘴角一抽。要不是相对女孩子的手掌来说,那骨节分明的手更大,更硬些,他都要已为自己牵错人了。他翻了个白眼。
真是,明明是个爷儿们的手……皮肤真好,该说不愧是王吗——明明应该也是个长年舞剑弄枪的人。
但是……至少他没有甩开手。
岸波白野轻轻地笑了,只要没有被甩开他就很满——手间传回那被缓缓回握的触感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尽管只是微微地回握,却让他开心到几乎快要哭出来。
我可以当作或许,或许,或许我有机会吗?
他吸了吸鼻子。
「喔?你怎么知道我打伤了躯。」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打断了岸波白野飘散开的思绪。
岸波白野没有回头就理所当然地应声道:「吉尔你既然必胜,那么躯受伤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问题是不知道伤的是轻还是重。」
「不轻,也不重。」他赏赐般地开口解惑。
「——这样啊。」岸波白野回过头,看着吉尔伽美什。他笑得骄傲又明媚,他夸道:「不愧是吉尔呢。」
「……」
吉尔伽美什再度沉默,他看着前方那早已印入他眼底与心田的岸波白野背影,缓缓地阖上眼眸。
是的,印入心田——他真的得承认了,岸波白野——那个杂种在他心里的分量早就已经——
他眼帘轻垂,半开的眼底下晦涩不明。
「白野,你走错路了。」
「咦?才没有呢,的确是往这边——」
「连魔力的感知都不知道用吗,那边传来的巨大三股魔力如此的明